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菱在漫花閣睡了一覺醒來,外天的天已經暗了下來。
“王妃可醒了?”
“醒了,進來吧。”
滿月端著熱水進來伺候洗漱。
“王妃,在咱們回來之后,小喜看見滿心轉眼就出了院子往牡丹院那邊去了。”滿月上前低聲道。
小喜是黃氏給來的人中一個不起眼的灑掃丫鬟,是個老實本分的。
白芷菱瑩白的指尖在桌上輕點,點點頭。“讓小喜平時注意著些就是,別讓有什麼小作。”
“是。”
這次對付的那些人言辭放浪還嬉皮笑臉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規有阻止的殺手,怎麼看都是都是那對母兩的手筆。
仇是一定要報,不過不著急,想要玩兒嘛,那就玩兒點大的!
三天后,白芷菱在王府的后花園見到了李清。
果然沒看錯,這孩子的確是有幾分本事的,居然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弄清楚的份,又能不聲的混進云王府。
“你母親已經安葬了?”
“是,多謝王妃出手相助。”李清也沒有想到在胡同里出手幫他的居然是云王府堂堂的王妃。
“你既然能夠找到我這里來,是想好了今后要走得路了?”
前的名聲被黃氏母“經營”了那麼多年,李清又常年走街竄巷的,自然早就聽說過這位王妃了。
“李清愿意生死追隨王妃!”
“好,這是一百兩銀票,你先拿著,今后有什麼事我會讓人到胡同找你。這些天,你要做的就是幫我打聽打聽京都里的各大醫館,每個醫館的大夫醫都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又有什麼病是現在最好的大夫都不能治的。”
李清雖然有些疑,卻沒有一矯的接過銀票,白芷菱挑挑眉,有格,喜歡。
白芷菱打算等到離開云王府之后便離開京都,今后就做的老本行,京都是小周國經濟政治之首,這里的醫學水平應該也是小周國最好的,所以讓李清去了解,也能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有不小的幫助。
在宮宴后第五天太后就下了懿旨讓白芷菱進宮覲見。
大一早白芷菱就被滿月從被子里挖了出來。
一路到了宮門外就有宮門抬著小轎出來,之前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現在可以說是太后的救命恩人,等閑的宮人自然不敢落了的面子。
“王妃,太后跟眾娘娘們都在大殿里等著了,這會兒請您進去呢。”
“有勞。”白芷菱走進前幾天才來過的大殿,只這次不同的是,白芷菱剛行完禮就有宮上前將扶了起來。
“好了,都是自家人不用那麼多禮。”太后的聲音聽著也比之前和了不。
白芷菱心態到沒事什麼變化,這些對來說都不過是無關要的人。
太后看白芷菱垂首站在那里,以為是張的,便笑得慈祥的對招招手。
“來,到皇祖母這里來。”
白芷菱應聲上前,太后直接拉著坐到了腳邊的墩子上坐下。
“你這孩子,哀家還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麼高明的醫。”
“太后,聽說這孩子打小就喜歡學些新奇的東西,靖西侯夫人也是個寵孩子的,這醫怕就是在那個時候學的吧?”
開口說話的是坐在最下首的一位圓臉的人,太后看白芷菱疑的眼神便笑道:“就你懂得多,是林昭儀,跟你表姐是同年進宮的。”
黃氏在人前各種縱著白芷菱,不知道的以為是寵著,可這些貴圈里的哪個不是人,想得多點的就明白黃氏著是在害白芷菱,正經大家閨秀該學的一眼都沒差人教會了,不然白汀藍為何不會武不會醫?
太后剛一說完坐在林昭儀邊的黃昭儀臉變了變,隨即笑著道:“林姐姐有所不知,芷菱從小就這些東西,非要學,大姨也是沒辦法。”
白芷菱不想為這兩人的靶子,便低著頭不說話。
太后讓進宮也不過是想要做個樣子,畢竟在宴會的時候救了的命,如果什麼表示都沒有,那才是說不過去。
“前些時候皇上給哀家送了些東西過來,哀家留著也沒用,今天就都賞給你了。”太后拍著白芷菱的手笑道。
不多會兒就有宮抬著一口箱子走了進來,打開一看,里面幾乎全都是上等的藥材!
白芷菱眼睛亮了亮,太后給這些東西倒也不枉費救了一次,畢竟這些藥材很多時候都是有價無市的。
“多謝太后賞賜。”
坐了一會兒,太后就有些乏了,便讓各宮的娘娘回去了。
白芷菱得了太后的賞賜也準備出宮,這里規矩太多,不就下跪,可不想再委屈了自己的膝蓋。
按理說黃昭儀可以讓白芷菱去宮里坐坐的,可兩人之間可沒有要坐的必要,黃昭儀沒表態,白芷菱也不想去那里耗時間。
“云王妃請留步。”剛走出太后的長壽宮,就有個小宮上前住。
白芷菱腳步頓住,看向來人。
“云王妃,奴婢是林昭儀宮里伺候的,昭儀說一看王妃就覺得頗有眼緣,想請王妃到宮里坐坐,還請王妃賞個臉。”
宮說得客氣,但如果白芷菱不去,指不定又會說什麼。
林昭儀是黃昭儀的競爭對手,敵人的敵人就可以是朋友,之前十皇子的事還沒算呢。
白汀藍可沒有把手進宮里來的本事,那麼那只波斯貓的事,很可能就是黃昭儀了。
“那本妃就叨擾林昭儀了。”
昭儀極其以上的宮位都有獨自的宮殿,一刻鐘后小宮就帶著白芷菱來到了林昭儀的四喜宮。
林昭儀雖是后宮嬪妃,但在評級上其實是白芷菱更高的,所以兩人也只是互相福便算是見禮了。
“前些時候父親給本宮送了一些雨前龍井進宮,也不知道云王妃喜不喜歡品茶。”
林昭儀是戶部侍郎林澤天的兒,林澤天也就這麼一個嫡,自小就疼在手心,就是人進了宮也都會想辦法給送東西進來。
白芷菱拿起瓷杯在鼻尖聞了聞,茶香清雅,卻讓莫名的想到一個人。
“不知林昭儀讓本妃過來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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