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肩發推測,這些人沒有手的原因,是因為看見了圍繞在車附近的那些人質。
再加上秦晚晚在墨的車裏,這才導致了那些人一個手的也沒有。
墨聽到齊肩發的推測點了點頭,顯然他很認可齊肩發的分析,非常慶幸自己將那些醫護患者圍在外麵做了盾牌。
想到這裏,墨還非常輕蔑的看了秦晚晚一眼。
他就知道秦晚晚建議他轉院沒安什麽好心,幸好他顧慮周全,要不然今天晚上還真是兇多吉。
車停好之後,幾個黑人將墨抬下車,放到了椅上麵。
秦晚晚也拉開車門下了車,看著眼前悉的醫院,這座參與了設計的建築,角緩緩上揚。
漸漸的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墨在轉院之前,就已經派人來偵查過秦晚晚開的醫院了。
整個醫院早就落了墨的控製之中。
在人群的包圍之下,黑人將墨的椅推進了醫院。
等墨進了醫院之後,那些醫護和患者也被安排著陸陸續續的進了醫院。
或許是一路上,黑人們的神高度張的緣故,現在到了醫院,離了險境,這些黑人一時間都有些無打采起來。
這是人在收到危險解除的信號之後,會做出的本能反應。
在周正醫院的時候,墨是住在四樓的,但是到了新醫院之後,秦晚晚將墨的病房安排在了一樓。
原因是除設備,以及其他的搶救設施都在一樓。
後世的許多醫院都是這樣,搶救室通常都安排一樓靠近門的位置,這樣是為了能夠第一時間搶救院的急診患者。
墨並不在意住在幾樓,他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秦晚晚必須住在他隔壁的房間。
要在他隨隨到的範圍活。
秦晚晚對此也沒什麽意見,乖乖就住到了墨隔壁的房間,反正有意見也沒什麽用。
就這樣,墨非常安穩的完了轉院,他躺在病房裏細膩的床上,十分心安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事到如今,墨的份徹底敗,他明白自己已經徹底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不過墨心並不慌張,他心裏明白,隻要秦晚晚這張牌還在手中,霍連城就不敢輕舉妄。
現在墨隻要等著眼睛拆線,他已經給自己安排好了後路,隻要眼睛徹底恢複,他就會立馬通過碼頭逃亡海外。
準確的說,不該逃亡,應該做去新的國度生活。
畢竟,墨這麽多年販賣片掙來的錢,都存在了約紐銀行,他就是離開了華夏,也照樣是有頭有臉的人。
因為無論什麽時間,也無論什麽國度,都是金錢至上的。
隻要有足夠的錢,墨就不擔心自己以後的人生。
隻是,墨的夢還沒有做醒,就被醫院外麵集的槍聲吵醒了。
因為奎尼丁造的後癥還沒有消失,墨隻能渾乏力的慢悠悠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疑的看著同樣被吵醒的陳叔,問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哪裏來的槍聲?”
陳叔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低著頭對墨說道:“爺,我先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