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摁了摁還有些疼的頭,臉沉的可怕。
牽著白淵從屋里走出來:“瑞王殿下在背后編排別人,恐怕不太好吧?”
云若柳見出來,連忙走過來,拉住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對不起啊姐姐,讓你聽到這些。瑞王殿下其實是沒有惡意的。”
聲音淺淺的,又關切的開口:“姐姐你手怎麼這麼涼,是不是昨日幫我施針,到現在都沒恢復?”
蘇楮墨這才抬頭看了一眼,好像沒有半點尷尬,甚至還帶著幾分輕蔑和質疑。
白綾稚收回手,冷笑著:“這些事沒必要和你們解釋,就算是說了,估計你們也會覺得,扎幾針就變這樣,是我在演戲。”
云若柳微怔。
白綾稚挑眉:“有事麼,如果只是問一下,那你們可以走了。”
說著,云晴就從廚房端了飯菜來。
白淵自覺地松開白綾稚的手,艱難的盛湯:“娘親,喝一點吧,昨日你都沒吃飯呢。”
白綾稚笑著了小團子的腦袋,就坐下了。
至于站著的兩個人,總覺得,施舍一個眼神都掉價。
云若柳看蘇楮墨的目一直黏在白淵的上,又氣又惱,小心翼翼的走到面前,抿了抿:“姐姐,我主要是過來和你道謝的,順帶著,還要道歉。”
說著,就在眾人都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直接跪在了地上。
接著,狠狠地給了自己一掌。
“姐姐,真的對不起,昨兒個應該是我病糊涂了,所以才會說七八糟的話。”
咬了咬下,臉上的掌印紅紅的,很是明顯:“是我當時迷迷糊糊說,你應該不會給我下毒然后又幫我解毒,估計是瑞王殿下誤會了。”
云若柳眼淚汪汪。
蘇楮墨看的很是心疼,連忙將人扶起來:“你這是做什麼?本王不相信,和你本沒關系。”
云若柳卻執拗的搖了搖頭:“瑞王殿下,我在快要死的時候仔細想過了,倘若我沒有出現,倘若我沒有認領功勞,倘若我子很健康,肯定不會讓你和姐姐變現在的樣子。”
淚流滿面,死死地攥著蘇楮墨的擺:“我覺自己在破壞別人的幸福,雖然姐姐可能不介意,但是對我來說,真的很卑劣。”
說著,又給了自己一掌。
“瑞王殿下,這次中毒,說不準就是我的報應。老天都看不下去我再活著,所以才變今天的樣子。”
蘇楮墨越聽越覺得心疼,連忙將人的手攥住,地摟懷里。
“說什麼呢,這是意外,知道麼?乖,你就是太善良,所以才會被人利用。”
云若柳的子微微抖,垂下眼簾:“瑞王殿下,我只是心里難,覺得自己很過分。”
白綾稚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云若柳,你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應該主消失,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眼前晃。”冷笑一聲,“你現在做戲給誰看?”
蘇楮墨的語氣有些涼:“白綾稚,你胡說什麼!若兒子才恢復就堅持要過來見你,又是道謝又是道歉,你到底是有多狠毒的心腸,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云若柳依偎在蘇楮墨的懷里,著急似的連忙搖頭:“瑞王殿下,你別和姐姐吵架好不好?我真的沒事,你和姐姐一定要好好的。”
蘇楮墨越發慨云若柳的善良。
白綾稚雙手抱:“好了,我不想再看你們七八糟的秀恩,大早上的能不能讓我安安穩穩吃個飯?”
說著,低頭喝湯,又給小團子夾菜:“多吃點,就當看戲了。”
白淵毫不影響,大口大口的吃飯,好像要把這對狗男直接吞進肚子里似的。
云若柳也不說話了,只是抓著蘇楮墨的領,全都瑟瑟發抖。
后者自然不了了,他眼眸冷:“白綾稚!難道白家都不教給你基本的禮貌嗎!”
他怒吼著,一掌拍在桌上:“都什麼時候了還吃,若兒這麼低三下四的道歉,甚至還把莫須有的罪名全都攬到了自己上,這難道還不夠嗎!”
白綾稚:“???”
仰起頭,眉頭皺:“瑞王殿下,我救,不是為了讓過來道歉道謝的。我只是不想讓自己被冤枉死。”
蘇楮墨怒極反笑:“好,你好得很。”
“你通醫,想找到湯藥相克中毒的方法很容易,如今又裝出一副害者的模樣,是惡心給誰看呢?”
云若柳扯住他的袖,又連忙跪下來:“姐姐,瑞王殿下只是一時生氣,求求你別往心里去,別吵架好不好?”
忽然沖過來,死死地拽住白綾稚的手臂。
看似虛弱無力,實際上指甲卻狠狠地掐進了白綾稚的皮。
就不信,白綾稚脾氣這麼差,能忍得住!
這麼想著,又苦苦哀求起來:“姐姐,真的對不起,嗚嗚嗚,你罵我吧,打我也行。”
形晃晃悠悠,眼看就要摔倒。
白綾稚本就子不舒服,如今被這麼一掐,更是難起來。
“你干什麼!你把我娘親掐出了!”小團子好像看到了什麼,猛地推了云若柳一把,滿臉怒意。
蘇楮墨剛要發火,就看到白綾稚的袖已經染了,有不斷滲出,刺眼極了。
他扶住云若柳,從的手上也看到了同樣的跡。
云若柳自己也蒙了:“這……我沒有……我沒有做過這種事。”
心里也慌了神:“瑞王殿下,你是相信我的對嗎?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
艱難的咬牙,可手上的跡卻出賣了。
白綾稚臉有些白,手捂住白淵的眼睛:“乖孩子,別看,娘沒事,真的沒事……”
雖然這麼說著,可臉卻越來越難看,終于還是力不支,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沒了半點靜。
白淵撕心裂肺的喊著:“娘,娘你醒醒啊!”
蘇楮墨覺自己的心狠狠地了:“快,把府醫來!白綾稚你又想玩什麼花樣,栽贓陷害到現在還沒玩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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