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奇道:“當然就這麼簡單!引起他們的懷疑,事就功了一半。這個時候誰不想自己的實力,能有更超常的現?”
金發孩道:“但是你這樣到與人合作,那又算怎麼回事?”
李修奇道:“不明白了吧!那我就告訴你其中的道理,也讓你學著機靈一點。”
“我之所以要與人合作,為的還不就是大會的獎金?這神炎團隊和青虎團隊,乃是最有希拿名次的隊伍。”
“他們本自己實力就不弱。如果有我們暗中搞鬼,把握自然更大些。”
“不管他們誰拿第一,誰拿第二,獎金都與我們要平分。所以我們雖沒參賽,獎金卻是要兩邊都拿的。”
金發孩道:“你怎麼知道他們兩隊,一定是第一和第二?”
李修奇道:“我不知道啊!所以更要兩隊都合作了。最糟糕的況,他們總有一隊能有名次吧?那我們不是還能分到獎金?總不會空忙一場的。”
“投資上講,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也就是這個道理了。”
說到這力,李修奇停頓了一下,然後口氣慢下一點,又接著說道:“而如果他們兩隊最後的績,都不怎麼樣,那就是你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了。”
李修奇這是最後要給這金發孩一點力,讓知道關鍵時候,該出手時就出手。我們兩個今後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就全靠了。
金發孩這下卻沒有理李修奇。
而此時,那沖向空中,追擊魔霸虎的羅群與羅卓二人,也已經展開了對於魔霸虎的絕殺。
羅卓的飛起,比那魔霸虎騰躍的高度還要高,他攻擊的目標,並不是那魔霸虎本,而是在魔霸虎脊背之上,那傘槍的槍桿。
嘿!
一聲悶哼,羅卓一拳猛然擊出,正砸在傘槍的槍把之上。
那在魔霸虎脊背之上的傘槍,一下被強大的力量向下推進,本來只進魔霸虎一尺來深,這下簡直就是而過,從腹下,把那槍尖給紮穿了出來。
狂湧的鮮,一下噴而出,在空中灑下一片雨。那巨大的拳勁,連帶著把魔霸虎的,也砸的往下沉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那羅群右手的機械鋼爪,也是再度揮出,目標仍是魔霸虎的虎頭。
只不過此番的氣勢,已不似之前的那般忍。那疾斬而下的爪刃之上,此時竟然氳氤的放出了一團毫。
顯然是羅群已是將大部分的元力,傾注在了這一擊之上。鋼刃本就鋒利異常,這一下傾注元力,下斬之力,更是摧枯拉朽。
……
如切豆腐般,這一下,爪上鋼刃,竟是斬進這魔霸虎腦顱,有半尺多深。
魔霸虎縱使傷,羅群的實力,也還做不到一斬之力,能夠達到這種深度。
但是羅群斬下的這一爪,乃是依著第一爪的舊痕切的。最外層最堅固的防,第一斬已經破開大半。
此時二次斬切,功力又增加,收效自然不同凡響。
命中這魔霸虎之後,兩人,都是再次快速後撤,一是讓魔霸虎的創口,能夠更加淋漓痛快的噴灑鮮,二是預防這魔霸虎有可能的瘋狂反撲。
畢竟這魔霸虎不比尋常,他們就算重創了它,自始至終,都是不敢有毫的大意。
噗……
那魔霸虎的,終於是重重的摔落在地上,貫穿的,還著那桿傘槍。頭上肚腹,都是不斷的沽沽冒出鮮。
傷如此重,這魔霸虎就算還不死,那也是離死不遠了。
這一場對於魔霸穿山虎的獵殺,既不彩,也不激烈。雙方都沒有全力相爭。
狩獵團隊一般不願在第一天,就出全力,寧願多麻煩一些,頂多多花些工夫。以各種小擾,最後實行致命一擊。
魔霸虎雖然想全力相撲,但對手卻並不與它正面接,使它空有一實力,卻是無法能夠傷敵。
對方只以三人對它進行襲擊,其餘三人,從旁策應,虛張聲勢。給它的心裡,也是造一定的力。
幾方面綜合起來,這魔霸虎,也就沒辦法,真正的全力發。最後被幾人所獵殺。幾乎可以說它是被玩死的。
看著羅群幾人將魔霸虎的元元核,從它顱取出。金發孩的聲音,又在李修奇的耳邊,響了起來:
“我覺得你的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理論,很有道理。那麼你為什麼不再次試著和你那白發魔團隊合作呢?”
“那樣既可以多一道保險,也可以討好那孩子。這不是你最喜歡的事嗎?你怎麼不這樣做呢?”
李修奇真想給一個白眼,可惜不在他眼前。太不了解他了。
李修奇對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去和他們合作?那個尹飛的小子,讓我在人前出醜。我恨不能想辦法中途將他們那一隊踢出局,以報我辱之仇,怎麼可能還會去與他們合作?”
金發孩道:“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那也太小心眼了吧!”
李修奇道:“什麼小心眼?有仇不報非君子,這話你沒聽過嗎?睚呲必報這種行為,可是很高尚的,是我們完善人格道路上,應該躬謹實行的事。你們人,什麼都不懂。”
金發孩道:“你就會胡說八道。”
李修奇知道自己是在胡說。不過一想到他喜歡的白發孩子茗琴,和那尹飛是一對,李修奇心裡就不舒服。
而且尹飛還對他不客氣了。放在地球,李修奇哪會這麼好說話,就收場。
可是在這裡,他卻毫沒有辦法奈何對手,這事真讓李修奇氣悶。
他這守護神,本來是可以奈何得了尹飛的,但是之前看見我他被人欺負,都不出手,想讓為他出這口氣,李修奇知道,那又怎麼可能?
只能自己今後小心留意,看有沒有機會能夠報今日的一箭之仇了。要李修奇打落門牙和吞,他還真有點不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