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懷疑小男孩的話。
這都過去快二百年了,他怎麼可能知道母親在哪兒?
不過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不像是說謊。
“行,咱們先離開這再說。”我剛要戴上帽子離開。
小男孩住我,“我媽媽就在林家祠堂里。”
“什麼?你是說對面的林家祠堂?”
我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還以為聽錯了。
林玄一這麼恨王家,甚至把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困在老槐里要折磨三百年。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讓姓人進林家祠堂?
“沒錯,就在里面,而且這本不是林家祠堂,而是王家祠堂。”
我更不敢相信了,全是林家人的村里,供奉著王家祠堂?
不過林玄一畢竟不是普通人,從畫地為牢的陣法來看。
此人玄門法通,而且不按常理出牌。
冬夜天亮得晚,時間還有。
而且我也想看看,這里到底是林家祠堂還是王家祠堂。
于是我也不跟小男孩爭辯,手里握著屠靈刃推門進了林家祠堂。
進到院里,發現被我打暈的人還沒醒過來。
我回把門關好,走到祠堂的正門前。
祠堂的門一看就有些年頭了。
門上的油漆都落了大半。
一點也不像大家族祠堂該有的樣子。
我過門上菱形小格上糊著的紙,看到里面有燈出。
我手一推,門“吱呀”一聲開了。
本以為會看到一排排高低錯落的逝者牌位。
可沒想到高高的供桌后僅供著一尊神像。
神像是一個白須老者,橫眉立目,頗威嚴。
頭上戴了一頂斗笠,上披了件蓑。
手中拿了一魚桿,而魚線竟然進到了地下,繃得倍兒直,看不見魚鉤。
我還沒聽過有這樣塑像的,但也沒往心里去。
我借著祠堂的長明燈一看,前面有個牌位,上面字著賢祖林玄一。
我心想,小男孩肯定弄錯了,怎麼可能在林家的地方上留著王家祠堂?
不過就算是林玄一讓整個林家飛黃騰達,也不該供在主位啊!
畢竟當時是他爹林奐先在此地,而且一直活著。
我心中想著,又往四周一看,結果這里只有這一座塑像,剩下什麼也沒有。
這怎麼可能?二百多年,以槐門近百戶的人家算,怎麼祠堂也得供上幾十個牌位?
怎麼這里就供奉了林玄一一個人的塑像,而且供桌上空空如也,連一點供品都沒有。
祠堂一年四季供品不斷才對。
我摘下帽子問小男孩:“你看看這里是王家的祠堂嗎?”
小男孩探出頭看了一下,先是面帶疑之,然后一皺眉。
“沒錯,這里就是王家祠堂,不但我母親在這里,王家很多死去的人都在這里。”
我雖然不怕鬼怪,可小男孩的話還是讓我覺得有點骨悚然。
他言之鑿鑿,可我什麼也看不見。
甚至一點氣都沒有覺到。
一點氣都沒有?我在心里重復了一句。
這祠堂有問題,祠堂供的都是祖宗牌位,是為了讓祖宗香火的。
怎麼可能沒有香爐?而且怎麼可能一點氣都沒有。
這本就不符合祠堂的特。
“你說說,這些人的魂魄都在哪兒?我為什麼看不到。”
“在哪兒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就在這里。”
我剛想說你別瞎說了,咱們還得抓時間逃出去。
小孩怯生生地說話了:“大哥哥,我哥是不會騙人的,而且我也到我媽就在這兒。”
這特麼的就邪了門了,兩個小孩是鬼魂狀態我能看見。
兩個人還一口咬定媽就在這,可這里除了一座林玄一的塑像,哪還有其它東西啊!
就算是都空中飄著,也不可能逃過我的知。
這時候我猛然想起來,我在山上看過槐門。
祠堂占的位置很大,不應該這麼點才對。
難道是我剛才進院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兩邊還有路通往后院?
“走,咱們去后院看看。”
我沒等兩個孩子回話,戴上帽子來到院子里。
結果這間祠堂連著墻頭,有個屁的后院。
這哪里出了問題?難道是白天我看錯了?
我回想一下,不應該看錯啊!為了夜探槐門,我做足了準備。
“別著急,再想想。”我在心里告訴自己。
我重新回到祠堂,一點點看過去。
最后只剩一疑點,就是我實在想不明白那條魚線是干啥的?
于是我手想拉一下魚線。
結果手剛到魚線,原本筆直的魚線一卷,把我的手腕死死捆住。
隨著一陣光芒的出現,整個世界進入到了末世前夕。倒計時起,暫時並非來臨真正的末世,麵對如此,秩序是開始崩壞還是更加穩固,每個人又會如何麵對。好,壞,每個人永遠不能用一個字來概括。麵對形形色色的人與事,又將何去何從,進化的終點在何方,命運又將如何握牢。是齊心協力還是各懷鬼胎,麵對末世敲響的倒計時,究竟能否順利度過災難。一切,現在開始。
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