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納蘭雨安排安琪兒睡在一個空閑的房間,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換上睡,正準備睡覺時,敲門聲忽然響起。
納蘭雨打開門,低頭一看,我正站在門口。
看看我,又看了一下時鍾,納蘭雨開口道:
“夜襲的話,現在是不是還太早了?”
“沒有誰會去夜襲幾個小時之前還差點殺掉自己的人的……”我黑著臉回應道。
“因為我們的願不是都實現了嗎?所以說道格的願也應該視線才行不是嗎?”納蘭雨一臉坦然。
“沒有人會把‘死的很慘’當願的……”
為了社會的和諧,關於納蘭雨昨天所做的事還是不要說的好,如果非要讓我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麽,我隻能說——
殺父之仇,不過如此!
嗚嗚嗚……可憐我被打蝴蝶結的尾現在還作痛呢……
“所以……”納蘭雨轉過頭走進屋子,叉開坐在床上:“過來找我是有什麽事?”
“喂喂把放下來好好坐著啊……胖次……胖次!”
“哦……”納蘭雨紅了紅臉,端正了一下坐姿。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說:“其實我現在過來,是為了和安琪兒有關的事。”
“安琪兒?”納蘭雨微微詫異:“怎麽了?除了有些迷糊之外,隻是一個普通的小蘿莉而已啊……雖然上某些地方和年齡很不符就是了。”
“不。”我搖搖頭:“其實,我一開始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但是後來在你離開的那段時間裏,我發現安琪兒居然能聽懂我的話。”
“哦……”納蘭雨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安琪兒懂語?”
“語什麽鬼……”我有些無語,說:“不要忘了,我可是貓妖,你現在能和我流是因為我們簽訂了契約。但是,如果還有別人也能做到這一點的的話……”
納蘭雨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妖怪……”
我點點頭:“沒錯。”
“但是,”納蘭雨有些著急地問道:“如果安琪兒真的是妖怪的話,又為什麽會和我們一起走,而且……”
“不要用人類的思維來理解我們。”
我搖搖頭,打斷了納蘭雨的話:“說真的,很多妖怪的行為就連我和師傅都沒辦法解釋清楚,可以說每個妖怪都是不同種族的存在,我們之間是沒辦法相互理解的,就像是獅子無法理解羚羊的行為一樣。”
“這樣……嗎?”
“沒錯。”
我頓了頓,接著說道:“但是,無論如何,安琪兒既然跟著我們回家了,就一定會有自己的理由,而我沒辦法判斷這理由是否會對你我有害,所以納蘭,從明天開始,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唔,這樣啊,我知道了。”納蘭雨點點頭,卻又問道:“那麽,道格,你知道安琪兒是什麽妖怪嗎?”
“我沙玦……”我糾正了一下納蘭雨,接著說:“這個……雖然還有待確認,但是據安琪兒行為的特點,我已經將判斷的範圍小到了最小。隻是我對這種妖怪的記憶並不是十分清楚,所以,明天還需要你幫忙找一個人。”
“哦?誰啊?”
“秦小木。”
……
第二天。
清晨的空氣極為新鮮,安琪兒仍在睡中,納蘭雨卻是早早地起了床,拉開窗簾,溫暖的斜斜地灑進屋裏,納蘭雨用力吸一口幹淨的空氣,嗯……又是一個好天氣!
“叮~”
門鈴聲響起,納蘭雨走過去,用腳把垃圾桶撥到門口,然後打開了門——
“咿呀!小納蘭,今天這麽早就讓我來,是不是要改過自新好好稿了……啊啊!!”
秦小木不出意料地撲進了垃圾桶裏。
“嗚嗚嗚小納蘭你好過分,為什麽每次都要把垃圾桶放在那裏……”
被納蘭雨從垃圾桶裏拔出來之後,兩人進到納蘭雨的房間,秦小木嗚嗚地抱怨著。
“每次都放在那裏,你還不是不長記地往裏麵撲……”納蘭雨沒好氣地說道,“還有,今天不是要什麽稿子,是有其他的事想要問你。”
“咦?什麽事?”
