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去查尤簡。”
蘇辛夷一愣,“查到什麼了?”
“茶馬司那種地方,便是清也得染上幾分世俗,更何況是他這種善于鉆營之輩。”
蘇辛夷聽著殿下這冷淡的語氣,便知道肯定與這位姨丈的關系也不好,努力去想上輩子的事,但是著實不知道這個人,所以也想不起與他有關的什麼事,但是商君衍肯定知道。
蘇辛夷又不能出宮去見他,他知道又有什麼用。
“殿下,先不說這些了,咱們說點高興的吧。襄王府的熱鬧知道了嗎?”
晏君初:……
瞧著殿下的神便知道已經知道了,東宮的屬臣實在是太盡責,這種宅八卦也說與殿下聽。
蘇辛夷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問道:“你說伏云奇不奇怪?”
“你懷疑?”晏君初問道。
蘇辛夷琢磨著自己都能重生,商君衍也能重來,說不定這世上還有別人有這機緣,不然上輩子就沒聽說襄王邊有什麼得寵的姨娘,怎麼這輩子就冒出來一個?
但是這也只是自己的想法,這種事實在是罕見,總不能孟婆的湯隔三差五的就忘一個人,這天下不套了嗎?
聽了殿下的話,思量著慢慢開口,“就是覺得很奇怪,就像我是鄉下長大的,但是我娘從我會走路就帶我進山,請了師傅教我習武,吃了多苦才能有今天的武藝。我膽子大是因為我武藝高,自己有底氣,但是伏云有點奇怪,爹娘都是打漁的,自己也是從小做漁,之前讓人查過只讀過幾年私塾,你說這樣的況下,是怎麼做到對著一個王爺面不改,明知道李貴妃不喜,還冒著危險懷孕想要生下襄王的長子,之前我并不知道,后來才知道李貴妃讓人給伏云傳過話,正妃未生下嫡子前不許伏云生子。”
蘇辛夷說著也慢慢地理了自己的思緒,說到這里抬頭看著殿下,“伏云的底氣在哪里?”
這就是蘇辛夷最好奇的地方。
一個人敢做一件事的時候,必然會想好后果,自己能不能承,或者說這樣做自己能不能兜得住。
顯然,伏云覺得自己可以。
但是,為什麼呢?
蘇辛夷想不明白。
就像是來到京城后,一來確實一本事是自己吃苦練出來的,二來讀書也是上輩子點燈熬蠟學出來的,只不過這輩子化了一下,因為生母已經過世,這些別人也無可尋,但是知識確實在的腦子里,別人替代不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所以不虛,不怕。
自己的生父威名赫赫,他們蘇家更是南齊武將名門,在京城做事落個彪悍的名聲,一來有國公府護著,二來自己也知道那些人的秉,能抓住他們的弱點。
所以現在就有點懷疑,伏云若是有自己這樣重生的機遇,能做出這些事不奇怪,但是若是一個漁家就真的很奇怪。
尤其是進京之后能把襄王哄得團團轉,這一點就不簡單。
晏君初還真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男人做事很去想人的立場,或者說在他心里就沒把伏云當一回事。
但是現在辛夷這麼一說,晏君初覺得有點道理。
“那就繼續讓人去查。”晏君初沉聲說道,“從出生后就查起,總能查出點什麼。”
“現在伏云跟許玉容攪和在一起,而且廣平郡王府的潤儀郡主跟們好像也有些關系,進京之后能在短時間搭上這兩個人,一般人做不到。”蘇辛夷道,“你說,咱們利用這次伏云小產的事做點文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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