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不知道回了句什麼,氣得這位酷炫的文師直接回了句:“王八蛋分手吧!”然后,撂了電話,下一秒就和陳染音對視上了,冷著臉甩了句,“你看什麼呀?這麼湊熱鬧?”
哈?我湊熱鬧?
我可是個高冷的人!
陳染音堅決不承認自己在聽,面不改地回了句:“我要文。”
文師上下打量了幾眼,輕飄飄地問了句:“學生?”
陳染音補充說明:“大學生。”
文師冷笑了一下:“我按小時收費,一小時一千五。”
陳染音直接回了句:“我出三千,不管你給我文多久,必須陪夠我倆小時,一秒鐘都不能!”
文師:“……”
陳染音又說:“反正你也分手了,不如搞事業。”
文師都被氣笑了,一邊從包里拿鑰匙一邊點頭:“有錢不賺是傻子,你是上帝,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文師打開門走進了店里,又開了燈。
陳染音第一次走進文店,覺很新奇,卻又很意外,店里面的裝飾并不像想象中那樣酷炫,而是凌中帶著秩序:
暖黃的墻壁,上面掛著各種各樣的人文的照片;靠里面的那面墻壁前放著針柜和料柜,旁邊擺著文機;店中央擺著兩張床,是容院常見的那種黑皮的細長條窄床。
文師把包撂倒了自己的工作臺上,坐進了椅里,一邊著電子煙一邊問:“你要文什麼?在哪文?”
“我看看。”陳染音站在墻壁前,一張張地看照片,還看到了一張文圖,五瞬間皺到了一起,心想:真是個狠人啊。
打量了一圈后,坐進了沙發里,滿臉好奇地看著文師,問了句:“你是按什麼標準收費的?”
文師沒好氣:“剛不說了麼,按小時。”
陳染音解釋了句:“我的意思是,文都這麼貴麼?”
漂亮的文師哼了一聲,了口電子煙:“全東輔我最貴,因為我的手藝最好,你今天是運氣好,不然至要提前三個月預約。”
陳染音:“……”
文師又瞟了一眼:“想好文什麼了麼?”
陳染音又想了想,回答:“我男朋友的名字,三個字母,LYT。”
文師:“這活我半個小時就能干完,你何必掏兩個小時的錢?收你七百五就行了。”
陳染音不由慨了句:“你還有職業道德的。”
“國有國法行有行規,不然怎麼混社會?”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很有職業道德,漂亮的文師又問了句,“你學的什麼專業?哪個學校的?軍隊不文,飛行也不文。”
“哦。”陳染音回了句:“我是師范生。”
“以后當老師?”文師那只往畔送煙的手一頓,“能文麼?”
陳染音:“可以文在看不見的地方。”
文師:“你想文在哪里?”
陳染音:“后腰?”
文師:“也行,不過不刺激,沒趣。”
陳染音都樂了:“文還講究趣呢?”
“不是你男朋友的名字嗎?”文師出了拿著電子煙的手,隔空朝著的小腹點了一下,“文那里吧,除了你男人誰都看不到,而且還有趣,他要是夠猛的話,進去就會鼓起來。”
陳染音:“……”
這麼大尺度麼?
文師:“還可以把下面刮掉一塊,文一個‘i love you’,他在叢林里找到這句話的時候肯定爽翻了。”
陳染音:“……”
乖乖,這尺度,幸好我滿十八了。
雖然有點心,但是……弱弱地問了句:“文了之后,還能長出來麼?”那個地方禿一塊的話是真的不好看。
文師:“看技,技不達標的文師會破壞囊,不過你放心,我的技肯定過關。”
陳染音考慮了幾秒鐘,然后點頭:“行,就這麼文。”
文師好心提醒了一句:“前提是你能保證自己不會換男朋友,或者下一個的寫還是LYT,不然容易出事。”
陳染音很堅決地說:“不換了,就這一個。”又說了句,“我只要這一個,除了他我誰都不跟。”
文師眉頭一挑:“喲,什麼年代了還要為了一個男人守如玉呢?”
“不是這樣的。”陳染音猶豫片刻,向對方吐了一個:“我是個無能。”
文師僵住了,眉頭一蹙,不可思議:“什麼?無能?”
陳染音點了點頭。
文師笑了:“怎麼可能?人也有無能?”只聽說過男人不行,真沒聽說過人不行的。
陳染音:“有,我就是,我、沒有生理反應。”第一次發現自己有病是在看劇的時候,有一集劇尺度很大,彈幕都在說看得起反應,但卻無于衷,甚至厭惡。
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那個瘦子死不瞑目所以把這種疾傳染給了。
“我不只是看片沒有反應,看什麼都沒有,哪怕是描述得非常香艷的文字,我討厭男人對我的。”陳染音坦誠且平靜地對那個文師說,“我的心理醫生說這是心理疾病,因為我之前差點被強暴過。”
那個瘦子是個無能,卻將惡心的通過暴力毆打在了的上,從那時起,就開始厭惡兩。
接了很長時間的心理治療,雖然現在已經能接一些來自異的正常的接和,但的心還是抵。
文師還是難以置信,呆愣愣地看著:“那你、有沒有試過,自己……”
陳染音:“試過,不行。”
那你完了——這句話已經冒到了邊,但可能是由于太過傷人,文師把它咽了回去,改了:“現在的心理治療技也的,你這種后天得病的應該會被治好。”
陳染音:“我的心理醫生也是這麼說的,但有一個先決條件。”
文師:“什麼條件?”
陳染音的眼眶忽然一酸:“我的男朋友可以活著回來。”
這個世界上,除了林宇唐,沒人救得了,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
只想要林宇唐:“那天晚上,他救了我,他把我推上了岸,除了他以外我再也接不了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