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倭國京都的一座山野別墅裏,正在睡的綠妖蛾突然被手機的振聲驚醒。
打了個哈欠,有些慵懶地眼睛,手拿過手機看了一下,隨即不覺眼睛一亮,頓時睡意全無。
手機上是一條加短信,破譯之後的容是提醒不要和青木原同行。
雖然短信沒有的發件人,但是綠妖蛾瞬間就知道短信是誰發的了。
是他,他終於主給自己發信息了!
這個事讓綠妖蛾心裏一陣漾,怔怔地看著那條短信,猶豫了許久,這才有些不忍地將它刪除掉,接著單手輕微微隆起的小腹,心神不住飄出了很遠。
那一夜在大海和月中的激,讓留下了和他的結晶,如今孩子已經一個多月大了,這些天,因為孕的問題,整個人都變得懶懶的,甚至連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在此之前,的人生目標就是修行、殺人、嗜、爭鬥權利……
但是自從懷上了孩子,突然頓悟,瞬間明白了人的另一項天職,或者說是另一種幸福,那就是擁有屬於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此時此刻,不住有些羨慕那些平凡無聊的家庭主婦們了,也想像們那樣過上平靜又無聊的生活,那對於來說,真的是一種極度的。
可惜的是,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起碼現在的,無法達到那種狀態,這個時候仍然是黑榜組織東亞分部的負責人,手下多的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這些人不會殺死一些目標人,更有可能對發起進攻,所以必須時刻不停地想辦法製和安他們,不然的話,一不小心之下,說不定就會死無葬之地了。
收拾一下心,綠妖蛾在床上平躺下來,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據男人的短信容,青木原已經準備出發,一切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然而計劃之外的事也會同時發生,比如青木原有可能會讓一起同行。
話說青木原是黑榜組織的前輩,更是前任東亞分部的部長,所以如果他真的提出這個要求,綠妖蛾真的不好拒絕,除非有不得已的理由。
要不就裝病吧。
綠妖蛾想到了一個主意,可以聲稱自己生病了,然後拒絕和青木原同行。
然而這個主意看似很合理,實際上極其不合理,因為他們這個修為的人,基本上是很生病的,所以如果裝病了,反而更加會引起青木原的懷疑。
那到底該怎麽辦才好?
綠妖蛾心裏有些糾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就在綠妖蛾正苦惱的當口,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是青木原打過來的。
看到來點號碼,綠妖蛾苦笑了一下,隻能無奈地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接通,裏麵立時就傳來了青木原嚴肅的聲音,他先是詢問綠妖蛾在哪裏,接著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他要召集黑榜組織東亞分部現存的所有好手,一起去無名小島上和淩霄決一死戰。
盡管早已料到青木原的舉,綠妖蛾還是假裝關心地規勸道:“青木前輩,現在明太被對方挾持了,您這樣隻會徹底激怒淩霄,讓他殺掉明太,所以我勸您還是消消氣,和對方好好談一談,說不定能換來一些轉機……”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你就不用多說了,”青木原不容分辨道:“再說了,為黑榜的一員,早就應該做好了赴死的準備,這也是武士道神的現,我想明太那小子心裏對這一切是很清楚的。”
綠妖蛾好奇道:“那您大可以不理會淩霄的威脅,任憑他去好了。何必非要去跟他火拚呢?”
青木原意味深長道:“你不太了解淩霄這個人,此人不除,以後必然會是很大的禍害,所以我縱然不去救自己的兒子,也一定要想辦法殺掉他。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立刻同時所有的好手集合,我們天亮之後就出發。”
聽了這話,綠妖蛾心裏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也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沒辦法,雖然是名義上的黑榜組織東亞分部負責人,然而組織裏的人大約都知道青木原是整個東亞分部的太上皇,他如果非要進行某項計劃,綠妖蛾還真就沒法反對,畢竟這家夥如今已經是黑榜組織的七大長老之一,是可以直接和黑皇通話的人,所以綠妖蛾還真的沒法跟他抗衡。
遲疑片刻,綠妖蛾不住對青木原道:“前輩,那個這次行,我可以不去嗎?”
“你為什麽不去?”青木原反問道。
從青木原的語氣裏,綠妖蛾聽出了一不滿,這讓心裏不住有些忌憚。
很擔心青木原懷疑自己,甚至有點擔心自己的安全。
之前並不會有這樣的顧忌,但是現在的已經不是孤一人,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所以不想在見到淩霄之前就悲慘地死去,那樣的話,會覺得對不起自己,更加對不起肚子裏的骨。
沉片刻,綠妖蛾突然想開了。
心說自己為什麽就不能去呢?話說如果不去的話,定然會引起青木原的猜忌,到時候說不定會遭到他的毒手,但是如果去了的話,起碼可以在臨死前見到淩霄,那樣的話,就算是死了,覺得也知足了。
“沒什麽,前輩不要誤會了,我隻是最近不太舒服而已,不過應該也沒什麽大問題,既然這件事如此重大,那我就隨隊一起出發,為前輩效鞍馬之力就是了。”綠妖蛾對青木原說道。
“那就多多辛苦你了,”青木原掛了電話。
綠妖蛾放下電話,一邊穿服,一邊就不住皺起了眉頭,知道此行必然是一場惡戰,很擔心淩霄,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青木原的攻擊。
當然了,除了青木原,更加擔心的是淩霄陷軍的包圍之中,畢竟淩霄這兩天鬧出的事太大了,幾乎驚了全世界,所以綠妖蛾對這些信息也或多或知道一些。
這個瘋子,他到底想要做什麽?為什麽突然跑去招惹軍了?他莫非想以一人之力對抗世界上最為強大的軍事力量嗎?
綠妖蛾心裏很疑,但是與此同時卻又不住有些自豪:不愧是我的男人,果然膽識過人!或者這就是我之所以會他的原因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