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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女颯爆了》 第五百六十一章 四小姐

 “別說我了,你呢,你也該到了考慮婚姻大事的時候,是個什麼打算?”楚懷行一點也沒察覺,“我聽說你真把上次那個姑娘給拒了?”

 “我?”

 葉秉竹看了他一眼,平靜道:“我沒什麼要求,不管他什麼出,也不管他是嫡出庶出,甚至是男是,品行如何都不在意,只要能我的眼,就是最合適的!”

 楚懷行大笑道:“不能太挑,也不能什麼都不挑,你年紀也不算小了,得上點心才好。”

 這呆子怎麼聽不懂他的話外音呢?

 葉秉竹氣得一拍旁邊的石壁,蹭得一下站起來。在水里泡了好一會,又乍起的急了,他只覺得頭一疼,子搖搖晃晃的,站不穩。

 楚懷行見狀,忙手扶他。

 葉秉竹趁機歪了子,雙臂正把人圈住,楚懷行歪在石壁上,仰頭看著他。

 楚懷行整個人紅到脖子,忙挪開眼,“你站穩。”

 葉秉竹掃過他漲紅的臉,笑得風流,才起道:“得,站穩了,溫泉還是不能泡得太久,不然渾的力氣都散了。”

 誰說不是呢,他現在也覺得有些暈了。

 楚懷行一邊起服,一邊說:“等你了親,可以帶世子妃來泡,你還能跌到懷里。”

 葉秉竹只能滿臉無語地打著哈哈,心里想:我眼神到底有沒有問題,怎麼看上這麼木頭桿子,聽不懂他的話就罷了,還這般不解風

 ——

 天冷,魏安然就讓人把飯擺在了暖閣里。

 牛鍋子配上特意調的藥酒,讓人喝得渾上下暖融融的。

 楚懷行常喝冷酒,如今被魏安然著喝了幾杯熱的,汗都滴下來了。

 他一面醒著酒,一面說:“這些天,我在戶部查了查往年的賬本,發現了很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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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非辰把玩著魏安然的手,問道:“什麼問題?”

 “不銀子的流向是假的,賬目也對不上,我看到的所有賬本都有作假的痕跡,包括賑災款也都有作假。”

 葉秉竹追問道:“數額如何?”

 “怕是半個國庫都有余。”楚懷行心中憤懣,恨恨飲了一杯酒。

 夜非辰和葉秉竹對視一眼,他們早就料到戶部有問題,只是沒想到會有半個國庫這麼多,朱林河仗著皇帝的信任,手得也太長了些!

 夜非辰掩下心中波瀾,平靜道:“這件事就到今晚為止,你暗中繼續查下去,日后總有用。”

 楚懷行點頭應下,“再往下,就沒這麼輕松了,如今戶部幾乎是被朱林河一手把持,從上到下全是他的人,別說是我,就是皇帝來查,恐怕也查不到關鍵的。”

 “四叔,你能查到什麼程度都行,保護好自己才是要事。”魏安然只覺得四叔像是丟到狼群里的羊,連去衙門都是赴死。

 “你放心,四叔心里有數。”

 葉秉竹飲了口酒,道:“不過朱林河最近倒是有些焦頭爛額,就是為了他小兒的婚事,聽說都求到皇后那里了。”

 魏安然本來有幾分酒意,被他這話激了個干凈,“朱璇語嫁不出去了?”

 葉秉竹意味深長地看了夜非辰一眼,“可是跟定親王結過親的子,京城有哪家敢娶?”

 夜非辰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只夾了筷子牛放到魏安然面前,冷冰冰的說:“朱林河都掏了皇帝半個國庫的錢,怎麼能養不起一個兒,就是給他一百個朱璇語也是養得起的。”

 “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嫁不出去才是福報啊!”楚懷行想起公主府那驚險一幕,只覺得后怕,一向行的正的人也忍不住在后頭看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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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安然著夜非辰的手,帶著笑意看了眼四叔,口的菜又香了幾分。

 這時,外頭傳來玄若的聲音:“爺,齊侯府的事打探到了。”

 這麼快?

 夜非辰正想開口問,卻被葉秉竹搶先一步,“進來回話。”

 簾子一掀,玄若帶著滿寒氣進了暖閣。

 “主子,咱們莊子往北就是齊侯府的莊子,正巧今日府上管事的下來查賬,這人與咱們莊子上的管事有幾分,屬下便與管事請他喝了幾杯水酒,不多時就問清楚了。”

 “快說!”葉秉竹催道。

 魏安然不看了他一眼,心道:四叔都沒著急,他們這些做親戚的也沒著急,他著的哪門子急?

 “侯府的四小姐原本是定了親的,定的是通州那邊的一個四品的嫡長子,姓龔,婚期就定在今年冬天。誰知道今夏,忽然有個婦人抱著孩子找上門來,非說自己是那位龔姑爺的紅知己,二人早就私相授,只是因為自己戲子的份,得不到龔家人的認可,后來聽人說,是因為男人要娶的是侯府的兒,怕侯爺不快,所以連孩子都不能認,那婦人走投無路之下,只好來了京城,去齊侯府前求四小姐開恩。”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玄若繼續道:“那婦人只當四小姐未出閣,子應該好拿,誰知道四姑娘心夠狠毫不心。那婦人只能放狠話道,若四小姐不能讓他們娘倆龔家門,就一頭撞死在齊侯府,讓世人評說。”

 魏安然冷哼,“這婦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王妃說得極是。”

 “說出這話,四小姐還是沒退一步,反倒說‘你想撞死便撞死,反正你的命與我齊侯府無關,斷沒有讓我來償命的道理。’,誰知道那婦人果然狠心一頭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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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死了?”

 “躺了三天,死了。”

 魏安然搖頭嘆息一聲,“自作聰明,反倒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玄若點點頭,“人死在齊侯府,收尸的是把人拒之門外的龔家人,而且還對四小姐指指點點,話里話外都是怪四小姐死了人;齊侯府又怎麼能吞下這口惡氣,那婦人一言不合撞死在他們府上就夠晦氣了,還得龔家人的窩囊氣,再說,這事算來是龔家哥兒不是東西,訂下婚又出去招生子,又怕侯府怪罪,讓人帶著孩子來使苦計,兩相怨恨,這婚事就黃了。四小姐的婚事被一樁命案給攪了,自然也就耽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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