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非常堅定地對我們說,我馬上搖頭:“太危險了”
如果是在從前,和犯罪嫌疑人通個電話,我並不覺得有任何危險,只是現在,況已經超乎了我們的預料。通過電話,利用聲音對人進行深度催眠,實在讓人防不勝防。萬一劉佳被催眠,突然作出讓我們不知所措的行為,我一定會懊悔終生。
“李教授,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路能走了,不這樣做,你們不可能抓到的”劉佳著急了起來。
我知道,劉佳說的是真的。如果對方一直利用公共電話亭或者不記名的電話卡犯罪,我們在短時間想要抓住,本是不可能的。劉佳繼續堅定地對我說:“為了讓更人害,為了抓住,都只有這個辦法。”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魯南皺著眉頭,問了句:“你有多把握”
劉佳搖了搖頭:“沒有什麼把握,但是,想用聲音催眠我,沒那麼容易。”劉佳也在冒險,想通過電話,將對方催眠。問出對方的位置和份信息,然後將那個人逮捕。劉佳對我們說了實話,說,的確沒有把握,但是。可以保證,自己不會那麼容易被對方催眠,畢竟,對催眠的研究,也已經慢慢深了。
劉佳再三請求我,說,這不僅是的意思,也是江軍的意思。為難之下,我同意了,但我也提出了條件:我們必須時時刻刻陪在劉佳的邊。劉佳同意了,之後,我們和劉佳一起回到了醫院。跪求百獨一下ρ鄹
江軍還沒有睡著,他聽說我們同意了他們的建議,有些高興,好像完全忘記了上的疼。江軍給了我一個非常堅定的眼神:“李教授。你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讓我從殺父之仇裡走了出來,就算是我死,我都會幫助你的。”
一個夜晚,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我們大張旗地進了一名害者的家裡,剩下的事,就是等待了。很多警察,包括我和魯南,都圍著電話坐著,我們已經把這附近所有可能傷害到劉佳的件給收了起來。
甚至,我們在桌角、牆上都上了厚厚的海綿,這樣就能防止劉佳被催眠後。會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行為。在等待的時候,我接到了沈承的電話,這幾天,他已經趕到了s縣去,隊長楊帆非常配合沈承的調查。
楊帆為人正直,值得信任。我把這裡的事全部告訴了沈承,沈承聽了之後,只讓我們小心一點。他也知道,抓住催眠者的機會,機不可失,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辦法再進行心計劃了。
問起朱立的自殺的行為,沈承說他已經找到了兩個犯罪嫌疑人。我微微一愣,問沈承是怎麼找到的。沈承說,他先去了醫院,後來又去了神病護理院。醫院,是當初給朱立做神病鑒定的那家醫院,當初,邱興化就是在那個時候闖進醫院,並將生的肝髒喂朱立吃下的,朱立畫的簡單線條,也是在那家醫院畫出來的。
而神病護理院,是楊帆後來把朱立送去的護理院,朱立是在那裡自殺的。
沈承對兩個單位的所有人員進行了調查,他發現,在朱立進醫院之前以及進護理院之前,發現有新人員調,而在朱立離開醫院和在護理院死亡之後,那兩個調的人員,又都辭職了。
當初,朱立還沒有出事,我並沒有詳細地去調查醫院和護理院的人員,一切都是楊帆負責的。新人員調,時有發生,想必在沒有出事的況下,楊帆也沒有懷疑,所以得出的結論是醫院和護理院的人員沒有問題。
而在朱立出事之後,那兩名人員並沒有馬上離職。他們是在沈承去的前兩天辭職的,沈承覺得有蹊蹺,通過詢問,發現這兩名人員,在朱立在醫院和護理院期間,都是照料朱立的直接人員之一。沈承覺得更加蹊蹺,所以已經把這兩名人員逮捕了。
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沈承已經對這兩名人員進行了訊問,但是這兩個人都異口同聲地稱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特別是護理院的那名人員,稱朱立死的時候,和所有護理都在窗戶外面,親眼看著朱立拿水果刀抹脖子自殺。
沈承也已經確認過了,他們並沒有說謊。但是,雖然這兩個人都拒絕認罪,可是沈承還是覺得他們有問題。因為,沈承發現這兩個人離職的時間,是在同一天。醫院和護理院這樣的正規單位,想要進去,單位必然會核實份信息,所以想要抓到他們,對沈承來說非常簡單。
沈承是在省外將這兩個人逮捕的,他們雖然沒有在一起,但是卻去了同一個省。
這太巧合了,沈承直覺認為他們有問題,現在缺的,只是證據而已。沈承說,如果只是讓一個神病人畫一幅畫,並不是難事,像教小孩那樣教就行了,但是要讓一個神病人拿刀抹脖子自殺,不是那麼簡單的。
放下電話之後,我和魯南也說了這件事。魯南嘿嘿一笑,還是沒有張的樣子,他說,他覺得沈承肯定能破了這個案子,還說,南區破案王的名聲,不是浪得虛名。魯南這麼說,也算是誇了他自己,因為他是北區破案王。
沒有再和魯南調侃下去,天黑了。兇手幾次犯案,都是在白天,因為只有在白天,可以到附近去買到農藥。就在我們松懈下來的時候,一道電話鈴在寂靜的屋子裡響了起來,我們立刻站了起來,圍到了電話四周。
主人家確定,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看號碼的格式,是個手機號碼。電話已經響了兩聲,魯南瞇起了眼睛:“如果是催眠者打來的,那算是不按照平常的犯罪手法來了。”
的確,不在白天打電話,明顯是不準備讓害者去買農藥了,不用公共電話亭打電話,也明顯是準備好不讓警方在通話的這段時間,找到的位置了。一切都在表明,如果這個電話是催眠者打來的,那已經決定和我們開展戰鬥了。
我們大張旗進害者家裡的消息,催眠者也一定知曉了。
劉佳已經決定了,深吸了一口氣,把手放到了電話上。我抓住劉佳的手,的手一片冰冷:“劉佳,小心點”
劉佳點了點頭,我松開手後,把電話放到了耳邊,沒有說話,但馬上,皺起了眉頭。對我們點頭示意,表示那個人,就是對方的催眠高手。我們沒有要求劉佳擴音,也沒有使用串聯電話,同時接對方打來的電話。
這是劉佳要求的,說,連通一條電話線的催眠,依舊可怕,擴音,對方可能會知曉,直接掛斷電話,而使用串聯電話,劉佳怕我們不知不覺中,也會被對方給催眠,到時候,只會更麻煩。
我們都按照劉佳說的做,我們能做的,也就是安安靜靜地陪在劉佳的邊,保護。
聽筒裡的聲音很小,我們都聽不清對方在說些什麼,但是仔細捕捉,能夠發現,對方的確是一名。
劉佳還沒有說話,但是看的表,對方一定是說了什麼挑釁的話。劉佳還算冷靜,終於開口了:“做這一切,很好玩嗎催眠,應該被善用,而不是濫用。”
劉佳說完話之後,又沉默了幾秒鐘。
但很快,又開口了:“如果父親在,還容得你撒野嗎”~好搜搜籃,即可最快閱讀後面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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