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線原來看著,可纏到我的胳膊上,就像刀刃一樣。
以眼可見的速度勒進了里。
我忍著疼痛,子往前,同時胳膊一回彎,想用屠人刃將魚線砍斷。
可這條魚線就像活了一樣,一下子好像變長了很多,輕輕一躲開了我的一擊。
我剛想再次攻擊魚線,誰知道魚線又是一。
一下子又纏住了我一條。
這要是一會兒把我纏死了,真就徹底完蛋了。
沒想到五行大陣我都出來了,卻在林家的祠堂翻了船。
早知道林王兩家的事兒我先不管,等地旋封印破解完了,我和栓柱再一起來做回好事兒不就得了。
我心中懊惱,為什麼最近總是做錯決定?
先是出了個餿主意和栓柱分開,導致金背村滅村。
現在又把自己陷此地命懸一線。
這要死了,我算個狗屁的破局風水師。
別人不笑話我,我自己就得死。
結果一分神作略顯遲緩,另一條也被魚線勒住。
現在唯一能靈活運用的只有左手,可我左肩傷,幾乎抬不起來。
這時一個老者的聲音響起。
“我一縷殘魂,苦等百年,終于迎來了霍谷口的客人,你是姓霍還是姓谷?”
這一聲比魚線纏住我,還讓我震驚。
這王八蛋是誰?怎麼一語道破我的世。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魚線不再舞,不過也是的纏住我。
我忍著上的痛和心中的震驚,找聲音的來源。
結果轉了一圈沒看到半點人影。
“別找了,我在這兒呢!”
我再一看,說話的竟然是林玄一的塑像。
真是奇了怪了,五行陣里的塑像活了,這個也活了。
龍須鎮外的塑像難道都是活的?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是霍谷口來的。”
“你不是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幾遍嗎?除了林玄一我還能是誰?”
“你還沒回答我,怎麼猜到我是霍谷口來的?”
“這很簡單,天下可能破我畫地為牢的,只有霍谷兩家人才行,就連徐家和駱家都做不到。”
徐家和駱家?我想起了上課時谷的老先生說起上古玄門四大家。
當時被人稱為:東徐西駱,南谷北霍。
在星宿柱,那個自稱徐老的,會不是就是東徐的徐家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別人破不了畫地為牢?”
“因為畫地為牢的法,早已失傳,而我用的正是霍家人傳授的。”
他說完,我心里一翻個。
霍谷兩家在谷是一起上學的,所學的東西一樣。
據我所知在我和栓柱出谷前,霍谷口一共出來八拔人。
這些人跟我栓柱一樣,都是為了尋地旋破詛咒。
除了我和栓柱,我小叔是三十年前最后一拔出谷的。
我小叔姓谷,而且與林玄一也不在一個年代。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是在我小叔出谷前的霍家人。
“別想了,我告訴你好了,你難道不知道霍元這個人嗎?”
因為我和栓柱并不是家族重點培養的人選,而是被我們的爺爺送出來的。
所以只知道出谷了八拔人,但什麼名字我還真不知道。
“看樣子你不知道啊!沒事兒,我可以告訴你。”
“我沒興趣知道,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針對霍谷口的人?”
“不知道我師父的事兒,我怎麼跟你說得清我的事兒?”
“既然霍元是你師父,我又是霍谷口來的,怎麼也算娘家人,能不能有點待客之道?敢不敢把我放開?”
我想激一下他,看看能不能先把我放開。
沒想到這林玄一這家伙太狡猾,本不上當。
“如果你不是霍谷口來的,或者我還活著,都不至于如此。可我現在是一縷殘魂,我還真不敢放開你。”
“原來是縷殘魂,你不去投胎做個好人,茍延殘地在這兒等我,也真難為你了。”
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語言上挖苦他一下。
“我一個欺師滅祖,豬狗不如,人神共誅的人,還怕你這點挖苦嗎?死了那條讓我放開你的心吧!”
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說自己,我竟無言以對。
我不暗自嘆,林玄一非常人也。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如果沒有,就聽我說,讓你死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