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分了家,自然不會和你們有任何瓜葛。”金氏心裡得不行了,連想都不想就答應了,末了還道:“到時候你們二房三房有事可也別連累我們大房。”
“這個嫂子多慮了,你管好你自己便是。”初塵一點也不客氣,冷冷就回了一句。
“娘子,你這是何苦了?那可是你辛辛苦苦纔打下的一點產業,一下就沒……”李二哪裡管金氏說啥,拉著初塵,一臉憋屈,眼神裡都是疚和自責,連說話都哽咽了。
“相公,沒事,我早就爲自己求了一卦,今日之事我心裡早有準備,我本來就一無所有,現如今不但有你,還有爹爹,還有弟弟,還有兒,怎麼能沒有了。”初塵拍拍李二的手,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去爭了。
衆人全都面面相覷,這小媳婦果然沒變,剛纔估計也是氣急了,能不氣嗎,自己個掙的天下,一朝被人搶了,現如今連個窩都沒有……
“族長,幾位爺爺長老,勞煩你們幾位老人家了。”初塵說著,一一對他們行禮後,來到母昭裔面前,屈跪下,“母老先生,小娘子求你一件事。”
“嘖嘖……你那點小聰明就別在我面前耍了,去備好午飯,其它的我給你辦了就是。”母昭裔扶起初塵,看了李氏族人,笑了笑,“老朽幫落氏寫了這份分家條款,你們可要備一份放在祠堂?”
“那倒不用。”李霸連忙起來,抱拳以禮,“能得老先生提筆,那是他們榮幸。”
母昭裔淡淡一笑,走到金氏面前,嘆氣道:“人,老頭子我善心提醒你,那鋪子你最好放棄,不然等老朽寫完這條款,你想放棄都難。”
初塵心下著急,這死老頭到底幫誰啊?這要是金氏反悔,的翠竹怎麼辦?初塵剛要出言,哪知金氏卻笑道:“多謝老先生提醒,不過我還不蠢,你的善心留給弟妹吧。”
“哼!蠢貨。”母昭裔冷哼一聲,招呼一聲,李明軍立刻喊人拿來文房四寶。
初塵這才安心,什麼都不想,轉回了屋子,拿了一大盆存菜,裝了兩鬥米,要好好請李氏族人吃一頓。
棉花嬸和沈祖母,還有劉氏都來廚房幫忙,初塵將禾花魚取了六條,全部上蒸籠,薰幹燻放在下面煮,將收的幹豆角湯水裡,再把夏季收的木耳和菌子發水,取了兩筒豆子,讓劉氏殺了一隻大的,自己和棉花嬸去水碾上莫豆子。
初次磨好子,就去菜地,看著自己栽的冬菜都被拔得差不多,心下微微一涼,索將餘下的冬菜全部拔了,反正明天就讓李二在這裡搭棚。
不一會,母昭裔寫好了分家條款,金氏一步也不肯離開,生怕別人幫著落氏害得了。
“李公仙三房分家條款,山林土地分四分,三子各一份,李公一份,房屋按照大房的意思,堂屋共用,堂屋右邊全部歸大房,右邊歸李公和三房,二房自立門戶前住三房家裡,在左側搭棚做飯,家畜本事落氏所有,但因大房幫著照顧了一個多月,所以一人一半……”
母昭裔念著,心裡的怒氣早已憋不出了,但丫頭說了,爲了孩子,必須忍著,早知道他就不幫著看手,也不至於掉進的圈套。
“老先生繼續啊。”金巧人迫不及待的想聽到城裡鋪子的條款,一臉得意的提醒母昭裔。
“你著急什麼?”母昭裔瞪了金氏一眼,盯著李二,“沒看見我茶喝完了嗎?”
