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這麼說,似乎對他和苗馨的認識,有點耿耿於懷呢!李修奇也不理,直接問那孩:“姐姐什麼名字呀?”
其實這孩不一定年齡比李修奇大。不過他現在這樣子特意設計過,誰也不一定就認為真是這麼排輩份的,只不過一個稱呼而已。
那孩笑著說:“我曲怡琳。”
孩子名字嘛,取得都這麼好聽。難得是人也這麼漂亮,倒是和這名字配的。
覃譚在一邊譏笑李修奇道:“人家姐姐,你自己戴一副眼鏡,就真的以為可以裝麼?”
李修奇道:“我人妹妹,人不是不理我嗎?有什麼辦法呢?那就只有姐姐了。”
這一下覃譚倒是不說話了。李修奇看了看們三個,問:“你們三個在這裡,都是要跟我學嗎?”
其實李修奇知道自己只是覃譚的教練,不過看們這麼親,那可能是他們訓練的時候,苗馨和曲怡琳也會在旁邊的。
如果能教導三位,那李修奇可是會非常樂意的啊!
其實呢,就是教覃譚一個人,不收錢他也是樂意的。畢竟難得。
雖然錢財上有損失,但是,可能會有別的收獲的哦!李修奇最喜歡的,還是意外之喜。抱得人歸,才是他最鐘的呀!
而且很明顯,這覃譚明知李修奇不是那麼心中良善,竟然還敢以飼虎。
雖然也許是藝高人膽大吧!但是,難道就沒有一點點想給他獻的意思嗎?
李修奇總覺得覃譚看他的眼睛中,有那麼一點點特別。或者是對他有些小意思呢!
當然,這也只是他自己的揣度。不過,追孩子,如果自己不先這麼的自我覺良好,覺得天下都會上自己,那麼實行追求計劃的時候,還能夠一往無前嗎?
說不定到一點挫折,就心虛止步了呢!李修奇一貫的作風是,先假定所有他看上眼的孩子,都是喜歡他的。
然後在後面的那些不順,是對他的考驗。
這樣,他總是有信心,去對心儀的孩,死纏爛打。
李修奇向來就是這麼個人。
聽李修奇這麼問,苗馨和那個曲怡琳都趕點頭。
不過從苗馨的手藝上猜測,和那曲怡琳不一定真喜歡臺球,大約湊熱鬧的分居多。
不過就是李修奇自己,只怕也沒有真心想是要教好們兩個的。只不過工作的時候,邊有圍繞,那是幹勁會比較足而已。
覃譚看們倆點頭表示要學,說道:“你們學什麼?學費只是我一個人出的。要想學,給我補錢!”
曲怡琳道:“我們好姐妹,你還這麼財迷?”
覃譚道:“什麼好姐妹?教練只有一個,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時。你們來跟我搶時間,那不是要錢的嗎?”
李修奇說:“這個不會占時間的。我雖然是你的正教練,工作時間也有一定的。不是一整天都在教你。我還是可以兼職教們倆的。比如深夜,我是有時間教們的。”
覃譚說:“看你這樣子,深夜誰敢跟你學?”
沒想到苗馨和那曲怡琳都嘻嘻笑了起來說:“我們不怕,多晚我們都敢跟著教練學。”
這話一出,氣得覃譚沖們兩個直瞪眼。兩人也全當看不見。看來們幾個關系是真不錯,開玩笑也不傷。
李修奇問:“你們三個人都是住這裡嗎?”
覃譚說:“是啊!你問這幹什麼?”
李修奇說:“我是擔心你們三個弱子住一起,不安全。不如明天我也搬過來一起住。有我在這裡,可以保護你們三個。”
覃譚一瞪眼,說:“你做夢了,誰給你住進來?壞人會傷害我們,我看你這人就不象什麼好人,說不定傷害我們的就是你呢!”
李修奇說:“這可是你的看法。難道別人也看我象壞人嗎?你還得問問別人呢!如果們也認為我不宜住進來,我就沒話說了。”
覃譚信心滿滿,說:“我們舉手投票,看誰同意你住進來?”
說著話把自己的一只手,舉過頭頂,同時口中說道:“不同意這個人住進來的都舉手。”
可是的話音落了很久,除了自己舉手之外,苗馨和曲怡琳都沒有。
覃譚一看急了,走過去,親自將兩人的手強行的拉了起來。看倆手都高過了頭頂,這才滿意的看著李修奇,說:“你看,沒人同意。”
李修奇道:“你這分明是作弊。”
覃譚說:“我算什麼作弊?倆是不好意思,怕傷你自尊。我是這裡的主人,要為們負責。”
這可有點歪理正說了。
不過李修奇難道就不會給自己找正理由麼?看竟然想用民主的方法,破壞他與們同居的計劃,李修奇可不能讓輕易得逞。
他說:“但是我要住進來,豈又只是為了保護你們呢?其實也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工作。”
“你自己想。這比賽馬上就要開始,時間又這麼迫。我住到你這裡來。那可就能夠節省下很多上下班的時間。那不是都可以用在你的上了嗎?”
“而且,這樣全天候的教導,你要是臨時遇到什麼疑難問題,我也可以隨時為你解答呀!我這樣的要求,可完全是為你著想的呀!這樣做,也是為了對你的家長負責。”
李修奇真是佩服自己,這理由說的多麼冠冕堂皇!
但是覃譚聽了,卻是撇撇,說:“說的好聽,誰不知道你心裡那些想法啊!”
李修奇說:“大公無私的時候,如果能夠兼顧個人利益,稍微關照一下,也是政策允許的啊!你要是一意孤行,打擊了我的積極,那以後我就給你授課,實效上也會打折扣的呀!”
磨泡不,李修奇不得不語含威脅了。
對這種不能理解老師的學生,不得不事先給們一點小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