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有沒有效我心里也沒底。
一首謠念完,我自己都不敢回頭。
這時,我就覺得后一震,好像后面的山都矮了一截。
林培和游余的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聞香一把從林培手里奪過紅傘,收回兇魂,抖著拿在手里。
不他們三人反應巨大,就連洪文和栓柱,以及林家的七八個打手也都瞪大眼睛驚恐的著我的后。
時間仿佛停止一般,靜得有些心慌。
一秒、兩秒、三秒。
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我后卻有無形的力,讓我有點不過氣來。
這時后傳來了一聲厚重的鼻息聲,這聲音我并不陌生。
我聽過一次,就是和小紫星第一次玩這個謠的時候。
“牛真的招出來了。”我心里想著,有點小興。
我緩慢轉過頭去,先看到的是幾條,有黃的、有青的、有黑的,還有金的。
我順著往上去,我后站著五頭巨牛,和《天律地》上出現的圖一模一樣。
因為離我太近的原因,覺這五頭牛高如山岳,站在下面有一種眩暈。
五頭牛齊刷刷的站在我的后,搖頭甩尾。
我心里早沒了招出五牛的慶幸,多了一些不知所措的慌張。
《天律地》上只有一張圖和我學來的謠,上面也沒說過招出來牛怎麼用啊?
“哎!能不能幫我個忙?”
我實在沒招了,憋了半天說了一句話。
可后面這五頭牛大爺,就沒搭理我。
甚至其中一頭還打了個噴嚏,弄了一臉牛唾沫。
我猜,如果不是這五頭牛太過恐怖,林培這次得笑出狗聲。
我雖然有些難為,但頭腦是清醒的,畢竟現在是我穩穩占據了上風。
于是我在腦海中回憶老乞丐給我書時的話。
可我只記得說了《天律地》是一本奇書,可以自記錄心相,心之所悟,書中盡顯。
哪還有別的啊?
大雪的冬夜,我腦門出了一層的汗。
就在這困局之時,我又記起了老乞丐的一句話。
他說的金手指和這本書是絕配,意思是不是我的金手指可以控制這幾頭牛啊?
還說一指定乾坤一試便知。
“好,一不做二不休,那我就來試試。”
我神抖擻,提了一口先天元氣算是給自己提神打氣。
然后出右手食指,回一指。
在出手指的同時,覺有一電流直沖手指。
整手指微微發麻,并伴有灼熱之。
手指正點上最邊上的大黃牛,本悠哉悠哉的大黃牛,馬上一反常態,剛然肅立。
“去!”
我用手指一劃,意思是讓他沖過去收拾林培。
結果大黃牛一臉茫然,聽不懂啥意思。
我在心里都罵娘了,你說這啥事兒?
其實這一通折騰下來,怎麼也得有三五分鐘。
我最擔心的是這些牛一會兒要消失了,我這一頓就白折騰了。
不但如此,還會了林培和游余眼中的笑柄。
這時林培那邊似乎看到沒什麼危險了,剛才還到驚嚇慘白的臉,又掛上了譏諷之。
“小子,你是跑我們家祖墳種地來了?弄出這麼多頭牛嚇唬誰呢?”
“林培你別得意,隨便一頭牛就可以平你們林家。”
我一邊跟林培斗,一邊想辦法。
這林培來了一句,“大牛們,跟這小子屁后頭有啥出息,還這個牛牛不吃草,這個牛牛不吃料,來我們林家有得是草料。”
林培這句話剛說完,我后大黃牛和獨角犀牛,同時呼了一口氣,然后繞開我,一邊一只沖向林培三人。
聞香驚一聲,“林培,你個王八蛋,瞎說什麼?”
再后面的話淹沒在牛蹄之下,甚至牛蹄濺起的雪花,讓我看不清前面發生了什麼。
慘一聲接著一聲,我仔細分辨,似乎只聽到林培了一聲,其余的都是游余的聲音。
起的塵土和雪花降下,已經不見了兩頭牛的影子。
聞香躲在傘后瑟瑟發抖,傘的淡了很多,雖然還勉強撐著,但有兩個邊出現了塌陷,應該是里面有傘骨損。
林培和游余就沒那麼幸運了,死了一樣躺在墳地里。
但這二人上并沒有傷的痕跡,顯然與剛才的慘聲極不相符。
剎那間我明白了,為什麼書上謠寫了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