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岳那滿是黑的大手頓時也不好意思繼續在人小腹上作怪了,只覺尷尬不已,那手繼續放著不是,收回來更尷尬,干脆便裝作不知,繼續往前飛去。
不多時便見下方出現一深谷,但見谷中曲澗深沉,水波粼粼,旁邊一高峰直云際,奇峰立,崖邊花木爭奇,云霧繚繞,端得是一仙境絕地。
石岳早見識過這個世界的神奇,可說是名山無數,但見此仙境之地,卻依然忍不住心生向往,于是便張口道:“師姐你看看這地方怎麼樣?要不我們就在下邊隨便找個山,你先在這里恢復下法力。”
太風看一眼,微點下頭,兩人便一起向下方的奇峰落去,待又找得一山落腳,太風遂雙眸靈的看向他道:“師弟,我卻是還要問上你一問,你可知此黑蓮為何寶?”
石岳眨眨眼睛,道:“肯定是個好寶貝吧,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那里的。”
太風又不由看他一眼,道:“此黑蓮全名當為那十二品滅世黑蓮,可說是那先天至寶,自開天辟地便從未出世過,世間鮮有法寶能及,端坐蓮臺,便可無可破,即使那大羅神仙也為難你不得,你確定要將此寶送予我嗎?”
石岳聽得瞬間瞪大了眼睛,在后現代的小說里他倒是聽說過十二品金蓮,甚至還有更過分的三十六品青蓮,沒想自己竟然也能有幸見識到這般至寶,于是不由得便大為驚訝了起來,只是眸中卻沒有任何貪婪后悔之。
若是之前他肯定要好好跟小娘皮墨跡一番,但現在被反調戲后,他反而不好再像以前那樣隨意了,遂裝作正經的沉一番,落地有聲道:“想我石岳,雖算不得什麼好人,但卻也是那一方頂天立地大妖王,說出去的話自不會收回,更何況師姐你也沒什麼法寶防,現在這樣以后我也就放心了。”
自夸加表白!師弟其實是很關系你滴!
太風聽得靈的雙眸中不由滿是笑意,道:“如此師姐就謝過師弟了,只是師弟你又緣何會出現在這滅世黑蓮中?”
提起這個石岳就忍不住想跟菩提老祖好好聊聊,遂滿是怨氣道:“還不是被師傅他老人家給坑的!他一揮手就把我給丟到了那火山口,而且那火明顯又不是凡火,燙得我的個大腳丫子啊,咳咳……然后我就進到量天空間里躲起來了,這一呆就是幾年,出也出不來,那一個痛苦啊。唔……”
忽然石岳便想到了什麼,這他娘也太巧了吧?菩提老祖隨便將自己丟一個地方就是那先天至寶出世之地,更甚至直接將自己丟在了先天至寶上,這絕不可能是巧合。
想到這里,兩人不由互相對視一眼,都是心有所悟,只是卻也都不提菩提老祖之事。
太風忽又悠悠道:“我也是擔心師弟你尚沒有修甚神通,怕你被那賊人所害,尋你不到,想你不可能離開太遠,定是找地方閉關修煉了起來,如此我便也就留在了這西牛賀洲……”
太風悠悠將事發生的經過講一遍,直聽得石岳眸中兇閃,咬牙切齒暗道:“****的!敢打老子師姐的主意,老子一定要把你那兒子給弄死,你他娘給老子等著!管你什麼菩薩不菩薩。”
卻沒發現一旁太風靈的雙眸一直觀察著他神的變化,見他如此暴怒,不由便覺心中歡喜,然而就在這時,石岳卻突然瞪大眼睛,猛一拍大,大道:“我靠!”
這一突然狀況頓時讓太風不由一愣,嗔怪道:“師弟緣何突然說此混話?”同門十年倒也對他的習慣多有些了解,總是時常冒出一兩句古怪的話語。
石岳忍不住趕忙咧嘿嘿笑道:“沒什麼,沒什麼,突然想到些有意思的事。”
他卻是之前只顧著暴怒吃醋了,雖對那毗藍婆菩薩和什麼昂日天有些耳,但也沒當回事,畢竟這個世界的菩薩真的很多,可畢竟后現代各種版本的西游看過不知道多遍,這一念叨便立刻想起了西游中毗藍婆菩薩的那一茬,其兒子昂日天本也確實是只大公。
沒想今日竟被他超長發揮之下打得只剩下元神逃走,自己要是再將那昂日天給做了,那將來取經時的蜈蚣誰收拾?那可也是非常厲害的一大妖王,金神通竟然連孫悟空都破不了。
石岳眼珠轉,遂向太風看去,暗道,“要不老子這位師姐上?據說只要幫忙就有功德之力掙的,那如來能同意麼?嗯嗯,黑蓮菩薩,嘿嘿,大慈大悲的黑蓮菩薩,好像菩薩都是佛門的,要不黑蓮圣?娘的!怎麼覺這麼像魔教妖……”
石岳忍不住心中歪歪,頓時讓太風看得不耐了,不由又嗔怪的橫他一眼,道:“師弟你到底在作甚古怪。”
石岳嘿嘿笑道:“師姐你這風的名字好像太普通了些,要不咱再加個號,以后對外你便號稱那黑蓮,我號稱量天,這樣聽起來才夠大氣。”同時心里又加一句般配!