“哦,我馬上就去倒茶。”李二連忙應聲,去倒茶。
“糧倉存糧按照人頭算,當然包括未出生的,縣城北街的鋪子共三,分一半給大房,不論盈虧,互不相干,此條款可與府衙門合同生效。”
母昭裔唸完後,金氏喜上眉梢,連忙上前把手掌印按在紙上,“勞煩老先生畫手印吧。”
“哼!”母昭裔冷哼一聲,瞪了金巧人一眼,一句話都沒說,轉去了廚房。
“真是沒大沒小,自己不會畫嗎?”里正吼了金巧人一句,“那可是我們蜀國的國寶人,你居然……真是蠢貨。”
沒皮沒臉的金氏纔不管這些,自己拿起筆,繞著自己手,畫上了手印,並招呼李大上前去畫,二人畫好後,李二也上前去劃,初塵說了,不用,家裡當家的是李二,只要李二畫了,就遵從。
一切辦好,初塵什麼話都沒說,招呼大火開飯。
酸辣涼,涼拌薰幹,幹碟燻,清蒸禾花魚,上湯木耳,幹菌湯,幾個蔬菜配著,三桌子菜式,堪比酒樓。
“金氏,落氏也沒出門子,能做出這等佳餚,這三桌子菜你可做得出?”李遵很不客氣,說完後,便坐了下來。
金氏癟了癟,自然明白現在不能搭腔,而且蔡氏剛纔警告了,不要得寸進尺,免得吃力不討好。
“今天難得宗室齊聚,母老先生臨寒舍,我娘子開了珍藏的桂花釀,聽說這還是打算中秋喝的,可惜我們除了遠門,沒趕上節日,這不一起和大家分。”李二說著,便抱起酒罈子,挨個給大夥滿上。
滿院子桂花飄香,連最挑剔的李存都笑道:“這酒可比得上酒了。”
一聽這話,大夥都高興的喝著酒,品著初塵菜,人人都讚不絕口,雖然蔡氏討厭初塵,可不得不佩服這人,簡直比還厲害。一邊吃飯,一邊訓著劉氏,讓學著點。
初塵開酒有寓意,這一桌酒菜,自然不會讓他們白吃白喝。初塵故意給自己倒了很多酒,四五杯下肚後,小臉就紅撲撲的了。
“娘子,別喝了,一會喝多了失態。”李二連忙勸著,生怕初塵出了洋相。
“失態?!”初塵雙眼迷離,角揚起,“嘿嘿……早就失態了,剛來你家,被祖母打,每日心驚膽戰的過著,生怕你祖父祖母,大伯大伯母,三叔,三嬸來鬧事……”
“娘子,別說了,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李二連忙將初塵拉起來。
“回家?!我們連家都沒有了。”初塵一搖一擺,走到李大面前,“大哥,我初到你家,未當新人先做娘,好不容易靠著自己的能耐,帶著乖,治好了你弟弟,幫著爹爹照顧好家,把家裡整理的井井有條,存了一年的菜,想著今年能過了好年,可是我才離家兩個月不到,家不像家,兒被人打,存糧所剩無幾,瓦房沒我一間。今兒我把糧倉所有的存菜拿出來了,大夥都吃了,不是我大方,是我怒氣啊!”
“落初塵,你給我閉。”宋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初塵就罵,“你個小賤蹄子,和誰說話了,你的意思,你家是被我們給破壞的?”
“祖母,說的好啊。”初塵連連拍掌,“沒有你們的教導,我大哥怎麼就跟金氏勾搭上了,難道金氏自己送上門的,你們什麼時候做起了窯子的買賣,怎麼沒通知全村的老爺們。”
“初塵!”母昭裔覺得這話欠妥當,立刻起,拉著初塵,“丫頭,你是真喝多了。”
“老先生,初塵屈啊。”初塵說著,傷傷心心的哭了起來。
“這好好的酒菜,咋變味了?”李遵也覺得這孩子有點過了,連忙提醒。
“二爺爺,孫媳婦不是有心的。”初塵連忙給李遵點頭賠不是,點著便要倒地。
“娘子。”李二箭步上前,抱住初塵,著初塵的淚珠兒,李二咬牙,忍這恨意,“讓大家見笑了,我先帶娘子去休息。”
“相公,把翠竹給我要回來。”初塵心心念念,目的也就爲此。李二抱起初塵,看了一眼李大,“翠竹反正不認,你就給我們吧,翠竹的那一份留給你們,算是生育之恩,將來長大了,願意孝敬誰我們都不阻擾。”
“那我們就吃虧點,孩子給你吧,不過弟妹可是說了,給一百……”
“啪……”金巧人捂著臉,傻傻的看著打他的人。
衆人也傻眼,這可是李老實,李家老二,李仙,他居然也能手打人?!
“這一掌是告訴你,不要得寸進尺,如果你再想要啥,勞資今天把這些全燒了,你爭什麼。”李仙冷冷說完,將一旁一直流淚的翠竹牽到里正面前,“小叔,將翠竹的名字劃到二房吧。”
“爹……”
“你給我閉。”李大正要說話,李仙怒吼一聲,對四個長老頷首一禮,“求四位伯伯叔叔作證,今日我與李大斷了父子之,與李方圓斷了父子之,與宋氏斷了母子之,這些都以記在了祠堂裡,從此以後,請他們不要以任何藉口找落氏索要錢。”
“仙,你可想清楚了?”李遵心下難,剛纔那孩子說的有有淚,是人都會容,可那宋氏……
“想了多年了,終於還是說了出來,要是早點說出來,也許穆容也不會死了。”李仙說完,老淚縱橫。
大夥都搖搖頭,沈祖母本想去勸初塵,可也覺得這個時候不合適,便招呼村裡的人,盛飯給大家吃,吃完各自回家。
一場鬧劇,冷淡收場,損失的也不過是點吃食,對於初塵來說不痛不,人打了,氣出了,而且還得了好名聲,算起來這次可是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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