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很快退了下去,沒一會兒換過來一個老頭,很神,也穿著西裝馬甲,手上拿著圓珠筆和一份與眾不同的菜單。
走到我們桌子邊后,他將菜單往桌子上一放,隨后拉過一張椅子來坐在了桌子的邊緣,低聲說道:“最近新菜不斷,北方菜系居多,費用已經明碼標價,還請仔細一看。”
我翻開面前的菜單,這麼一瞧頓時愣住了,菜單上列出的都是一個個標題,比如:青龍之命來歷資料,旁邊標了兩黃的數條,還有比如苦毒婆子面目資料,旁邊標了兩黃的數條,諸如此類。
都是一個標題配上數量不同的黃數條,我眼睛一路往下掃,很快就落在了一個標題上,于紅軒與神人定下賭約,邊上居然豎了三黃數條,再往下看,很快我就瞧見了一個標題,鬼脈來人,大命師九正天造訪上海,邊上標的是兩黃數條。
我奇怪地問道:“這黃的數條是什麼呀?”
老者笑瞇瞇地著我說道:“看來小兄弟是第一次來喝茶,這黃的數條在上海被稱為‘小黃魚’,也就是金條的意思。”
我一愣,隨后更是吃驚不已,還真是詐錢啊,這些標題每一個旁邊都有黃的數條,也就是說這菜單上的消息居然每一條都要用金條來買賣,這消息也未免太昂貴了吧!
“這麼貴啊!”
我吃驚地說道,可能是聲音大了一點,驚了不遠的幾桌客人,都疑地向我們這邊探頭看了過來,段飛抬腳在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記,我立刻閉上了。
老者卻沒說話,看的出來他懶得搭理我這小屁孩。
段飛笑著將菜單合上,隨后說道:“不用看了,我為九正天而來,就想知道他什麼時候到上海,給我個確切的時間就行。”
老者先是微笑著將菜單都收了起來,隨后說道:“段先生也是我們的老主顧了,給您打個對折,一小黃魚。”
段飛卻攤開手,做了一個手勢那意思就是“我一份錢都沒有”,見到段飛這個表,老者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閣下既然沒有帶錢來,那在下就不奉陪了。”
說話間他就想站起來離開,段飛卻笑瞇瞇地說道:“別急著走,我這里有一個還沒曝的獨家消息,你想聽嗎?”
老者一愣,狐疑地向了對面的段飛,段飛從口袋里出一張白紙,撕兩半,隨后遞了其中一半給老頭,老頭也會意滴接了過來,兩個人同時背過去,似乎是在白紙上寫點什麼東西,不一會兒倆人又轉了回來,面對面站著,互相將白紙換之后,同時打開,我探過頭去看見段飛寫的白紙上寫著一行很簡單的字:九正天要死!
而老者寫給段飛的白紙上卻寫著一串數字,分別是21540。兩個人的紙頭都寫的很簡單,可是卻帶給人無盡的猜想。
“段先生,你這消息可靠嗎?誰敢鬼脈大命師!”
老者頗為激地問道。
段飛卻笑瞇瞇地說道:“你先解釋清楚這紙頭上的意思是什麼,我再告訴你詳,你應該知道我的份,我以我的人格擔保絕對不會出爾反爾。”
老者聽后低頭沉了片刻,卻似下定了決心,手將段飛手上的白紙接了過來,用筆在上面的數字上加了幾個字,最后白紙上的那句話變了:2天15點40分虹橋機場。
這就已經是非常明顯的意思了!兩天后九正天會在十五點四十分的時候到達虹橋機場!報已經到手,段飛臉上出一微笑,隨后慢慢站起來,湊近了老者的耳邊,用只有我能夠聽見的音量輕聲說道:“因為,我的兄弟會手殺他。”
老者大怔,抬起頭來看向了段飛,而段飛則將兩張紙頭團,塞了口袋中,背著手帶著我緩步走出了這間茶室。
只是在我經過這個老者邊的一刻,老者卻看向了我低聲說道:“還好你遇見的是現在的段飛,如果你遇見的是過去的他,那你看見的只會是修羅地獄……”
李世昌用了兩天的時間閉關,等我們從茶室回來的第二天下午,他蓬頭垢面地走出了房間,只不過臉上卻帶著笑容,呼喊著將我們到了一塊兒。
“法子已經想好了,權哥兩天前就將九正天當年的一些本事都告訴了我,我做了一個模擬分析,按照九正天這個級別的高手這些年的長比率做了個分析。有三種況可能發生,第一就是他正常修煉,長,實力現在應該和權哥相當,或者是比權哥要高上一點,到時候我們只需要將他引上海的郊區,找沒人的地方下手。其二,便是比較壞的打算,他這些年獲得了奇遇,本事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是實力絕對不會超過我們幾個的總和,我們依然能夠拿下他,但是可能會造比較大的靜。而第三種況,便是最壞的打算,畢竟報不一定準確,如果九正天的本領真的超過了我們幾個的總和,或者說鬼脈為了爭奪青龍之命甚至藏了其他大命師,而我們沒有發現,那就會陷被。而為了應對這三種況,我分別制定了戰和計劃。不過,段哥,殺一個九正天或許對我們并不難,難就難在必須藏我們的份,而且如果我們真的被發現了真實份,也需要組織里為我們扛包。”
李世昌的分析能力和邏輯思維能力的確非常強,兩天的時間,三套完全不同的戰和作戰計劃,這樣的工作量,驚人的巨大。
“這個不用你心,你只需要告訴我們在什麼時候該做什麼就好,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句話要說。你們都知道我發過誓決不再殺人,所以殺九正天的作不能由我來做,需要你們來……”
此話剛出,李勇便笑瞇瞇地說道:“放心,大家伙都不怕這個。”
段飛卻搖了搖頭,雙眼落在了我的上,指著我說道:“這一次,九正天由你來殺……”
那一刻,我整個人徹底呆住了,不僅是我,在場的人群也全都呆住了,王冠權最先反應過來,皺著眉頭說道:“老段這不太好吧,他還是個孩子,這麼早就手上染是不是太過了?”
李勇和李世昌也紛紛點頭,但是段飛卻著我,慢慢開口道:“我不強迫你,畢竟殺人這件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殺人殺多了便會魔,心里的魔**會瘋長,可是對于一個靈異人士來說,特別是對你這個從小就要在靈異圈子里混的人來說,殺人是必須經歷的過程。無論未來是否會魔,也無論未來你是否會喲魔,至在如今,你不殺人,他們就會殺你,如果你下不去手,那就只能做待宰的羔羊。你考慮一個晚上,明天就出發執行計劃,九正天,必須死在明天!”
這一場會議他們沒有讓周忻參加,周忻也不知道我們明天要去對付九正天,一直都在準備去北京的事,甚至連這一次的青龍之命的事也不是非常清楚。
這是段飛對的保護,當幾個怪大叔散開之后,我一個人站在庭院,看著自己的雙手,默默無言,殺人嗎?我下的去手嗎?我有信心在自己這麼小的時候就讓自己的雙手染上鮮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