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作為醫藥世家,在業界影響重大,幾年前任主事人和夫人在車禍中不幸罹難,公司由其兒邢菲管理,邢菲深國外財團商業理念影響,決心讓邢氏更上一層樓,行事風格尤為激進,引得不東頗有微詞,連企業聲譽都收到了不小的衝擊,但並不影響邢家作為國首屈一指的製藥公司。
人活在世上,總有頭疼腦熱的時候,藥是永遠的必需品,邢菲守著那麽大一個金飯碗,就算是坐吃山空,也能養活好幾代人,有什麽想不開的,非要劍走偏鋒?
之前在酒會上見,也和邢菲聊過幾句,在一眾隻知道東家長西家短的名門貴婦中,是難得有涵養又風趣的存在,怎麽看都不會跟“毒狼”這兩個字扯上關係。
邢菲聽傅慎言這麽說,也不生氣,反而很客氣的上前同我打招呼,“沈小姐,我們見過的。”
我手住的手,蜻蜓點水的握了一下,隻是一下,就像到了萬年不化的寒冰,冷得我一個激靈,礙於此時的場麵,抑著沒有表現出來,扯了扯角維持麵上的平和,“邢小姐。”
邢菲抿了抿,隨即朝我後遞了個眼,押我上來的保鏢便主離開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邢菲又主挑了話頭,“沈小姐的事我聽過不,說實在的,我很佩服你,可以為了不顧。”
這話怎麽聽著像是在損人呢,我尷尬的扯了扯角,不願的道謝,“過獎了。”
“千萬別客氣,我這可都是真心話,嗬嗬嗬......”邢菲拉著我的手拍了拍,熱的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
我隻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在這種場合用全新的份界麵,對方卻像是看清了你的底牌一般遊刃有餘,我想沒人會覺得自在。
邢菲卻輕鬆從容,說完就轉回去,疊起兩條,宛若主人一般招呼我,“沈小姐別客氣,坐吧。”
我看了眼傅慎言,得到他同意之後,這才和他一塊坐了過去。
剛坐下,抬頭一看,邢菲正盯著我和傅慎言,意味深長的瞇著眼睛發笑。
“沈小姐和傅總不愧是名冠全城的金玉,就算分開了,還是那麽有夫妻相,要是能夠合作,那就是咱們圈裏的神雕俠了。”邢菲奉承的說道。
我隻當有意恭維,傅慎言卻格外張,“邢小姐什麽意思,不信任我?”
“傅總別多想,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覺得,沈小姐敢想敢做,我很欣賞,求賢若罷了。”邢菲表收斂了一些,但眉眼看上去依舊明。
傅慎言勾了勾,輕呲一笑,“我勸邢小姐還是趁早打消心裏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假如沈家那麽好算計,你也不會知道沈姝那些榮事跡。”
我聽出來了,傅慎言絕對沒說我好話。
看來三叔這輩子沒白幹,就算退休了,也一直被這些見不得的買賣視作搭上就能活命的保護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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