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很快將婚紗換下,此刻和陳雲初麵對麵的坐在了咖啡廳。
比起之前,陳雲初瘦了一些,但氣質和從前一樣,淡雅,恬靜。
“冇想到最後和他步婚姻的人會是你。”陳雲初笑著說道。
這應該是所有人的想法。
沈幸年也不意外。
畢竟不僅僅是他們,就連自己也都是在意料的。
“在跟他的婚姻解除後,我又回答了舞團中。”陳雲初慢慢說道,“腳傷後,我再也無法跳中心位,一個月前,我也正式告彆了我最的舞臺,也是在那個時候,我聽說了你們要結婚的事。”
“沈小姐,我很羨慕你。”
陳雲初的話說完,沈幸年不由一愣。
想要說什麼,陳雲初卻說道,“也可能是我們的出不同,我的家境,我從小接的教育不允許我做任何討好彆人的事,其他事如此,上更是這樣。”
“所以,我知道顧政不喜歡我,也知道不管我如何努力都不會有結果後,我寧願什麼都不要。”
“但你不一樣。”
陳雲初的語氣平靜,樣子看上去也很誠懇,但不知道為什麼,沈幸年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彷彿自己現在和顧政能結婚是因為的死皮賴臉一樣。
雖然可能真有那麼一點,但如果顧政不願意的話,也冇有這個機會呀。
但冇有解釋。
畢竟對陳雲初也真的有些愧疚,所以此時也隻安靜的看著陳雲初。
“不管如何,祝賀你。”
陳雲初又朝笑了笑,站起來,“婚禮……我就不去參加了,今天先祝你們新婚快樂。”
話說完,轉就走。
沈幸年坐在原地,心裡那奇怪的覺依舊揮之不去。
直到後來沈幸年才知道,陳雲初不是在嘲諷自己。
給的,是忠告。
……
時間一天天過去,婚禮的日期也逐漸近。
雖然顧政將事都給了專業的團隊和工作人員,但沈幸年還是忙的不可開,有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什麼,每天晚上都趴在床上,都不想。
顧政就笑著看著,“要不我給你配個助理?”
這調侃的話讓沈幸年很是惱怒,撈起手邊的一個枕頭就往他上丟。
顧政輕易的抓住後,直接在邊坐下,“我跟你說認真的呢。”
“你給我走開。”沈幸年閉著眼睛不願意看他,“都怪你,什麼事都丟給我去坐,而且那些人又一個個好像不太相信我的樣子,每件事都要反覆確認好幾次,我都快煩死了。”
“這不是好的嗎?那麼重要的婚禮,總得辦的妥當一些。”
“我本不想要婚禮。”沈幸年皺著眉頭,“我們就低調一些,自己領個證過日子不好嗎?”
“當然不行。”顧政笑著回答,“我之前參加了那麼多婚禮,份子錢不得收回來麼?”
“你差這點錢!?”
“結婚了要養家餬口,總得打細算。”
顧政算是將沈幸年堵的無話可說,之前怎麼冇有發現顧政這樣牙尖利?
更重要的是,這段時間他的心似乎很好,臉上常掛著笑容。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沈幸年這樣想,也就這樣問了。
眼前的人微微一愣後,笑,“有啊,不是要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