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的人生信條一直都是,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過的舒服!
“團藏大人,這件事,你看……”
旗木朔茂有些撓頭,此事牽扯到火影輔佐,以他的份也無法質問對方,只能含含糊糊的問了句,希團藏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團藏面無表,冷哼一聲,不鹹不淡的道,“這件事牽扯到部的絕任務,不方便告訴你們!”
麻蛋!
你跟他講道理,他給你講份!
你他媽就是隨便找個理由敷衍老子,也該找個相對‘合理’一點的吧!
見對方明目張膽的敷衍了事,張寒騰的一下子,火氣不斷的竄上腦袋,寒聲問道,“不知是什麼樣的絕任務,需要襲擊我這個小小的下忍?”
面對張寒的一再問,團藏同樣一陣火大,冷聲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還要妄想打聽高層的絕任務,你是想造反嗎?”
“呵呵。”
張寒心裡怒極,瞇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團藏,上的殺氣有若實質。彷彿間,連空氣也跟著變得粘稠了起來……
到來自於靈魂層面的力,帳中的幾人不形一震,看向張寒的目帶著無比的驚駭和詭異。
眼前這個年僅十一歲的小孩,居然已經擁有了影級強者纔有的氣勢……
雖說大家都知道張寒擁有冰遁繼限界,但是,十一歲的影級強者,這也有點太過於妖孽了吧!
“有些垃圾,你越是給他臉,他越是不要臉。”
說到這裡,張寒看向旗木朔茂,冷聲道,“希旗木隊長將這件事如實上報給火影大人,要是結果不能讓我滿意的話,從今以後,部忍者,見一個殺一個!”
“放肆!”
團藏心裡又驚又怒,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得碎。
“你這個下忍小鬼,竟敢威脅高層,難道想要叛逃木葉嗎?”
張寒扯角,嗤笑一聲道,“就你這垃圾,也能代表木葉?”
“風遁,真空連波……”
團藏被氣的已經不想再說話了,直接雙手結印,準備一擊結果了張寒。
旁的旗木朔茂急忙上前,抓住了團藏的手腕,勸道,“兩位暫且不要怒,這件事,不管真相如何,我都會如實稟報給火影大人知曉的。”
“一切,等火影大人的判決。”
見旗木朔茂起阻止,張寒心裡稍稍有些失。
剛纔連罵了團藏幾聲垃圾,就是想要激怒對方。只要兩人在這裡打起來,相信帳中的幾人不會阻止的。
以張寒如今的實力,短時間大招全上,他還是有幾分擊斃團藏的把握的。
以復仇的名義斬殺了對方,到時候木已舟,相信三代火影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
可是,刺激了對方半天,好不容易讓那個老傢伙了真怒,卻被旗木朔茂給阻止了,張寒只能嘆一聲,團藏命不該絕。
綱手走上前,拉著張寒的手臂道,“既然白牙前輩已經發話了,相信猿飛老師會秉公決斷的,你先跟我離開這裡。”
事已經鬧到了這個地步,張寒也沒有再呆下去的心思,便順勢跟著綱手離開了主帳。
不久之後,綱手一言不發的拉著張寒,來到了爲兩人準備好的營帳中。
一臉嚴肅的道,“告訴我,爲什麼要把事鬧的這麼大?”
在綱手的想法中,張寒找團藏對質這事本沒什麼問題。但是在那樣的場合裡,他竟然會出言威脅木葉的高層!
無論襲擊張寒這件事是對是錯,張寒的態度本就有問題。
“那種不敬的話說出來,你知道高層會怎麼看你嗎?木葉會怎麼看你嗎?”說到這裡,綱手忍不住眼圈微紅。
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將張寒培養,像的大爺爺初代火影那樣的強者,張寒也有這樣的天賦。
可是,他的格卻……
“木葉怎麼看我,和我說什麼話有關係嗎?”張寒淡淡的反問道。
是呀!有關係嗎?
白骨惡魔的稱號早就已經深人心了!
在木葉,張寒就像是瘟疫一樣。除了爲外村來的漩渦玖辛奈,沒有人願意親近他,沒有人願意和他說話、玩耍,更別說朋友了!
這樣的境遇,與張寒說什麼、做什麼,一點關係也沒有。
讓遠離他的人,離得更遠一些,僅此而已!
想到這裡,綱手不自的將張寒擁懷裡,喃喃道,“不是這樣的!你還有我,有玖辛奈……你不是孤單一個人!”
張寒頗爲不習慣這樣的接,擡手掙了對方的懷抱,低下頭,輕聲說道,
“我只是一個墮黑暗的復仇者而已,別的什麼東西,都不是我所在乎的。那些企圖攔住我腳步的人,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不知不覺中,對藍染惣右介的仇恨已經深深的扎進了心裡,生發芽。一直以來,都是復仇的慾驅使著他,不允許他停下來,不允許再有其他的念想……
“爲什麼?爲什麼你要如此的執著於仇恨?”綱手不解的看著對方,“難道殺了你的仇人,你就會好過一些了嗎?”
“我不知道,殺了藍染以後,心裡會不會好過一些。再說了,那是殺了他以後纔會有的緒,現在的我,沒有時間、也沒有資格做這種無聊的猜測。”
張寒仰起頭,看著屋頂,散的目逐漸有了焦距。
“帶著憎惡與仇恨痛苦的活著,只會毀了你的人生。”
綱手心裡一急,抓著張寒的手,勸道,“你還這麼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再執著於報仇了!”
“從我被藍染走一部分靈魂開始,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如果有選擇的話,張寒會尋找一個環境優、空氣清新的位面,找一個不也不醜的人,就這麼過一輩子!
這樣的想法雖說有些對不起‘穿越者’這個偉大的份,但是仔細想想,也很不錯呢。
“怎麼可能?是什麼樣的邪惡忍,要走人的靈魂?!!!”
綱手聞言,不震驚的呆立在了原地,秀的大眼睛閃爍著不可思議的芒,心裡已經翻江倒海。
這樣邪惡的忍,彷彿超越了思維的界限,任憑如何努力,也想象不出是什麼樣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