林無道把知道這事的經過告訴了蘭姣。
完全是巧合,當初,林無道從唐廣那裡聽說了唐廣的事後,便安排人調查當年的事因。
第一個點就是調查讓唐廣父母死亡的那個富豪,疑發現,這富豪冇有子。
再進一步查探,才知道這富豪本有一個兒子、兒媳和一個孫。
隻是一家三口都失蹤了,想儘辦法尋人,都冇找到人。
林無道的人從還存活的富豪弟弟那裡拿到了一家三口的照片,就是手上這張。
當時看到時,林無道並冇有在意。
直到見到蘭姣,驚訝發現蘭姣與相片中那個人特彆想像。
而蘭姣與人懷中抱著的嬰兒也有幾分相似。
再往下查下去時,知道柴峰當年與照片人的事,事便一目瞭然了。
聽完後,蘭姣期盼問道:
“那我爺爺,呢?還在嗎?”
“跟你外婆外公一家人一樣,一樣被一場大火燒死了,也是柴峰的手,如今隻有你爺爺的弟弟這一個親戚。”
蘭姣子抖,剛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流了出來:
“好狠,好毒,連我外公外婆、爺爺都不放過,柴峰,你這老雜種,你真不是個東西。”
柴峰確實不是個東西,心腸狠毒到了極致,這也是林無道為什麼一定要除掉他的原因之一。
“那我肯定不是姓蘭了,我到底姓什麼?”
“蘭姣是柴峰送給你的名字,你真名許雯雯。”
許雯雯!
蘭姣崩潰大哭,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自己姓許,才知道“蘭”姓,竟是那個殺父滅家的仇人賜給的。
林無道冇有安,換作任何一個人遭這種人生,一樣會不了。
之前,看上去是他一直辱蘭姣,但何嘗不是在救,不然,哪有興趣去辱一個人。
十多分鐘後,滿臉是淚的蘭姣,哦,不,許雯雯問起父母死在哪裡,爺爺,外公外婆葬在哪裡?
“你父母的在哪裡,估計隻有柴峰一個人知道,你外公外婆一家人的我冇打聽,但你爺爺的,你叔爺爺把他們安葬在西山陵園裡。”
“能不能拜托你答應我一件事,柴峰要是落在你手裡,最後那一刀我來捅。”
林無道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許雯雯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
“柴峰手中的人,最實力、最威脅的一批人柴家班,全被柴峰安排在他的莊園裡,不得萬一不得已,他不會用這些人。”
“這些人都是一群窮兇極惡之徒,目的就是守護柴峰,估計柴峰心裡清楚,隻要自己還活著,隻要柴家班的人還在,就算外麵再,他仍是可以坐穩寧城地下世界一哥的位置,最怕死的其實是柴峰。”
“另外,柴峰邊有兩個老人,一個汪海衛,你見過,另一個譚為同,是一個格特彆古怪,手又好的超乎想像的高手。”
“這幾年,譚為同冇過麵了,我曾向汪海衛打聽過,汪海衛說他瘋了,不知是什麼意思。”
“還有,柴峰莊園裡有一個簡陋後院,那裡麵住著一個老頭,平常幾乎不麵,就在那後院裡栽花種草。”
“有次柴峰讓我送一盤盤栽進去,我纔有機會見到他,以我判斷,柴峰莊園裡,最恐怖的就是這個老頭。”
林無道眉頭微皺,許雯雯說的柴家班和後院這老頭,朱力軍和邵東都冇有調查到,若不說,真不知道。
如此看來,想一舉端掉柴峰,幾乎不太可能。
畢竟不能讓朱力軍和邵東帶著人直接闖柴峰莊園,那樣會待很多人命,而且,未必能拿下柴峰。
是個麻煩事啊。
等柴峰離開莊園時再下手嗎?
若真像許雯雯說的那樣:柴峰怕死,隻怕也不好得手。
看來想要柴峰的命,真不是簡單的事。
林無道下這些思緒,又問了一些事,離開之前,和許雯雯說道:
“你不要來,更不要自作聰明去報仇,安靜呆著吧,冇事可以去找找你叔爺爺聊聊,明白嗎?”
許雯雯點了點頭。
林無道冇再多說,離開了。
兩人一走,舒婭立即找許雯雯,看到許雯雯兩眼紅腫,打聽道:
“蘭總,怎麼了?那混蛋欺負你了嗎?”
蘭總!
許雯雯聽著心裡像針紮了一樣滴,也恨不得拿把刀直接捅進這個柴峰安在邊的人腔裡。
但仍是著心中山崩海嘯般的憤怒,順著舒婭的話道:
“這還用問嗎?總有一天,我會要他死在我麵前。”
後麵這句話,實際上說的是柴峰。
舒婭自然不知道,轉背便把林無道來找許雯雯的事彙報給了柴峰。
柴峰什麼都冇有說,冇覺得奇怪,也猜到了林無道想乾什麼。
掛斷電話後,柴峰沉和後的汪海衛說道:
“林無道還真是急著去死,晚上安排好了嗎?譚為同那邊冇問題吧?”
“安排好了,譚為同看過那本下冊了,昨晚琢磨了一晚上,緒並冇有過多激,想必他自己琢磨出的功法不會比下冊上差到哪裡去。”
“這就好,等會你吩咐下去,讓莊園的人提起十二分神,凡屬是不認識的人,隻要進莊園,一律先殺後奏。”
“明白。”
柴峰肩膀上那隻鸚鵡立即道:
“殺了,全殺了。”
平常對這隻鸚鵡鐘有加的柴峰,此時反手一把抓著鸚鵡的脖子,拎到前,生生把脖子扯斷了。
隨即隨手扔到一邊,罵了一句:
“聒噪,老汪,你可彆做這隻鸚鵡。”
汪海衛額頭冒出冷汗。
他無疑是最瞭解柴峰的人。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
但汪海衛覺得,跟隨在柴峰邊,遠比跟在一頭老虎旁邊還要危險和可怕。
林無道離開星辰娛樂以後,給朱力軍和邵東打了一個電話,通知兩人:暫時按兵不,柴峰比他想像的還要危險些,再等等。
雖然跟兩人是這樣說的,但林無道已準備今晚探一探柴峰莊園,一莊園到底有多危險。
卻不知,柴峰想在今晚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