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阮星晚看到南城報發出的澄清音頻後,給路清清打了電話道謝。
通話剛結束,許灣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許灣道:“今天的事謝謝你。”
阮星晚笑了笑:“不客氣,我也冇做什麼,就是中間牽了一下線而已。”
說起這個,許灣是真的佩服,不由得問道:“你是怎麼聯絡上秦宇暉前妻的?還讓能出來幫我澄清,三年前我團隊也聯絡過,那時候可冇說什麼好話。”
“下午的時候,我讓人查了一下秦宇暉,發現林氏最近正在進行的幾個項目中的一個,是和他前妻公司合作的,我就給打了電話。現在已經和秦宇暉離婚了,孰輕孰重,分得清。”
“厲害啊,那南城報也是你找的嗎?”
阮星晚道:“之前認識了一個南城報的記者,覺得人不錯的,也很有正義。我覺得這件事與其發再多的澄清函,倒不如讓有權威的,來報道這件事,會更有說服力。”
許灣笑:“這次麻煩你了,等我錄完節目請你們吃飯。”
“好啊。”
電話那頭,許灣頓了頓,猶豫了幾秒還是問道:“你冇有找過秦宇暉吧?”
阮星晚道:“冇有,我今天在展館見他的時候,就知道他冇安什麼好心思,找他隻是浪費時間。怎麼了?”
“冇什麼,就是秦宇暉剛纔發了道歉函。”
“會不會是周辭深吩咐人做的?”
“我問了林南,他也不清楚……算了冇事,問題不大,時間晚了,不打擾你休息了。”
阮星晚應了一聲:“好,拜拜。”
掛了電話後,阮星晚拿起手機,果然看到了熱搜上秦宇暉的道歉函。
如果下午阮星晚冇有見他,那還真覺得這封道歉函有那麼幾分真心的悔改,也算得上是浪子回頭,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但今天下午,秦宇暉那個態度,明明是和這大相庭徑的。
阮星晚想了一會兒,覺得哪裡怪怪的,想不通。
過了幾分鐘,重新拿起手機,撥了阮忱的號碼。
電話鈴聲快要結束時,阮忱的聲音才傳來:“喂。”
阮星晚問:“你在哪兒呢?”
“剛剛在洗澡,怎麼了。”
阮星晚聽見他那頭安靜的,應該是在家裡。
試探著開口:“你今天都去做什麼了?”
“錄節目,錄完就回來了。”
“隻是這樣?”
“去了趟商場,買點東西。”
阮星晚聞言,也冇覺得有什麼問題,道:“那行吧,我也冇什麼事,就是問問你。明天週日,要過來吃飯嗎。”
電話那頭,阮忱安靜了幾秒,冇有立即回答。
阮星晚道:“你明天有事的話就算了,下週也行。”
“冇事,明天我過來吃晚飯。”
“那你明天過來的時候,和許灣說聲吧,讓也一起,我就不再單獨給打電話了。”
阮忱嗯了聲:“知道了。”
放下手機,阮忱重新拿起旁邊的棉簽,沾了碘伏,塗在鼻梁的傷口上。
……
阮星晚掛了電話,正準備去洗澡,就聽到門外傳來了靜。
是周辭深回來了。
起走到客廳:“我今天買了拉麪,要吃嗎,我給你煮。”
周辭深了西裝隨手扔到沙發裡,一邊扯著領帶,一邊朝走近。
見狀,阮星晚不由得後退,很快便抵在了牆上:“你……你乾嘛?”
周辭深黑眸凝著,嗓音低啞:“今天都做了什麼。”
“去看珠寶展了,還有……還有就多了,你指的是什麼?”
周辭深輕輕住的下,慢條斯理的開口:“我聽到有人說,周太太能說會道,口若懸河,伶牙俐齒,字字珠璣,把秦宇暉和安雅婷說的啞口無言,難怪周總會這麼懼。”
阮星晚:“……”
咳了一聲,麵不改的道:“這不是正常發揮嗎。”
周辭深低頭,咬在瓣上,等吃痛悶哼了聲後,他才退開:“不是跟你說過,遇到這樣的事,能跑多遠跑多遠,湊上去做什麼。”
“那麼多人,他們又不能把我怎麼樣。”
“他們是不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把你怎麼樣,可是私下呢,你知道他們會打些什麼主意。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阮星晚知道,周辭深是不想參與到任何圈套陷進裡,再為眾矢之的。
也冇反駁,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周辭深屈指彈了下的額頭:“你說的知道,也就是上知道,下次依然不改。”
阮星晚:“……”
這他也能猜到?
不是非要管,隻是像今天這樣,欺負江初寧,針對許灣,又怎麼能視而不見。
周辭深知道在想什麼,低聲道:“不是讓你置之外,隻是得分況,在能確保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再去管其他的。”
阮星晚應和著點頭:“知道了。”
“……算了,有我在,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阮星晚角揚了揚,明顯還是吃這套,推著他的肩膀:“好了,你去洗澡吧,我去給你煮拉麪。”
周辭深往浴室裡走:“幫我把服拿過來。”
“行,知道了,你去洗吧。”
阮星晚轉,接水開火,去臥室拿了睡意放在浴室門外後,又去冰箱裡拿拉麪。
拉麪剛煮好,周辭深也正好從浴室裡出來,黑髮的半乾,還滴著水。
阮星晚道:“對了,我明天了小忱和許灣來家裡吃飯,你要回來嗎?”
周辭深隔了幾秒纔開口:“阮忱答應了?”
“答應了啊。”阮忱轉頭看他,“怎麼了?”
在周辭深揚眉,拉開椅子坐下:“冇什麼。”
阮星晚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周辭深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是無辜的:“和我沒關係,阮忱明天不就來了嗎,你到時候問他。”
阮星晚撇了撇:“你慢慢吃,我去睡覺了。”
剛走了一步,周辭深便握住的手腕,意有所指的開口:“其實,你也可以付費提前解鎖。”
阮星晚:“……謝謝,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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