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將菜送進包間,顧念站在門口聽見里面傳來覃潭驚嘆連連的聲音,并高聲招呼:“念念,上菜了,快進來吃飯了!”
“知道了!”顧念應了一句,眼角余瞥見邊長而立的人正眉眼輕挑的看著自己,眼皮狠狠跳了跳。
傅言梟肯定覺得跟朋友一樣是見吃眼開的大吃貨吧?
天啊,好丟人!
抬手額,掩飾臉上的不自然的表,低聲道:“進去吃飯吧!”
顧念耳朵有些熱,臉上也尷尬得不行,不敢跟他呆在門口了,急忙邁著步子要進包間。
下一刻,顧念的手被傅言梟拉住,他一個巧勁兒,的子便突然往后靠,整個跌進他的懷里。
“啊——”顧念驚呼了一聲,掙扎著想要逃離。
傅言梟卻順勢從后面摟住顧念的腰,一只手撥弄著微微有些散的頭發,輕笑了一聲,道:“急什麼?菜還沒上齊。”
顧念被他霸道的困住,后背著他的膛。
傅言梟很高,顧念差不多只到他下的位置,站在他面前,耳朵無限近的在他口,能清晰的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這一刻,顧念的心跳也驟然加快了,甚至連呼吸都了,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每次像這樣親的靠近他,顧念就會心跳加速,呼吸紊,大腦一片空白……
顧念背對著傅言梟,紅著臉恍恍惚惚的想,傅言梟肯定有蠱人的魔力,否則為什麼每次這樣靠近他,就會變得這麼不控制?
“我……你……”顧念覺得此時大腦里裝的是漿糊,張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甚至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你上午就請假了?”傅言梟半彎著腰,將顧念整個人納在他的子范圍里,他低下頭將下抵在的肩窩上,低聲問。
兩顆腦袋湊得很近,幾乎是臉著臉,連彼此的呼吸幾乎都融合在一起,耳鬢廝磨,親無間。
“嗯。”顧念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了,只靠本能回答。
傅言梟偏了一下頭,聲音低啞的問:“那你上午去了哪里,嗯?”
顧念哼了一下,心口麻,四肢發,有些站不住了,本能的往他上靠:“……回我爸媽家了。”
傅言梟輕嗯了一聲,對的回答勉強滿意。可想了想,又咬著的耳垂,有些不悅的問:“你請假了,怎麼不打電話給告訴我?我之前說過要去接你下班的,你是想讓我白跑一趟?”
他說完,突然加重力道咬了一下的耳朵。
“嗯……啊?”顧念被這刺痛驚醒,臉上驀地一熱,連忙要推開他:“快放開我,被人看見……”
顧念畢竟臉皮子薄,萬一被人看見跟傅言梟這麼親熱的摟在一起,估計要憤死。
“看見就看見了,怕什麼!跟自己老婆親熱又不犯法!”傅言梟滿不在意的聳聳肩,倒沒有繼續了,只不過摟在腰上的手卻沒有放下,執著又將剛才的問題問了一遍:“你請假了怎麼不打電話告訴我?”
“我,我忘記了。”顧念邊去推他邊道。
忘記了?
傅言梟臉一拉,不高興了!
不但不高興,還有點吃醋。
他瞥向包間里的人,突然覺口一陣氣悶,聲音也冷了下來:“那你怎麼知道打電話給你朋友?還約出來玩!”
之前他還問過,老公和朋友哪個重要,說老公重要。現在看來,明顯不是這樣。
雖然知道是屈服在他的強權威之下才那樣說的,他也沒想過要將這話當真。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只要想要顧念將別人看得比他重要,他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好想發飆。
顧念看傅言梟剛才還聲細語的跟說話,這會兒又黑下臉來一副要發飆的樣子,不知道他生的哪門子氣,更搞不懂男人為什麼也會說變臉就變臉,跟六月的雨似的,說下就下。
“你中午沒吃飯?肚子了嗎?”顧念嘆了口氣,不想跟他吵,更不敢跟他吵,只好放了語氣,轉移話題:“進去吃飯吧!你腸胃不好,不能著。”
昨天晚上吃過晚飯,傅言梟和秦朝、陸離他們到樓上書房談事,顧念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李叔切了水果拿去給吃,兩人聊了一會兒,話題基本上都是圍繞傅言梟。傅言梟腸胃不好,也是李叔告訴顧念的。
傅言梟愣了一下,低哼:“你怎麼知道我腸胃不好?”
“李叔昨晚告訴我的。他說你腸胃不好,不能吃冷的的食,更不能著。”顧念說著,突然想到什麼,臉也有些不好,看著傅言梟,道:“你既然腸胃不好,就應該喝酒啊,那天晚上為什麼還要喝那麼多?”
傅言梟長眉微挑,眼睛清亮,眸中似是有點點星,閃耀奪目。
只是在關心他麼?
“偶爾喝一點,沒關系。”傅言梟突然覺得堵在口的郁氣消散了,通舒泰的摟著顧念的腰往包間里走:“走,吃飯去。”
覃潭看著滿桌子的食流口水,然而傅言梟和顧念還沒進來,又不好先吃。
“你們倆再不進來,我就要被饞死在飯桌前了。”覃潭坐在桌前,迫不及待的想要筷子了,目依依不舍的從澳洲大蝦上移到顧念上,在看到傅言梟摟著顧念的腰時,捂住臉又是一陣哀嚎:“啊喲,這狗糧撒得我猝不及防啊!念念,快管管你老公,注意一下影響,照顧一下單人士的玻璃心,不要無時無刻無的秀恩。”
說完又模仿劉德華的音調一本正經的唱:“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的拍……”
顧念角狠狠的了一下,趕制止好友的風行為:“別鬧了!不是說了嗎,趕吃飯吧!”
顧念正要走去覃潭旁邊的位置坐,又被傅言梟拉住。今天被他拉了好幾次了,不知道這次他又要做什麼。
傅言梟將按到覃潭正對面的座位上,他排著坐下,一臉認真的道:“離你朋友遠一點兒,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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