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越是玩的開心,景玉心裡越安定。
明淮滅了金狼族的消息,只怕圖金周遭所有的部族都知道了。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這就是給他們的教訓,他們一個個裝聾作啞,想試試明淮的底線在哪,景玉就偏不讓他們如願。
戎霄會冒險帶走瑾瑜,那就是早就和孥稚有了聯繫,不排除戎霄早就知道孥稚拋棄渠銘的事,他們兄弟倆都棄了渠銘,想想也是可悲可恨。
但是,也有可能是他們故意的,故意讓明淮分兵去救渠銘,故意等明淮離開獅城,令族就在圖金,現在又有瑾瑜在手,他們想攻進獅城並不是難事。
那些部族想坐收漁利看著他們打,景玉偏就不吃這套。
反正他們的妻兒都在主宅,令氏攻打獅城的時候,誰不出力,誰的妻和部族就可以死了。
這是站隊表忠心的時候,誰不積極下場會是他們想象不到的慘。
主宅歡聲笑語,外面的消息都被有意隔絕。
夜晚的獅城出乎意料的寂靜,主宅外面滿是甲胄齊全的兵馬,鐵泛著寒,鎮守著主宅不挪半步。
城外已經開始廝殺,各家的信送到后,那些族長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不把異己排除乾淨,他們的妻岌岌可危。
那位終日待在宅院的東川公主,並不是一個只知道相夫教子的人。
這麼多年,他們都低估了景玉。
即便孩子了人質,依舊可以不聲的調兵遣將,依舊可以設個局就把所有的貴夫人都囚做人質。
孥稚他們做足了準備,挾裹著瑾瑜準備容湛打開城門,結果還沒到城門口,就被幾個部族圍攻了。
一群往日俯首帖耳的羊羔,突然了狼,一心一意的把令族的所有瓜分。
男人不管老全部殺,人留著分配到各族為奴為婢。
王位更迭,這是向新王表明衷心的時刻。
犧牲一個令族全這麼多部族,值了。
半夜又下起了雨,把城外的廝殺生生隔斷。
天灰灰亮的時候城門才打開,幾個親兵抱著瑾瑜冒雨趕進城。
一夜鬧騰,這些馬背上長大的子不見半點疲憊之意,酒水去了幾壇,興緻卻越發的高了。
婢抱著瑾瑜進來,看見景玉,瑾瑜立馬就著手鑽進懷裡。
「娘親。」
景玉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了,抱著他親了又親。
「沒事了,沒事了,別怕。」
他們母子這般親昵你,羨煞了不夫人,許多未出閣的貴看見瑾瑜窩在景玉懷裡,又覺得可非常,只當他病了還沒有好全,不見娘親才來尋找。
瑾瑜嚇壞了,窩在景玉懷裡了才悄悄哭起來,揪著的裳小臉上都是淚,哭了一會兒靠著景玉沉沉睡去。
把他在眼皮子底下看丟,景玉自責的不行,一直抱著瑾瑜不放。
天漸亮,婢進來稟告了,景玉這才讓閨夫人們帶著之和供奉在祭壇上的點心離開。
抱著瑾瑜站在廊下,景玉斂去找臉上掛了一夜的和善之容。
「人呢?」
「都抓到了押在了地牢。」。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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