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趕給老子回家。老子一天不在家,你他娘的就出來折騰!!”
男人三兩步來到習氏麵前,一耳將習氏打的在原地轉了兩圈才摔下去。
看著習氏被打,花琉璃心裏竟有著說不出的痛快,淡淡道:“這也怪不得,誰讓我娘礙的眼了。”
“小賤人你說什麽?信不信我撕爛你的。”
“你給老子閉!”
看著葛華雲被打,花琉璃淡道:“你們家庭紛爭還是回家去解決的好。我一會兒拿著錢得去葛大夫家給我娘抓藥沒時間看戲。”
“行行行,璃丫頭你趕去,別耽擱你娘的病!”說著扯著習氏出了木屋的門,至於村裏那些看熱鬧的人,見正主都走了,一個個的也沒了心思。而花琉璃則去了葛大夫家……
“葛大夫,我來拿藥了!”還沒進門花琉璃就大著嗓門兒吆喝一聲,不過是要告訴別人確實來葛大夫家抓藥了。
“藥已經為你抓好了,拿回去趕給你娘煎了吧!”花琉璃給了葛大夫一兩銀子作為診費道:“多謝葛大夫!我這就回。”一兩銀子是買不了鹿茸人參的,不過葛大夫為了讓教合,那可是下了本了,給了五副藥,那都是補元氣的好東西。
花琉璃拎著藥往回走,看樣子很‘焦急’!
回到小木屋,花琉璃麻利的洗著藥罐子,開始給月傾城煎藥,等藥煎好,放溫,花琉璃才解開月傾城的昏睡!
月傾城看著花琉璃端著藥碗疑道:“璃兒,娘這是怎麽了?剛剛發生了什麽?怎麽還喝上藥了?”
花琉璃看了一眼道:“你剛剛昏迷了,別看你了這麽一塊兒頭皮,那也能要了命,你傷的地方是人的死之一,要不是葛大夫為你行針,你差點兒醒不過來,這藥,葛大夫說了必須喝。”
花若愚站在床邊,聽著花琉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竟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不過小妹這麽做,也是有原因的,估計怕說了實話,怕娘心裏過意不去,到時侯告訴習氏真相,那可是他們家一大災難。
月傾城吃了藥,皺著眉頭道:“璃丫頭,那習氏沒在為難你吧!”花琉璃接過月傾城手裏的藥碗,不鹹不淡道:“沒有,將娘傷了,村長判了給五兩銀子的醫藥費!你的這些藥,都是要一兩銀子一包,人家葛大夫真仁義,這藥如果在鎮上買,至得要二兩銀子!”
“啥?一兩銀子一副?娘咋能吃這麽貴的藥,璃丫頭,那五兩銀子……”
“咋?娘是想還給習氏不?那人每次見你都欺負你,這五兩銀子隻是醫藥費,我沒找要賠償就是好的了!這種把銀子還給葛華雲家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見兒臉發黑,語氣有些重,月傾城也不敢再說什麽,乖乖躺在床上,看著木屋的頂,發呆。的兒長大了……
花琉璃將藥碗以及藥罐洗幹淨,放到廚房,看了眼天,已經到了中午了,做了些鹹淡適宜的菜,吃過飯,月傾城小心翼翼看了花琉璃一眼道:“璃兒,娘一直在床上躺著,渾不舒服,娘能繡繡花嗎?”花琉璃邊著桌子邊道:“可以,不過不能長時間坐著,對你的眼睛以及頸椎不好!”
月傾城確實沒多大的事,不過為了表現的很虛弱,花琉璃一直不讓出門,隻是這小木屋隔熱效果不太好,大中午的像個蒸籠一樣,看著滿臉汗的月傾城道:“娘,我去給你弄點兒冰塊兒來!”
“冰塊兒?你上哪兒弄冰塊兒去?這種金貴的東西隻有那些富貴老爺家才有。”
花琉璃神一笑,顛顛的跑了出去,花若愚跟在花琉璃後道:“小妹,你去哪兒弄冰塊兒去?”
