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軒走到了一片空地里,那對夫妻已經死了有一周以上了,若是在這裡埋的話,新土舊土早就都混在一起,想憑眼來查掩埋的地方,有點難度。
離軒從布袋裡拿出了一條蟲子。
雖然很嫌棄它,但確實這蟲子會有點用。
它是鬼蟲,能搜尋已經離靈魂的,當然它能聽得懂人話,所以離軒不必擔心它給自己挖出一堆奇怪的。
「去吧,找一對夫妻的。」離軒把它放在泥上,這條黑長條形的蟲子便快速地消失了。
離軒看著這裡的風景,是城市裡難得的一片綠林,但被有心人利用之後,也能變人間煉獄。
鬼蟲很快就回來了,爬到手心裡用角輕輕地了的手指,告訴了位置。
離軒走到一顆參天大樹下,蹲下了泥土,發現是鬆的。
哎……要挖出來嗎?
這種臟活還是留給人類做吧。
打了一通報警電話,說自己看到了,嚇得不輕,讓警方快點過來。
警方一聽這是一個大事,確定地點之後便出發了。
離軒用靈力微微掀起了一點泥土,裡面出了一截手臂,但已經腐爛出白骨了。
淡定的站在一旁等著警察過來,心裡想著會是誰殺死了那對夫妻。
還得找到他們問一問才行,這對夫妻跑得太快了,難怪那些鬼差都拿他們沒辦法,就沒通過。
聽到有人往這裡來了,離軒馬上離那塊地方遠遠地,然後著倒在地上靠著一棵樹,說哭就哭了還梨花帶雨的。
「在那裡!」聽到了遠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不人便往這裡趕了過來。
「小姐,是你報的警嗎?」一位警蹲下來關心的問道。
離軒眼角還掛著淚珠,害怕地點了點頭,弱小又無助的一團。
這讓警姐姐看得很是心疼啊,憐憫的了離軒的頭髮,然後溫的說道:「來,你先起來,我們去那裡坐著。」
示意離軒去們警車坐下,其他的警察便開始了工作,現場還來了法醫指揮著他們,免得破壞了現場。
警把離軒戴上了警車,開了一瓶礦泉水給喝。
離軒乖巧的坐好,拿著礦泉水小口的抿了一下。
「我看你並不大,怎麼跑到這荒山野嶺來了呢?你一個人多不安全啊!」警關心的說道。
「我想看日出……走下來的時候被絆了一跤,就看到了……看到了死人!」離軒一提起死人便很害怕,眼淚噼里啪啦的掉著,嚇得警連忙抱住了,輕輕地拍著的背部,裡一直安著說沒事了,離軒卻在看不到的那一面笑著。
演戲好玩的,若是有機會,倒是想嘗試。
給離軒做了一個簡單的口供之後,警便說送回去了,離軒說自己住在那對夫妻的小區里,就開車送回去了。
期間警接到了同事打的電話,說已經挖出來了,是一對男,腐化程度很厲害,死了一段時間了,況還得法醫帶回去之後做驗報告才知道。
警掛了電話之後有些嘆息的說道:「世事無常,也不知道是誰殺害了這夫妻倆。」
離軒坐在副駕駛上,抬起頭乖巧的問道:「姐姐,死者是兩個人嘛?」
「嗯,是一對夫妻,聽說還年輕的,真是可惜了。」警對離軒毫無防備的回答道。
「一對夫妻?我住的小區那裡,那一樓原本住了一對夫妻,可是不久前失蹤了,後來一直在鬧鬼,嚇得大家都搬走了,會不會有關聯啊?」離軒故作天真的問道,把警察往那邊引去。
警似乎在思考著離軒說的是真是假,疑的問道:「你那裡失蹤的夫妻有多大?」
「我還見過他們呢,的26,27吧,男的聽說大的一歲,他們是租房一族,在附近上班的,聽說鬥了好幾年快要買房了,結果人卻失蹤了。」離軒都是聽鄰居和中介說的,原本那對夫妻想買下白洲現在住的房子,說是已經存到錢了,只是房東想等他們易的時候,人卻失蹤了,也一聲不吭的離開了這裡。
房東以為他們反悔了直接跑了,便很是生氣,想著你不仁我不義,那就直接把房子轉租給了別人,也不管他們回不回來了。
警聽了離軒的話,心中的疑便更大了,將送到小區門口之後,要了離軒的地址門牌,離軒很爽快的給了,然後道謝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
相信,警很快會和再見面。
……
白洲上了一天的班,只覺得疲力盡。
現在大學生畢業出來找工作真不容易啊,每一個行業都很多人競爭,他珍惜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可卻因為是新人被人使喚,今天忙得他不可開的,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
他打開家裡的冰箱,隨便煮了一碗泡麵,加了一顆蛋,香噴噴的,舒緩了他一天的疲勞。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天空已經黑了,著窗外燈火通明的城市,他一個人卻顯得那麼無聊。
白洲正吃著泡麵傷著自己的未來,家裡的燈開始忽暗忽明的,他不在意繼續拉著吃面,卻沒看到自己背後出現了一對鬼。
燈唰的一下暗了,白洲懵的到了手機,想打開手機的燈照著房子,結果一打開燈,他面前就是一張放大的鬼臉!
