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打人你還有理了？”

“那們罔顧人命就有理了？媽，姐現在還在醫院躺著，生死未卜！我沒打死那個死賤男就是好的了！”

劉嬸子快要被氣吐了，當場就眼前一花，子無力地倒在地上。

原本還理直氣壯的沈夢萍見狀，頓時慌了。

“媽！”

大約緩了兩分鍾左右，劉嬸才清醒過來，看著哭淚人的小兒，長歎一口氣，將人抱在懷裏。

“你就是太衝了，萬一真有什麽好歹，你讓我怎麽辦？”

小兒比大兒還要不聽話，要怎麽辦？

沈夢萍點頭，“媽，走，咱們去醫院看看。”

劉嬸子被攙扶起，搖了搖頭。

“不用，扶我上去躺會兒，至於你姐那裏，你不準再去鬧。”

沈夢萍心中不滿，但是也不敢再頂撞，乖乖點頭，但心中盤算著怎麽找大哥去說這件事。

日落西山，染紅了天邊。

寧清醒來的時候，外麵閑聊的人很多。

洗了把冷水臉，就出去找兩個孩子。

這兩熊孩子，都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寫作業。

向軍和向黨兩人正在大槐樹下玩，看到寧清著眼睛出來，向軍率先欣喜道：“媽，你睡好了？”

寧清點頭，走過去問道：“你們兩個做完作業了嗎？”

向黨道：“我和弟弟睡起來，看你還睡著，把家收拾完，做完作業就在外麵守著。”

寧清打著哈欠，“那你們是在這裏玩，還是和我回去給菜澆水？”

向軍趴在人的肩膀上，膩歪著：“我和哥哥才剛開始玩，還不想回去。”

“那你和哥哥回來和我拿錢，去買你們吃的菜。”

向黨湊過來，聽媽媽這麽說，乖巧地點頭。

旁邊的幾個軍嫂聽到母子三人的相模式，頓時啞然，嗯，要不是知道這兩孩子是陸青堯收養的，們還以為是寧清的親生兒子呢。

幫忙做家務，害怕家裏媽媽睡覺有危險守在外麵……怎麽都比自家的混小子要好。

向軍得到寧清點頭，和旁邊的幾個玩伴道：“你們等我一下，咱們一會一起去趟供銷社。”

……

寧清站在家裏，又剩下孤零零一人。幹脆從水井中打了水往後麵的小菜地走去。

劉嬸也在自家院子後麵澆水，見寧清過來，招呼道：“起來了？”

寧清點頭，“嬸子，可是寧大妹子生了？”

劉嬸幹笑著點頭，嗯了聲：“生了，可……哎，差點出事。”

寧清握著澆水工的手一，“出什麽事？”

劉嬸子鼻子有些發酸，聲音哽咽道：“大出，差點一兩命。我這大閨，從小子倔，本來想讓在部隊裏找個人嫁了，誰知道非要嫁給一個虎鎮本地人，不是部隊裏的。生孩子的時候，進不了部隊醫院。這個是頭胎，生得實在是困難，外麵的設備肯定沒有咱們這裏好，那家人……那家人在保大保小的問題上，直接二話不說選擇保小。可……小清，我聽著心裏就是難。”

小兒拳頭打在大婿上的時候，劉嬸最先是傻了，隨後是真解氣。

寧清苦笑：“這就是人的命。”

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聲不滿響起：“什麽是人的命，我還偏不信了！”

寧清詫異的尋聲看去，和年紀相仿的孩走過來，皺著眉頭，蹲在劉嬸子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