太風靈的雙眸一,遂欣喜道:“我得那滅世黑蓮,以后亦號稱黑蓮,此名號我亦歡喜,甚妙。師姐先謝過師弟了,只是另有一事,我卻還要麻煩師弟一番。”
石岳立刻觍著臉道:“師姐干嘛跟我這麼這麼客氣,有什麼需要盡管說,就是你要那天上的星星,師弟也一定給你摘來。”
太風聽得心中歡喜,卻是何曾聽過這等甜言語,遂心中甜,忍不住微微一笑道:“因我質特殊,卻是每隔數年便需一日最深度的沉睡,用以恢復,否則我當有大恙。若是往日,隨便找一之地即可,我有太之力護持,自是無人可我分毫。今日我因與那毗藍婆斗法法力耗盡,卻無法凝聚出太之力。石岳師弟為我這世間之至親,因此我勞煩師弟為我護法一日,不知師弟可愿?”
石岳聽得膛目結舌,竟然還有這種事?這是好事啊!老子當然愿意,急切間竟激得完全說不出來話,只好目灼灼的使勁點頭,心道,“睡吧,睡吧,有師弟在旁邊保護,保準不會讓人你。”
太風見他這樣,不由心中越加歡喜,同樣在心里暗道,“師弟你既那般拼卻命維護于我,又至寶相送,師姐也自不會枉你一番義,今日就且給你機會隨了你的愿。”
太風雙眸靈,忽又微笑道:“那還請勞煩師弟帶我至下方潭水中先去沐浴一番。”
石岳只覺那心仿佛都要從腔跳出來一樣,遂瞪大著眼珠子半天都不會作,娘的!上次看洗澡結果被追著揍了好幾年,現在竟然還主讓我送去沐浴,難道這小娘皮竟然被老子的“真”打了?
“師弟。”
太風眸中滿是笑意的忽然又一聲,石岳才驀然醒轉,忙不迭點頭道:“好,好,我,我送你下去。你放心好了,我絕不會看的。”
太風點頭微笑,“師弟,我相信你。”信你才怪。
石岳亦使勁點頭,“嗯!走我送你下去。”
片刻后,太風無寸縷的在清澈的潭水中,石岳就在一旁花木中,瞪大著眼珠子,半天都不轉一下,他的眼中也已經完全看不到他,仿佛連思維都陷了停頓中,兩注鼻直流而下都沒有發覺。
然后覺僅僅不過頃刻間,沒想人就洗完了,卻見其隨手一招,一層朦朧的黑紗便就裹在那妙無比的上,玲瓏婀娜,似又,遂有聲音傳來。
“師弟,我已沐浴完畢,還請勞煩帶我回府。”
石岳著氣立刻從花木后走出,那鼻直流的景直看得太風一愣,只是待應到他那氣中的氣息,頓時便又目驚喜恍然之,不由心中萬分歡喜到,“難怪如此,沒想石岳師弟他竟是太之,我這太之卻是對他有著致命的力,只是我卻為何一直不曾應到。”
此時的石岳明顯已經迷失了心智,只剩下那無窮的,走到太風面前,直接便不由分說的將其攔腰抱起,向著奇峰上的山飛去。
這時便只剩下太風愕然了,心中歡喜,卻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待進山,便立刻放出黑蓮,并化作丈許大小,然后兩人便一起落在了黑蓮中。
頃刻間,黑蓮中便就呈現一幕春無邊的景象,嚶嚶婉轉,似又泣,并伴隨著野般的咆哮息聲。
這一刻卻是就只剩下太風自己意識清醒著了,一邊控制不住自己的發出那無比人的聲音,一邊又忍不住的暗想連連,“我卻終于隨了石岳師弟的愿,只是這覺真是讓好生歡悅死,我卻又無法控制自己發出此等人之聲。與石岳師弟如此赤相纏的合,也真真是讓人好生心,卻不知該如何與其面對,師弟他亦是面皮薄,想是此后當不知如何面對我,我待亦不睜眼,裝作全然不知好了,且隨他看他如何。”
山頓時春無邊,巨咆哮,天昏地暗,日月無。
如此一直到過去數個時辰,山的靜才緩緩變小,卻是石岳發泄完后,心智終于清醒過來。
銅鈴似的眸子轉了下,立刻便給自己一個無比響亮的耳,忍不住嘀咕出聲道:“老子怎麼會被心迷了心智?竟然趁師姐沉睡時下手,這他娘也太下作了!老子就算再無恥,頂多也就看下洗澡。靠!這下可完蛋了,還竟然一點都想不起來,娘西皮的!這不是白爽了一把嗎?這黑鍋竟然還要老子來背。”
“不行!老子絕不背這黑鍋,反正都他娘干過了,嗯……現在才剛過去五個時辰,之前那樣都沒有醒,現在肯定也不會醒,干脆再來一次好了!”
于是山頓時又是一陣天昏地暗,日月無,故作不醒的太風更是聽得忍不住翻個白眼,一陣氣苦,卻也只能依舊裝作渾然不知,不過這一次顯然覺又大不同,也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
許久許久之后,吃干抹凈爽的石岳,清醒過來卻是又頓時給了自己一個大子,再一次嘀咕出聲道:“的,看來老子還真是一個禽,竟然趁師姐沉睡時吃了師姐,而且還連續兩次,這下可壞菜了,要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大不了老子負責!嗯,反正也不知道,等醒過來看看再說,要是沒覺得話,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好了,以后盡量躲著。靠!這想法是不是太無恥了點?”
石岳兀自嘀咕不停,覺快滿一日時,他便趕閉上,然后站在口等著師姐小娘皮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