一個男鬼,蒼白著臉沒有眼白,瞳孔漆黑無比的看著,張開裡面全是白的蟲子,嚇得白洲吞了一口唾沫。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洲反應弧度有些長,直接把面都丟了出去,他嚇得屁滾尿流地往床上跑,把被子一蓋一團著被子,躲在裡面瑟瑟發抖著。
他是不是幻覺?他是不是太累了神恍惚了???
一定是!這世界怎麼會有鬼呢!怎麼可能會有鬼呢!?
於是自我催眠之後,白洲打開了被子,再度開了手機燈,想說開燈看看什麼況,然後他向開關的時候到了一個冰冷的手。
「我……臥槽!?」白洲疑地順著那隻手照去,然後往上移去,居然看到了一個長頭髮的鬼,瞪大眼睛吐著長舌頭渾是的看著他,猛地往他這裡撲了過來,「媽媽!!!媽媽救我啊啊啊啊!」
白洲嚇得拔就往房間外面跑啊,結果撞上了一個如同冰牆一樣的東西,他哆嗦著手拿著手機照了過去,看到了那個男鬼正對著他出了森白的牙齒,森森的對著他笑著。
前有男鬼後有鬼,他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白洲兩眼一翻就想暈過去了,只聽見耳邊傳來一聲的怒斥聲:「還敢嚇人?是不想投胎了嗎!?」
隨著的怒斥聲響起,面前的男鬼出非常驚恐的表,瞬間消失不見。
而房子原本失靈的燈也恢復正常,屋瞬間燈火通明。
白洲懵的看著面前出現的黑問道:「你是誰啊?」
離軒剛把那隻男鬼抓住放進了布袋裡,他掙扎的很厲害,在布袋裡四竄著,離軒用兩隻手抓了布袋,然後不耐煩的對白洲說道:「過來幫我抓著,我給打個結!」
白洲看了看,然後乖巧的哦了一句,便站起來幫抓住了那個在的布袋。
離軒利落的打了一個結,布袋鼓了起來,但裡面的鬼魂怎麼也逃不出去,變得像個皮球一樣,被離軒拋來拋去當球玩。
「看你還能跑到哪裡去。」離軒得意的笑了笑,抓這隻鬼浪費了不靈力呢,冤死的鬼惡念就是強大,束縛他都要費很大力氣。
「那……那是什麼嗎?」白洲看著離軒手裡在的布袋,有些害怕的問道。
他剛才經歷的一切,都是幻覺嗎?
「鬼啊,要不要給你看看?」離軒把布袋丟在白洲上,調皮的說道。
嚇得白洲是不敢接有不敢丟,生怕弄破了布袋會把鬼給放出來,他把布袋丟在沙發上,抖著聲音問離軒說道:「你到底是誰啊!?怎麼在我家?」
這裡可是十幾樓,怎麼進來的?家裡的門防盜鎖還鎖著好好的呢!
「我是捉鬼師,你這裡有冤死鬼,你不知道嗎?」離軒歪著腦袋無辜的說道,然後指了指還在的布袋說道,「要是我晚來一步,你就沒命啦!」
「他們是誰?幹嘛要害我啊?」白洲白著臉不解的問道,他活了二十多年從來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可是今晚卻顛覆了他的世界觀,這世界上真的有鬼!
可他行的正坐得直,這兩隻鬼幹嘛要害他?
「因為他們死在了這裡,兇手還沒有找出來,自然是留在這裡想要找個人幫他們呀!」離軒拿起布袋拍了拍說道,「解決了他們的冤,自然就會消失了。」
說完離軒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疑的看著白洲問道:「等等,我好像只抓了一隻鬼,那個鬼呢!?」
「你在我嗎?」面前的白洲忽然變得『娘』了起來,他扭著自己的小蠻腰,眨著眼睛對離軒說道。
給爺爺遷墳,挖開棺材裡面卻躺著一具女屍!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
只是夢到美女,也會沒命嗎?早上醒來,赫然在牀上看到了死去的自己。都市宅男,開始了一場異樣的鬼生。結交天下鬼雄,閱遍世間豔魂,打入陰曹地府……這是一個鬼的熱血征程。
【盜墓+懸疑+鑒寶】我是一個東北山村的窮小子,二十世紀初,為了出人頭地,我加入了一個北方派盜墓團伙。從南到北,江湖百態,三教九流,這麼多年從少年混到了中年,酒量見長,歲月蹉跎,我曾接觸過許許多多的奇人異事,各位如有興趣,不妨搬來小板凳,聽一聽,一位盜墓賊的江湖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