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默了片刻：「小姐若是想要，屬下出去給小姐堆。」

子曦笑了笑：「堆雪人要自己手才有趣，走吧，一起玩。」

說罷，手拽著墨的手走了出去。

墨沉默地低頭，目落在白皙的小手上，覺被握著的手掌傳來一陣陣溫熱和的，一暖流劃過，讓人只暖到心底。

「秋雁，這個雪人該怎麼堆？」

秋雁走過來，雙手把腳下一片白雪全部掃過來，整一個圓形的球：「這個是雪人的上半。」

說完，又撈過一堆白雪，稍微小點的圓球：「這個是雪人的頭。」

話落，把雪人頭安在雪人的上：「這樣就整出來了，接下來去廚房拿幾顆葡萄和一些胡蘿蔔片來。葡萄做眼睛，胡蘿蔔片做鼻子和，再找片葉子蓋在頭上當帽子，一個雪人就大功告了。」

子曦看做得簡單的，頓時躍躍試：「我也來試試。」

墨眉頭微皺，看著子曦很快在寒風中凍得通紅的小臉，本想讓進屋，卻又擔心擾了的興緻，只沉默地低頭幫忙。

他雖然看起來寡淡，不太像是會玩的樣子，但有些東西一學就會，沒什麼難的。

子曦本來還不太練，尤其是一堆白雪在掌心總是整不塊，有了墨幫忙，基本上一做一個準，一個雪人很快就堆好，然後芹兒遞過來兩個乾的桂圓核：「廚房沒有葡萄，這個當做眼睛。」

子曦把眼睛安上，又接過胡蘿蔔做鼻子和。

大功告。

端詳著跟墨合作而的雪人，子曦笑得眉眼彎彎：「秋雁，芹兒，這個很漂亮吧？」

雖然雪球都是墨負責出來的，只負責裝點了五，卻依然很有就。

墨看著開心的表，那雙瞳眸里彷彿又浮現一層星，他眉眼不自覺地了：「外面天氣冷，當心把手凍壞了，小姐回屋裡吧。」

子曦還想玩，秋雁和芹兒卻一邊一個，連忙把拽進了屋子裡。

「外面太冷了，萬一把手凍壞了就不了。」秋雁道，「還是屋子裡暖和。」

芹兒拿來熱巾給子曦手，順便焐熱一下，然後道：「奴婢覺得外面雪景最漂亮，就這麼靜靜地欣賞看著，也別有一番意境。」

秋雁同意地點頭，並奉上一杯熱茶：「小姐喝點茶暖和一下。」

子曦接過茶，捧在掌心，幽幽嘆了口氣。

秋雁和芹兒同時看著，眼神分外無辜：「小姐怎麼了？」

子曦聲音沉悶：「突然想家了，想父皇母后，想皇兄，覺得自己特別不孝。」

「屬下去準備馬車，我們今天就下山。」墨走進來，聲音低沉而恭敬，「離過年還有十幾天，年前可以趕回帝京。」

子曦抬眸，安靜地看著他片刻，淡淡道：「秋雁，芹兒，你們先去西隔間。」

「是。」

子曦轉走到室，聲音和：「墨，我有些話想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