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鵝計劃？”淩霄的話讓白書雪一陣愕然，不住有些疑地看著淩霄，隨即無助地搖頭道：“這應該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這話可就讓淩霄有些不信邪了，他不住問道：“這個企鵝公司到底有什麽能耐，竟然讓你對它懼怕這個樣子？這個公司背後是不是藏著什麽特別厲害的勢力？帝都那邊是不是有一些大佬專門護著它？”

白書雪搖頭道：“據我所知，帝都那邊還真沒有什麽大佬專門袒護企鵝公司，說句實在話，企鵝公司發展到今天這種行業毒瘤的地步，還真的是依靠它的實力。它起初起家的時候，還真的是困難的，但是現在它已經改變了地位，從曾經的落魄者變了主導者，而且變得比以往任何主導者都更加殘忍和腥，從這方麵來說，我們也不得不佩服企鵝公司的強大，畢竟它起初真心沒什麽方背景，就是一款很普通的即時通訊件。”

聽到白書雪的話，淩霄再次點了一，不覺是問道：“你一直說這個企鵝公司多麽可怕，多麽毒瘤，可是它究竟毒瘤在哪裏呢？我還是不太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白書雪沉了一下，隻能對淩霄解釋道：“很簡單，企鵝公司最大的利就是他們直接掌握用戶，可以說的是，全華夏十幾億用戶都在企鵝公司的掌控之中，企鵝公司想要這些用戶看到什麽，使用什麽，就可以直接在聊天件裏進行推送，而其他互聯網公司，想要推廣和宣傳自己的產品，也隻能和企鵝公司合作，如果不合作的話，就會被企鵝公司封殺，直接斷絕你的產品和用戶之間的通渠道。舉個簡單的例子吧，之前有個人羅太君，雖然人品上是一個崇洋外的垃圾，十足的日分子，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的一些想法還是不錯的，比如他曾經試圖推出一款新型的即時通訊件，名為馬桶短信，這玩意兒就是直接和企鵝公司搶生意，直接威脅到了企鵝公司的基本盤，所以企鵝公司立刻對這個馬桶短信進行封殺，不讓它在OO和危信兩款件上進行推廣，甚至任何涉及馬桶短信的外站鏈接都被自屏蔽，設為非法鏈接。如此一來，馬桶短信直接就當場死亡，存活的時間前後都沒能超出一個月時間。從這個案例我們就可以看出企鵝公司的霸道和強大，說白了，隻要你是一家麵向互聯網用戶的公司，企鵝公司就掐住了你的脖子，它要你死，你就立馬得死，而一旦他想要培植你，想要你活著，那麽你一定會活得比誰都好，即便你做出來的東西隻是一坨狗屎！”

聽到這裏，淩霄總算明白到了這個企鵝公司的威脅了，他了眉頭，不住沉道：“這麽說來，企鵝公司的確已經為行業毒瘤了，如果再任其發展下去的話，估計整個華夏國都要被它掌控了，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所以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對付它，起碼將它置於可控的範圍才可以。”

白書雪歎氣道：“的確如此，類似企鵝公司這樣直接掌握用戶信息的公司，甚至控製用戶通渠道的公司，必須要有所控製才行，起碼方要出臺一些措施，限製它的權限。可惜的是，目前暫時還沒有人能夠真正控製企鵝公司。你要知道企鵝公司此時已經不是一家簡單的公司，而是一頭到吃人的嗜惡，它的暴戾和傲慢，早已目空一切，別說是個人用戶了，它們有時甚至都不把國家放在眼裏。”

“這就有些傷腦筋了，你讓我仔細想想看，我會盡量想辦法搞定這家公司了，”淩霄對白書雪說道。

白書雪搖頭道：“基本沒有希，因為這家公司現在並非屬於某個人，即便是他們公司的董事長麻花藤，也不能說就真的控製住這家公司。現在企鵝公司旗下幾十家公司都是上市公司，它們代表的都是資本的利益，它們唯一的目的就是不擇手段，用盡各種卑鄙的手段去賺錢，沒人強迫他們這麽做，資本的嗜本促使他們自然而然這麽選擇。所以說，想要對付鵝廠，表麵上是對付這家公司，實際上是要對付它背上裹挾著的那些沾滿和骯髒之的資本集團，這些集團一定會想盡辦法維護鵝廠的利益，那數量就不是某個人或者某個組織可以左右的了。”

淩霄沉默了，但是隨即卻是燦然一笑，瞇眼看著白書雪道：“其實這件事很簡單，並沒有想象中那麽複雜。”

“什麽意思？”白書雪不解地問道。

淩霄抬手朝天上指了指，含笑對白書雪道：“你別忘了，甭管企鵝公司有多大，它終歸大不過天，而天上有天道之力，也就是說，起碼這世上還有一樣東西可以治住它，這東西就是天道之力，而天道之力現在平時生活中，就是我們識的兩個字：法律。”

淩霄的話讓白書雪眼睛一亮，不住點頭道：“的確，現在企鵝公司唯一畏懼的東西，可能也就剩下法律了。可是即便是法律，其實也很難對付企鵝公司，恰恰相反，很多時候，法律反而了護佑企鵝公司作惡的利。”

“的確，這樣的大公司，必然備有極其專業和完備的法務部門，這些家夥屁事兒沒有，就負責陪你打司，而一般況下來說，普通小民就不可能鬥得過這樣專業的法務流氓集團，畢竟個人的時間和力都是有限的，”淩霄微微點頭，隨即又不住哼聲道：“但是即便如此，我們依舊有機會搞定這個公司。首先就是啟反壟斷法，將這個公司化整為零，比如讓OO和微信徹底分家，變兩家不相關的公司，如此一來，兩者所代表的資本利益，就會自進行競爭，然後他們為了留住客戶，自然會更加顧及客戶的利益，而且一旦有了旗鼓相當的同行競爭，他們雙方也都會老實很多，不敢再像之前那麽肆無忌憚了。”

“再一者。類似毒藥文學集團這樣的行業寡頭，也要進行反壟斷調查，最終進行分拆，比如它們旗下的起點中文網和創世中文網，必須各自獨立運營，互相不能有任何份關聯，可以考慮在拆分OO和危信的時候，把它們各自劃歸這兩個聊天件。”淩霄說到這裏，思路漸漸打開，不住繼續道：“還有就是它們旗下的遊戲產業，必須對他們的衍生版權進行限製，不能因為這個遊戲是你開發和運營的，別人是否去玩，是否去直播還要歸你管，這就是純粹的扯淡和放屁了。”

“當然了，這些做法，隻是一部分程度上緩解了企鵝公司的毒瘤，我覺得除了將企鵝拆分之外，另外一個可以讓升鬥小民也拿起武向企鵝進行大規模討伐的利，應該是通過立法的形式，準許天價索賠，”淩霄深吸一口煙氣，不住看著白書雪道：“郭力的事你還記得嗎？他所遭的冤屈，所有的起點就是因為華夏國法不允許天價索賠這一條，所以他才會被陷害敲詐勒索。可以想象的是，如果這一條法規不能夠改寫，以後必然又要變幫企鵝吃人喝保駕護航的一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