花琉璃指著院裏兩盆水道:“就用這個東西弄冰塊兒,哥哥你瞧好了吧!”說著就是一陣搗鼓,像硝石這種東西,不老峰有很多,也是意外發現的!
將一個大盆裏麵放了些水,大盆裏麵放小盆,小盆裏放滿水,在大盆裏倒硝石,然後放到涼的地方慢慢等著。
一刻鍾後,小盆裏已經功結了冰塊,花若愚驚詫的看著花琉璃道:“小妹,這……這竟然真的能結冰,你是如何知道的?”花琉璃見花若愚一臉經期的模樣,嘚瑟道:“我自個兒琢磨的,不過哥哥這東西能製冰的事兒千萬別說出去,將來我還想靠這些東西賺錢呢。”
花若愚不似月傾城那般容易被人哄騙,知道這冰塊在夏天賣會有多火。沒多久花琉璃就製了十來塊冰,花若愚將冰塊搬到屋裏,月傾城看著出現的冰驚詫道:“若愚你們在哪兒弄的冰塊?”
“娘,這些冰塊都是小妹弄的,你安心用就是了!”
“這些冰塊就是有錢都買不到,你們給娘說實話,到底在哪兒弄的!”
見月傾城厲聲問自己,花若愚深吸一口氣道:“娘,這些冰都是小妹製作的,我們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兒,你放心大膽的用,用完了,小妹在繼續做就是。”
花琉璃聽著裏麵的對話,淡定的將冰塊弄冰碎,上麵撒上自己閑暇時製作的果醬,舀一勺在口,香甜冰涼,頓時消散了不暑氣。
端著製作好的三個冰碗回到屋道:“娘,冰塊這東西沒你看的那麽值錢,不過兒會製冰這件事,你誰都不能說,就算爺他們問起來你也不能實話實話知道不?”
就花家老宅那群吸的水蛭,知道後還不可勁兒的鬧騰,自己能想到靠冰塊賺錢,他們不一定想不到。雖兩家沒了關係,可在花家老宅那群人看來,那一紙斷親書,可有可無,隻要他們還有利用價值,花家老宅的人就不會善罷甘休。
“娘知道,娘以前是糊塗,被你爺他們拿慣了,璃兒你放心,以後娘絕對不會了。”
花琉璃看了一眼:“上次你也這麽說的,可我爺一來,你照樣將哥哥的擔保文書給了花舒!我們就在信你一次,但這是最後一次了!”
見花琉璃說的認真,月傾城忙不迭的點頭,道:“娘知道,娘知道,娘以後絕對離他們遠遠的!”見月傾城舉著三手指,花琉璃扶額道:“恩,那我們就相信娘一次好不好,哥哥?”
“那就再原諒娘這一次,擔保文書的事兒,我跟小妹自己想辦法,娘不用擔心。”
“好好好!”
“娘,嚐嚐兒做的冰碗,裏麵放了不的水果呢。”
月傾城看著散發果香的冰碗,手接過道:“璃兒弄的東西都好吃。”花琉璃沒說話,吃著涼的冰碗,將熱意驅散了不。
花琉璃吃完躺在床上滿意的打了個嗝,著肚子道:“娘,大中午的你別忙活了,趕睡一覺,一會兒兒去山上捉兩隻兔子,給你補。”
“好!娘聽璃兒的,不繡了。”
說完真就將刺繡放到床邊的桌子上,將薄被給花琉璃蓋在肚子上道:“搭好肚子,別著涼了!”
“恩!”
花琉璃瞇著眼,打了個哈欠,沒多久就睡著了……
而此時花家老宅裏卻飛狗跳,好不歡騰,花舒看著手裏的擔保文書,眥目裂!花老爺子蹲在地上著旱煙,臉沉的能滴出水來!
花劉氏手裏拿著掃炕的笤帚不停的敲打著床榻,邊敲邊罵道:“月傾城這一家賤蹄子竟用假的東西糊弄咱們,不行,這事兒沒完,我找他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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