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小燈泡跟著，雲燼心十分的好。

這家的羊鍋子是百年老店，味道濃香，不膻不膩，生意非常的好，兩人進去的時候，大堂里幾乎坐滿了。

「有雅間嗎？」楚辭笑著問道。

小二賠笑道：「實在不好意思，雅間都坐滿了，只剩那邊最後一張空桌了。」

那是個臨窗的位置，過半開的窗戶，能看到外面熱鬧的景象，楚辭很是滿意。

兩人坐下沒多久，羊鍋子就上桌了。

這個位置有些偏，兩人又都易了容，沒人注意到們。

楚辭餵了雲燼一塊羊，滿懷期待地看著他：「是不是很好吃？」

雲燼揚「嗯」了一聲。

楚辭笑彎了眼，又餵了他一塊蘿蔔，雲燼問：「你怎麼不吃？」

「我喜歡看著你吃。」

楚辭笑盈盈地說道，眼底宛若盛滿了星，雲燼輕颳了一下的鼻尖：「吃完了，我們去西市逛逛。」

「元宵節快到了，街上多了好多元宵攤子，還有花燈，比以前更熱鬧了。」

說起這些的時候，楚辭臉上的神鮮活而生，雲燼靜靜地聽著，心裡湧起一愧疚，他最近忙著查謝家的罪證，都冷落了，不由抬手了的腦袋。

楚辭一愣，懵圈的模樣說不出的可。

雲燼微微一笑，笑聲很低，既溫又勾人：「想你了。」

楚辭忍不住在他手心蹭了蹭：「我不就在你面前。」

「還是很想你。」

楚辭笑得眉眼彎彎，嘗了一塊羊：「沒有擱糖呀，怎麼齁甜齁甜的。」

雲燼手，幫掉邊的湯，指腹在上輕輕過，然後放到自己上嘗了一下：「沒有你甜。」

這也太能了叭。

心口的小鹿要撞出來啦。

為了掩飾自己的，楚辭轉移話題：「還吃嗎？不吃我們出去逛一逛。」

雲燼擱下一錠銀子，牽著的手往外走，見一直捂著自己的心口，張道：「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沒有。」楚辭連忙搖頭。

「那為什麼一直捂著心口？」

還能為什麼，自然是被你得小鹿撞啦，不過這話楚辭說不出口，好在很快就被街上的熱鬧吸引了，拉著雲燼朝興趣的攤子跑過去。

兩人玩得很盡興，宵了才回去，洗漱后，雲燼把往懷裡一撈，溫香玉在懷，他的下在頭頂輕輕地挲了下：「明日去護國寺嗎？」

謝青櫻每次去護國寺都會住上三五日，楚辭「嗯」了一聲，聲音裡帶了些許的倦意：「阿燼，你有蘭月的畫像嗎？」

「有。」

「明日一起帶上。」

雲燼在額上親了一下：「困了就睡吧。」

楚辭抬架在他上，雲燼想到今天逛了大半日，問道：「是不是酸？」

「好酸。」

「我給你。」

「阿燼，你對我真好。」

雲燼坐起，輕輕地了起來，楚辭舒服地「唔」了一聲，聽雲燼說道：「不許出聲。」

迷迷糊糊，「嗯」了一聲，帶著小音，說不出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