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后的聲音陡然沉了下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墨是我們皇室子孫,什麼時候到別人如此欺負?”
“母后,楚家二姑娘并非有意,……”
“不是有意?陛下是指,楚玉買走所有藥材,是為了將藥鋪的大黃也掃空,怕我給墨兒下毒?”楚辭笑瞇瞇的,的眸中都盛著笑,“這說辭,楚玉已經昭告過天下,還興沖沖的帶著一幫人沖王府,我承認下藥之事。”
沒有人看清楚夜無痕現在的臉,他那張俊絕倫的容,此刻籠罩著寒之,仿若帶著狂風暴雨,能頃刻間將人吞噬。
“不過很不湊巧的是,當日皇祖母賜給我母妃的那位侍可作證,給小墨煲粥的米是經過的手,也許是瑾王在天之靈的緣故,讓我在廚房找到其他米,故此并未用下了藥的米。”
頓了一下,繼續道:“可楚玉卻沖王府,一口咬定我下了毒,陛下卻說我毫無證據,命我放了楚玉。”
太后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氣的指向傅言:“那是你的侄孫啊,你的親侄孫,是我們大齊國的皇室脈啊,皇上,你怎能這般愚蠢!為了外人如此對待你的親侄孫!”
“咳咳!”
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差點將肺都咳出來了,一張原先蒼白的容氣的通紅,滿眸都是失。
“母后!”傅言大驚失,憤怒的轉向楚辭,“你還愣著干什麼,若不是你胡言語,母后也不會……”
“閉!”太后怒喝一聲,憤怒的指著傅言,“你忘了你的皇位是怎麼來的!是哀家,要不是你過繼給了哀家,你也不是名正言順的皇帝,可你的兄長比你優秀,他無心權勢,將這位子讓給了你!”
傅言的臉白了白,心里有些不甘與怨憤。
又是兄長。
每個人都說他比他優秀,皇兄才應該是皇位繼承人,憑什麼……每次都拿他和皇兄做對比?
他不甘心!不甘心連太后都拿他們做比較!
“咳咳!”太后劇烈的咳嗽出聲,顯然氣的不清,“這一次,你要是不懲治楚玉,哀家立刻出家,讓世人知道,你為了一個楚玉,不管親侄孫,甚至你的母后出家!”
傅言慌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太后子不好,還是因為的那番話的緣故。
他厲聲呵斥道:“你們還愣著干什麼,擬旨!朕要下旨!”
從始至終,傅言再也不看楚辭一眼,似乎都不想搭理的存在。
楚辭也懶得理這個昏君,走到太后床前,為把脈道:“稍后,我給你宮里的老嬤嬤一個藥方,你讓給你煎藥服,半月后你就會康復。”
太后將目轉向楚辭之后,的臉上才揚起笑容:“這一次,辛苦你了。”
“沒什麼,只不過你要查出給你下毒的人,若不是今日給你解了毒,你的壽命只有一個月。”
這一句話,讓傅言都將心思收了回來。
他容冷沉,眸中含著驚天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