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見到這般擔心,便誠懇的說道,“夫人,我記下了,若是您沒什麼吩咐,我先回去照顧老爺了。”
時憶婷送走了福叔,拿著手機回到了樓上。
霍家人對這麼好,竟然一直都在‘欺騙’他們,想想就懊悔,現在都不知道做什麼能彌補他們對的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時憶婷越等越著急,因為令不喜歡,不期的18號就要來臨了。
想要見到霍黎郁,十分十分的想要見到他。
一直靠窗等著,可有時候事總是不會如人所愿,左等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在時間到了18號零點的時候,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心了,給霍黎郁發了一條信息。
“你回D城了嗎?”編輯好這一條信息之后,又逐字刪除了。
“你明天有時間嗎?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編輯完之后,又刪除了,他不會同意的,他也不會去的。他走的時候,把訂婚戒指都摘了。
時憶婷握著手機,抱頭想了好一會兒,可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他,不甘心從此就這樣讓他從的世界中消失,想要為彼此留下一點點好的念想。
“黎郁,我訂了18號,下午15:20分的電影票,我們一起去看,可以嗎?我在吉祥大廳等著你。”
時憶婷發完這條信息,把手機捂在口,聽著自己的心跳聲,過一會兒,就看一眼,過一會兒,就看一眼,最后,躺在了床上,手里攥著手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18號如約而至,醒來之后,換上了牛仔,白的短袖,在梳妝臺前把自己的頭發扎了起來,這一套服還是當時發了第一個月工資買的,可除了眼前這一套能穿,其他的都不適合現在這個時節穿。
把霍黎郁給買的服、包括睡都洗好,整理出來,就要走了,要離開這個地方了。
即便是有再多的不舍,也要放下。
把霍黎郁給買的包放好,換了一個塑料袋拎著,把那些平時上班用的廉價的口紅,全部收拾走了。
霍黎郁給買的化妝品、口紅、鞋子,一次都沒過,也整齊的將它們一一擺好。
一個上午,時憶婷過得出奇的平靜,沒有了前幾天那種焦慮和不安,或許是因為的離開了不可逆轉的因素,才讓會過得如此平靜吧!
然而,始終都沒有等到霍黎郁的回信。
有時候對一個人期越高,也就越容易失去。
即便是時憶婷沒有得到霍黎郁的回復,還是早早的就去了吉祥廳等著,手里著兩張票,開演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仍舊像是抱著一希的給霍黎郁又發了一條信息,是所在的位置,還有那兩張電影票。
這條信息發出之后,猶如石沉大海,直到電影開演,都不見霍黎郁人來。
時憶婷坐在按椅上,眼睛一刻不眨的盯著大廳的門,生怕錯過一個人。
這場電影演完,來來往往的人走了,查看著手機,可能是他臨時有事走不開,下一場,說不定下一場,他就回來了。
這樣安著自己,于是,又給霍黎郁發了一條信息,“今天吉祥廳會一直循環播放這場電影,我也會一直在這兒,等你。”
時憶婷看到電影票可以改簽,又下了兩單,這兩單中間隔了兩場。
霍黎郁在金雀跟陸瀾川、韓簡他們在一起打牌,手邊的手機時不時的震一兩下,他翻過之后,就蓋上了。
韓簡看他里叼著煙,看過手機就蹙眉,“郁哥,要麼你先回去看看。”
霍黎郁吐了一個煙圈,“出牌,廢話!”
霍黎郁跟這些人玩了一個通宵,桌上的酒被收走了許多,煙已經被倒過三次了,果盤的水果也被換了好幾次。
他單手拿著高腳杯,修長的手指晃著里面褐的。
“人不能慣!”這時,隔壁桌的一個人忽然大嗓門的來了一句,然后,就舉著酒杯沖著他們桌的人大喊,“我們家那個,今天買包,明天買鞋,我出一趟差回來,非要纏著我讓我給買禮。不就吵著要這樣的節日,不是人節,就是5月20號,過完5月20就過521,不是吵著我陪,就是吵著要買東西,煩都煩死了。”
“王總,王總,坐下坐下。”
“上一次,被我狠狠地罵了一頓。現在再也不催著讓我回家,也不吵著買東西,更不吵著讓我陪了,你看看,現在是不是懂事多了。要我說,人就是不能慣!”
“王總,你別喝了。”
那人卻不以為然的說道,“喝!干了,我不喝干什麼去。結婚了,跟別的男人,把我拉黑了。那個男人我見過,就是馬路牙子上攤煎餅果子的。你看看那個男人,窮的那個酸樣兒,要錢沒錢,要公司沒公司,我哪里比不過那種男人?你說那種人是不是眼瞎,腦子有病,跟他不跟我。”
這個王總似乎越說越激進,越說越控制不住脾氣,他拿起酒瓶抱著就喝了起來,“我去找了,就跟王八吃秤砣一樣鐵了心,把攤煎餅果子的那個東西,架在自己脖子上,說我在,就死給我看。”
“我沒辦法,我沒辦法啊,不全他們,我真的沒辦法,嗚嗚~~~”一個大老爺們兒在這邊喝完酒,抱頭痛哭。
周邊的人怎麼勸都勸不住,霍黎郁從手中飛出去一張牌,吐了個煙圈,眉頭一直就沒舒展開。
“我蠢,誰告訴我,人不能慣的,若是我能慣著,順著,就多陪一會兒。也不會去跟別人結婚了,嗚嗚~~”這個王總越說越懊悔,越說就哭的越厲害。許是在酒的作用下,他把那種自的痛苦放到無限大。
“王總,王哥,注意形象,面子,至咱沒丟了男人的面子。”
“去你的面子,老子媳婦兒都沒了,要什麼面子里子的?有用嗎?”
霍黎郁腦海中想到跟陸衍的那一幕,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拎起西裝外套,向影城的吉祥廳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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