納蘭雨端起茶幾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說道:“關於上次你提過的【預言之鼠】,能詳細地和我講講嗎?”
“嗯?小納蘭你突然對這些事興趣了嗎?”秦小木好奇地問道。
“唔,最近想要畫一些關於都市傳說的短篇,所以想看看這種故事能不能當做素材使用。”納蘭雨點點頭,笑一笑:“好了,快講吧,我等著聽呢。”
“哦,那好吧,如果小納蘭你想聽的話,我自然很樂意講給你聽。”
說著,秦小木喝了口水,娓娓道來。
“說是【預言之鼠】,其實當我在網站上看到這個都市傳說的時候,它就已經是經過修改之後的版本了,原版的話,應該說許多年之前的一個神話中記載的異,名字做【件】。”
“jian?”納蘭雨一愣。
“不是你想的那個jian,是一個單人旁加上一頭牛的那個‘件’。”秦小木知道納蘭雨想歪了,接著糾正道。
“關於【件】這種異。”秦小木接著說,“件出世,都是雙結對的,據說,它們的外觀顯示為人手牛,型也和一般的牛差不多。雖然是異,但是件卻很人們的歡迎,究其原因,是因為它們的預言能力。”
“預言?”
“嗯,預言。”秦小木點點頭,卻又搖搖頭:“與其說是預言,倒不如說是詛咒,或者其它的什麽,因為【件】所預言的事,是一定會發生的,即使原先的命運裏沒有這一環,隻要這件事從【件】的裏說出來,就一定會發生。而【件】隻要出生,就一定會立刻進行預言。”
“嘛……我知道的就隻有這些,小納蘭你覺得怎麽樣?有什麽靈嗎?”秦小木憨地了個懶腰,看著納蘭雨問道。
“這種都市傳說,沒什麽依據吧?預言什麽的,怎麽看都隻是無聊人的惡搞罷了。”納蘭雨搖搖頭,表示不相信。
“那是當然。”秦小木笑一笑,“畢竟,隻是都市傳說嘛。”
“嗯,說的也是。對了,你應該還沒吃早飯吧?我們待會兒開飯,願意的話,到客廳等一下也可以。”納蘭雨邀請到。
“真的嗎?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嘍,嘿嘿……今天一定要見識一下小納蘭的手藝!”
“你肯定會滿意的。”
“嗯!”
秦小木蹦蹦跳跳地出去了房間。
……
“所謂的【件】,是存在的哦。安琪兒就是。”
剛剛一直趴在床上裝作睡覺的我,見秦小木出去,便開口說道。
“啊?真的嗎?”納蘭雨有些驚訝地看著我。
“沒錯。”我點點頭:“隻是與其說是什麽【件】,其實安琪兒更接近於秦小木一開始說的【預言之鼠】就是了。真是的……最後果然還是變最糟糕的況了。”
“但是,那樣應該是不可能的吧?如果真的能夠隨便預言,豈不是什麽事都是【件】可以決定的了嗎?”納蘭雨依然不願意相信。
“【件】的最後一次出現,是在一九四四年。那時候,它預言的是二戰的結束,隻要開口說一句話,就能改變整個戰爭的走向,這種力量絕對是逆天的。”
“所以說這怎麽想都……”
“但是,你知道使用了預言之後的【件】,也就是安琪兒,會怎麽樣嗎?”我忽然看向納蘭雨,如是問道。
“會……會怎麽樣?”納蘭雨的心裏有了一些不好的預。
我低下頭,歎了口氣,良久之後,答道:
“會死。”
“系統,積分能兌錢嗎?”“不能。”“干,那我要你何用!”“本系統能讓你當上學霸,全人類的爸爸那種,你還要錢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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