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裏面的本人真的是穆暖暖又如何,不過是照片而已,只要穆暖暖不結外承認,就跟無關。
自然有辦法把網民的關注度轉移。
「白纖纖,你是想拿山本秀兒轉移目標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結果,白纖纖才一說完,左深昌就猜到了的心思。
白纖纖微微一怔,不得不說左深昌之所以能活到今天,還真的有他的資本,他反應很快,才一開口說完,他就猜到要怎麼做了。
這男人的心思很縝。
縝的讓人恐懼。
這也是他拘了穆暖暖五年的原因吧。
一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知道穆暖暖害怕的是什麼。
人都是有恥心的。
而他這樣一說,穆暖暖整個人一僵,隨即緩緩鬆開了白纖纖的手,「要走你自己走。」
「暖暖……」白纖纖沒想到穆暖暖這麼快就妥協了。
這也妥協的太快了吧。
「還是暖暖懂事,不過纖纖,只要你在這裏呆的久了,我保證你以後比暖暖更懂事,因為,我待你只會比暖暖更好,更,來,我帶你去玩。」左深昌微笑的說完,手就要拉白纖纖,就要把拉到他懷裏。
這一刻,他是一點也不裝了。
再也沒有了道貌岸然的謙謙公子相了。
白纖纖形一退,堪堪遞開了左深昌的手。
可是人也徹底的退進了洗手間。
正想著要怎麼逃過左深昌的時候,洗手間的那堵會的牆突然間緩緩打開。
原本地下室里要為穆暖暖強行注認定的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當一眼看到面前的三個人時,他顧不得疼,「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左先生,不關我的事,我是被襲擊了。」
他手指著白纖纖說完又道:「是不是你放進來的?」
他辦事不利,左深昌肯定是要重罰他的。
所以,一開口他就找到了推卸責任的辦法。
那就是先推到白纖纖的上,然後再推到左深昌的上。
左深昌眸子微瞇,淡笑的看白纖纖,「怎麼發現的?」
這個問題,他現在於深度好奇中。
要知道,他這個地下室的口,在做好后,曾經邀請了十個人進來這幢別墅里,他告訴那十個人地下室的口就在這幢別墅里,還讓他們自由查找。
然後,十個人找了兩天都沒有找到。
正常思維的人是絕對不會想到地下室的口會在一個洗手間里的。
因為正常洗手間的牆壁都是不可能來去的。
那樣防水就形同虛設了。
可他就是在最不可能的地方設計了這地下室的口。
卻沒有想到,白纖纖居然在很短的時間就找到了。
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雖然已經查過監控,沒有人引白纖纖進來這洗手間,但他還是不相信的問了句。
他就是覺得應該是誰人告訴的。
白纖纖微微一笑,「你思維異於常人,所以猜測的時候也要異於常人,越是不能做的,你也許就做了,結果我一試,就找到了。」
這話,算是第一次的誇獎左深昌。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雖然壞了,但是腦子是夠用的,智商不錯。
「呵呵,難得能被纖纖誇獎,我很榮幸,你瞧,你都認定了我聰明,為什麼當年就是不理我呢?是眼瞎了。」說起席雨,他聲音雖然溫,可是語氣里的怨懟卻也是明顯的。
現在這個時候,他倒是不掖著藏著他的心裏話了。
「你才眼瞎。」白纖纖不怕死的懟回去。
現在怕也沒用,這會子已經百分百的確定左深昌就是個瘋子了。
「行,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只要你人是我的就好,當年再不願意,可是一定沒想到死後的兒會委與我的。」左深昌笑著說完,又往前走了一步。
直的穆暖暖也退進了洗手間方寸大小的空間時。
後有那個了傷的男子,這一刻們兩個要是想逃出去,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那就是幹掉左深昌,幹掉後還跪在地上的男人。
否則,不可能的。
白纖纖過洗手間的鏡子瞄了一眼穆暖暖。
沒想到正好穆暖暖也看向了。
電火石間兩個人的眼神匯了一下,白纖纖是朝著左深昌扯了扯角,穆暖暖就是朝後扯了扯角。
然後,突然間,兩個孩一起了。
穆暖暖隨手一揚就拿下了頭頂的花灑,彎就砸向了那男子的頭,手上用了全力,恨不得乾死這個男人。
與此同時,白纖纖則是拿起了盥洗臺上的一個花瓶,想也不想的直接狠狠的擲向左深昌。
弄死左深昌最好。
就算是沒有辦法與穆暖暖換回記憶,也無所謂了。
那些記憶沒有就沒有。
可以讓穆暖暖告訴自己,這也算是另類的重新擁有自己的記憶了。
雖然不深刻不細緻,但是也滿足。
其實白纖纖看向穆暖暖的時候,就只是單純的要看穆暖暖一眼。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與穆暖暖心有靈犀一樣,看,穆暖暖也看了。
然後,兩個人同時出手了。
這也許是做了穆暖暖五年,穆暖暖也做了五年,所以兩個人就算是五年沒有見面,今天第一次見面,也神奇的心有靈犀了。
不得不說,這很神奇。
但就是神奇的發生了。
兩個人互相一個眼神,就達了一致,也一起出手了。
將對方的心思揣測的半點不差付諸實話的,兩個人可以說是史詩級別的心有靈犀了。
「嘭……嘭……嘩啦……」
先是兩聲悶響,穆暖暖用花灑砸中了那個向左深昌跪地的男子。
白纖纖用花瓶砸中了左深昌的腦袋。
隨即就是花瓶碎裂,嘩啦啦掉落到地上的聲音。
男子是直接暈過去了,但是沒有流。
花灑砸的很重,不過只是砸暈,並沒有實際的流的外傷。
但是左深昌就不同了。
白纖纖可是用花瓶砸的他。
卜一挨到他腦袋上,他就傷了,也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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