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佳佳只是知道出事,然后花極天就打電話讓拿房本,其余的一概不知道。
現在看著王小枚全須全尾毫發無傷,又是高興又是懵,看著外面警車醫護車消防車好多輛,以為事大條了,可是到這里,卻發現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種況,自然不用拿房本換王小枚的安全了。
“應該不用了吧。”霍佳佳不傻,有自己的判斷。上前摟住王小枚,“你沒事就好。”
一個材妖孽英姿颯爽的年輕警走過來,對一個那個領導模樣的中年警察道:“羅隊,這兩個人要帶回警局,做筆錄。”警未施黛,素朝天,卻讓霍佳佳自慚形穢。
不過,警皮略顯糙,不如霍佳佳雪白。
被稱作羅隊的中年警察點頭:“錢多多,這件事你負責吧。”
年輕警腳一跺,啪的一個立正敬禮:“是。”
花極天和王小枚被錢多多帶上警車,霍佳佳也要跟著,卻被花極天攔住:“你回家做晚飯,等著我們回來。”
“這才不到三點,做什麼晚飯。”霍佳佳咕噥道。
“回去。”花極天大聲道。
霍佳佳只好像一個了氣的小媳婦,不不愿回家。走的時候,頻頻回頭,不是看王小枚和花極天,而是看妖孽般的錢多多。
霍佳佳心中幽怨,又有點擔心。
看到花極天眼神穩重正常,而且并沒有盯著錢多多,才放心一點。
警車呼嘯來到警局。花極天和王小枚被隔離開來,一人占了一個問詢室。花極天知道這是正常的程序,倒也沒什麼不滿。
錢多多來詢問花極天,另一名警察去詢問王小枚。
啪。
錢多多把記錄用的文件夾,甩在桌子上。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談判專家在那里說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出事,你去了不到三分鐘,人就掉下來了。”錢多多厲聲道。
這也是審訊詢問慣常手段,先來個下馬威,鎮住被審訊的人,不敢再撒謊。
花極天眼睛一瞇,看著容禍國殃民的錢多多。他心里,已經把錢多多劃到楊柳兒那一隊里。
不討人喜歡的那一隊。
尼瑪,有錢人了不起,警察了不起?長的漂亮了不起?
你再了不起,我就是不喜歡。
花極天道:“好像我是救人的人,不是嫌犯,更不是殺人犯,警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是不是不太妥當?”
“是不是嫌犯殺人犯,審問過判決過才算數。”錢多多哼道。
“審問?好像只是問詢,做筆錄而已吧。”花極天咬文嚼字,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審問和詢問的差別,他還是知道的。
“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錢多多暴怒,氣的口。自己就是了解一下當時的況,這小子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呢。
這都是正常的程序,不花極天,就連談判專家,都要講明白當時的況。
“警察更要注意形象,人民警察人民,不要對人民隨便發火潑臟水。”花極天道。
“好,你說說當時的況吧。”錢多多盡量溫和道。心里下定決心,臭小子,別讓我逮到機會,否則你就慘了。
“早這樣不就得了。”花極天白了錢多多一眼。
錢多多看到花極天嫌棄的眼神,快瘋了。
漂亮的人好辦事。錢多多容逆天,別管同事還是普通百姓,誰見了都是笑呵呵的,一般辦起事來,很是方便。
像花極天這樣懟的人,極極。
這個花極天,對自己不咸不淡答不理,豈有此理。
錢多多一拍桌子:“你……”想發火,可又覺得不妥,因為花極天確實不是嫌犯。
“哎呀,說了半天,現在口干舌燥,給我倒一杯水來,我才能說。”花極天道。他不是真,他就是看著錢多多態度不爽,故意惡心惡心錢多多。
“我我我……我給你倒一百杯呢還。”錢多多怒火中燒。
“一杯就行,喝不了那麼多。”花極天歪著頭,用小拇指掏掏耳朵眼。
錢多多怒了,站起來指著花極天:“再不配合,我就把你關起來。”
“你有這個權利麼?”花極天道。雖然還是,花極天的語氣有點發虛,他心里也不確定,錢多多有沒有把他關起來的權利。
唉,有空還得好好學習法律知識啊。沒有知識,真的容易制于人。
一直在監控室的警察同志,一直看著監控攝像頭傳來的畫面,見兩人頂起牛來,問詢不順,連忙用紙杯給花極天端了一杯水。
“你就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簡單說一說當時的狀況就好。”這名警察進了問詢室,把水遞給花極天,打圓場道。
“簡單說一說?好。就是他們兩個人沒站穩,掉下去了,我上去救援,但是只拉住了一個,就這麼簡單。”花極天道。
這下打圓場的警察也懵了,他一把抓回剛遞給花極天的水杯,往外走去。背對花極天的時候,還給了錢多多一個眼神。
錢多多微微點頭,理解同事的意思,同事會關掉監控,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只要不弄死弄殘花極天,估計問題都不大。
“哎哎,水,水,我還沒喝呢。”花極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