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柳一聽白綾稚把丞相府都牽扯出來,知道這次是沒辦法把屎盆子扣上去了。
于是這個時候,開始替白綾稚開:“說不準只是巧合呢,我相信姐姐什麼都沒做,我昨日也被罰了,出不去呀。”
將軍府夫人現在就不關心這個了,而是直接走到白綾稚面前:“你為什麼會和丞相府的人認識?”
“你知不知道丞相府和你們瑞王府是死對頭?”
白綾稚忽的笑起來:“夫人,我賣藥材這件事,難道你不知道麼?”
將軍府夫人還真不知道。
甚至可以說,就不關心白綾稚做過什麼。
裴凌辰這個時候恰到好的開始給自家娘親科普,白綾稚現在在整個京城有多歡迎,種出來的藥材有多好,甚至連皇帝的反應以及拍賣會上的盛況都說了個一清二楚。
云若柳只能咬著牙坐在位子上,想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將軍夫人傻了眼:“這麼厲害?”
向白綾稚,總覺得自家兒子口中的人,和在云若柳那里聽到的完全不是一個人。
白綾稚這個時候笑著開口:“夫人若是還不信,明兒個清晨您自己來看,好像陛下也會來買藥材。”
將軍夫人更是不相信了。
眉頭皺:“瑞王妃,說話不能信口開河,就算你真的能種出好東西來,和陛下有什麼關系,有太醫院不就好了?”
白綾稚沒有爭論:“您若是不信,可以明日過來看。”
蘇楮墨其實也不喜歡白綾稚這麼顯擺,畢竟他也沒聽說皇帝要來。只是……
他有些心煩意,并不打算管。
全程只有云若柳,暗的得意。
記得自己打聽來的消息,陛下這些日子心極度不好,甚至連早朝都不愿意上。
哪兒有心過來買藥材?那不是胡扯麼?
所以語氣溫和的開口:“夫人明日過來吧,正好看看姐姐種的紅參,聽聞是六年的呢。”
這下將軍夫人的表熱切起來:“六年?真的假的?你才嫁過來多久,怎麼可能種出六年的?!”
云若柳愣住,還以為將軍夫人會和站在一起。是不是……說錯話了?
倒是白綾稚淡定的開口:“太醫院早早的就鑒定過了,當時很多達貴人都在,夫人您稍微打聽打聽就能知道。更何況這一批紅參,在半個月前就已經被預定的差不多了。”
將軍夫人恍惚了許久,看白綾稚的眼神也沒了那麼多惡意。
不過為了自己的面,還是冷哼一聲:“明日我倒要看看,你說的話有幾分是真的!”
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云若柳連忙去送人,回來的時候言笑晏晏,恐怕是流的比較愉快。
白綾稚無視了這些小把戲,起離開。
蘇楮墨則是跟了上去,臉沉沉。
一直到了院子,蘇楮墨這才一把將人拽住:“白綾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本王的?!”
他嗓音著些危險,死死地盯著。
白綾稚手將人直接推開:“蘇楮墨,你又發什麼瘋?”
“這孩子是不是你的,到底和你有什麼關系?你既然忍心放任我三年自生自滅,放任我忍大出,放任我一次又一次面臨死亡,你有什麼資格問?”
蘇楮墨微怔。
他盯著白綾稚的眼眸,咬牙切齒:“白綾稚,你翻舊賬,倘若這孩子不是我的,就該死!”
“本王的地盤,還沒寬容到可以養孽種的程度!”
白綾稚氣笑了。
“瑞王殿下,又有人和你說什麼了?你倒是不給自己留口德,張口閉口連孽種都上了?”
昨日還在反省,自己是不是該把孩子的份早點告訴蘇楮墨。
可今兒個一聽這話,都快氣瘋了。
狗男人不配有孩子!
蘇楮墨見白綾稚真生氣了,又莫名心起來。
他忽然想起昨日遲未說的那些話,竟一時間沒有再說出其他的話來。
白綾稚指了指外面:“你家若兒還等著你呢。瑞王殿下,你自己口是心非,就別怪我罵你。昨日是狗說的,把云若柳了?”
蘇楮墨一回頭,就看到云若柳正眼的往這邊看。
他本有些心,可不知為何,他耳邊忽然回想起云若柳剛剛說的那些話。
他方才在氣頭上,沒注意。可這會兒冷靜下來,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他忽然怒極反笑,手拉住了白綾稚的手腕,直接將人帶到自己懷里:“白綾稚,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不遠的云若柳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的親昵作,氣的渾發抖。
剛剛看的清楚,蘇楮墨分明是生氣了,可是現在又是個什麼況!
只是想過來添油加醋,讓蘇楮墨更討厭那賤人!
就在憤怒不已的時候,不遠的蘇楮墨,竟一彎腰把白綾稚扛在了肩頭,大步往屋走了。
云若柳氣的發瘋,步履匆匆的往屋里走:要冷靜,蘇楮墨這會兒的心,只是因為那賤人說,明日皇帝要來。
他肯定是要把白綾稚哄好,明日想要在皇帝面前演出恩來。
只要忍到明天早上就好。反正皇帝肯定不會來,到時候,不管是將軍府夫人,還是蘇楮墨,都會知道白綾稚只是個信口開河的賤人!
一想到白綾稚會被蘇楮墨重新冷臉相對,甚至還會把將軍府的夫人也一起徹底得罪了,云若柳的心才算是好了幾分。
而白綾稚的屋里——“你干什麼?!”白綾稚實在不懂,剛剛這狗男人還在罵自己的孩子是孽種,怎麼一轉眼就變了這樣?
蘇楮墨垂頭,卻不愿意松開。
白綾稚忽然想到什麼似的:“你該不會是和云若柳鬧矛盾了,故意在面前裝恩,好刺激吧?”
“狗男人,滾開,別用你過別人的手來抱我!”
“我不會當你們兩個人的工人,惡心死了!”
蘇楮墨的眼眸沉,他看著懷里人不安分的扭,腦子里最后一弦也斷了。
接著附,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