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一直忍著緒的周生再度發狂了。所有人都仔細地聽著我的分析,包括守著周生夫婦的那兩個刑警,一不留神。他們沒能及時拖住周生。
周生怒吼一聲:“我要殺了你!”
周生朝著低著頭的周小宇沖了過去,與此同時,他還把他坐著的板凳掄了起來,就在板凳要砸在周小宇頭上的時候。手最快的江軍往前了一步,單手牢牢地抓住了板凳的一端。發狂之後的周生力氣很大,他拼命地想要把板凳扯回去,但有江軍抓著。板凳再也不能移分毫。
另外兩名刑警終於反應過來,他們又把周生給按了回去。江軍松手,把板凳扔到了一邊,鮮一滴一滴從他背後的服裡掉落在地上化開了。這一用力,江軍背上的傷口又被撕裂了。但是江軍卻不管不顧。
“不管人是不是他殺的,他只能由法律制裁,沒有人能從我手上傷害一個還沒有被判罪定刑的人!”江軍語氣堅決,此刻看他後被染紅的警服,我的心裡由衷地升起了一佩服。
有人讓江軍去醫院,但是江軍卻說他沒事,讓我繼續說下去。
“你還是不肯說嗎?”我再次把目放在這個剛滿十四周歲的小孩上,牆壁上的時鐘指針正好指在晚上十點鐘的位置,距離破案的最後期限,僅剩兩個小時。
終於,周小宇開口了,他的口吃並不是裝出來的,他結結地告訴了我們事的經過。他說話的聲音很小聲,連看都不敢看我們,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周小宇的格正像大家說的那樣,沉默寡言。
“他告訴我,他不小心撞倒了那個老爺爺……”周小宇一開口就說出了那天在樓道裡發生的事。
正如我之前推測的那樣,周小若把所有事都跟等著他的周小宇說了。
“為什麼要殺人?”謝靖問。
“我討厭他……”周小宇結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周小宇的理由,像極了兩個小孩吵架時說的氣話,可大家轉念一想,周小宇不正是一個小孩嗎。我沒有打斷周小宇,因為我從他的話中,聽到了心酸。
果然,周小宇馬上就解釋了他所謂的:討厭。
周小宇從小和周小若一起長大,大家都會拿他們對比。所有人都認為周小若是優秀的,可周小宇從來都是被人忽略的那個。他很自卑,甚至連自己的父母都經常周小若到他們的家中,對他進行輔導。
周小宇雖然不說,但他心裡的仇恨和嫉妒一點一點地積累著,終於,他無意中發現了父母的,他在那本書上看到了剝皮的這種方法。終於,在一次與周小若吵架之後,他萌生了殺人的念頭。
周小宇做了很充足的準備,他去買了化學濃夜和手刀還有剪刀等一系列工。說到這,他把他買作案工的地點告訴了我們,謝靖立刻讓人去核實了。
周小若失蹤的那天,周小宇故意把父母騙在外面,不讓他們回家,他自己則通過小區的後牆進了小區,翻牆對於一個中學生來說,很簡單。他避開了所有攝像頭,躲到了暗的樓道裡去。
那天,周小宇還猶豫著,他把自己畫的畫夾在周小若的課本裡,躲在樓道,都只是為了嚇他而已。他在考慮究竟要不要手,最終,他在樓道裡做了決定,他要手將周小若殺了,於是他站在樓道的窗戶周小若。
他騙周小若,讓周小若跟他去學校,周小若不肯,他就威脅他說如果他不出來,就將樓道裡發生的事告訴別人。周小若無奈,匆忙地換了一件服,就跑了出來。他之所以換上的服是校服,是因為周小宇騙他去的地方是學校。
他敢從暗的樓道裡去,也是因為他發現一切都是周小宇在嚇他。
從樓道下來之後,周小宇很聰明地讓周小若先出去,他自己又避開所有攝像頭翻出了小區。之後,周小宇就利用各種方法,哄騙威脅周小若到了他事先找好的地方。他趁周小若不注意,用手刀往周小若上一劃,那一刀,剛好割破了周小若的大脈。
周小若失過多,慢慢地死去,他的瞳孔之所以往後邊看,是因為周小宇一直坐在他的右邊,看著他死亡。一開始,周小宇還很害怕,但是他很快鎮定下來,用了書上教的方法把周小若的皮剝下來了。
他準備的那些化學藥品也只是備用而已,他當時還在考慮究竟是用書上教的方法,還是用有腐蝕的濃夜將腐爛個徹底。他把濃夜塗在了上,當他看到周小若斜視著的雙眼時,他自己也害怕了。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書上的方法,因為那種方法說是可以將死者的靈魂都消滅掉。
他用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把上的化學濃中和並用水清洗掉,他費勁地把周小若的在山上之後,他又到了犯罪現場,把現場清理的非常幹淨。
周小宇回去之後和父母匯合,他的上沾了跡,周夫婦很害怕,當晚又接到周生的求助電話,所以他們當時就懷疑周小若的失蹤是不是和自己的孩子有關系。周小宇一直不肯說,他們沒敢跟別人說。
之後周小若死後,他們更是嚇的魂飛魄散,但不管怎麼問,周小宇就是不願意說。直到警方找上了他們,他們害怕了,他們怕自己任何異常的舉會讓警方懷疑到周小宇,所以他們就想要退出孫在雲的組織。
可他們沒想到,他們這樣的多此一舉,拉開了警方破案的序幕。
他們也沒有想到,他們的孩子做出這樣的事,竟然是從他們從孫在雲那裡帶回來的書中學的。周夫婦早就泣不聲了,第一次訊問他們,他們還想來個死不承認,但後來他們覺事會瞞不住,也猜測周小若的死百分之百和自己的孩子有關系,於是他們認罪了。
他們怕餡,決口不提他們的孩子。但他們太刻意了,正是他們對周小宇絕口不提,我才會對周小宇產生了懷疑。只要有一個方向,剝繭去破案就要容易的多,事實證明,周小宇的確是兇手。
“既然已經承認了,那就移給上級做決定吧。”謝靖問在一邊記錄的刑警把我們的話都記好沒有,幾名刑警點頭。
“等等。”我阻止了謝靖。
謝靖疑地看著我,他說已經快十一點了,整理移給上級的材料還需要一點時間,如果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
“我知道時間很趕,但還有一個問題沒有搞清楚。”我說。
謝靖問我是什麼,掃視了眾人一眼,說道:“那本書。”盡腸帥號。
案子已經破的差不多了,這是最後的一個疑點。我又再次向孫在雲和周夫婦確認了一遍,孫在雲否認書上的容是他粘合上去的,周夫婦事到如今也不說謊了,他們說上面的容,他們從來就沒有看過。
問起周小宇,他卻說他第一次翻開那本書的時候,就看到了上面關於剝皮的容。
眾人都疑起來,我想了想,孫在雲很早就把這本書給周夫婦了,如果雙方都沒有過手腳,那就只能是別人粘合上去的。我問周夫婦,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去過他們的家中,他們仔細想了很久,最後告訴我,一個多月前,他們家裡遭過一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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