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笑道,“皇上說了,妙音實非良配,不好委屈三皇子。所以,妙音如此高興,是為皇上和三皇子歡喜,一個得了天下無敵的兒子,一個得了寬容慈和的父親,而妙音也不必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也避免了將來與三皇子相憎相殺,三喜臨門,皆大歡喜!”
陸隨之揚聲說道,“妹子,大喜了!”
此話一出,滿朝員都齊聲道:“德馨郡主大喜!”
“同喜,同喜!”
阿史那頤離氣結,“如此牽強的攀喜,大周臣子們也是識趣得很!”
“哈哈哈……頤離,不要與一個小子斤斤計較麼!”赫連啟卻看不得妙音如此得意忘形,忍不住就要嗔怒失禮,卻見當即又規規矩矩地跪地。
妙音當即從袖中取出厚厚一疊銀票,雙手舉高,“皇上,這是一百萬兩銀票,請您笑納!”
“一百萬兩?你可真夠直接的!”赫連啟接過銀票,有一種被收買的錯覺,他以為這丫頭能捐出個幾十萬兩就罷了,沒想到……“說吧,你要什麼賞賜?憑你如此慷慨,你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朕也得摘給你呀!”
眾臣亦是驚愕,赫連遙忍不住撞了下拓跋玹的肩,“表哥,你家這位是不是瘋了?不留著銀子好好過日子,捐什
麼捐吶?是不是生怕自己死得不夠快呀!”
拓跋玹失笑,“死不死的我不知,你倒是快死了!”
赫連遙驚怔,對上他殺人的目,忙象征地拍了下自己的,“小弟失言,不過,肚子里那只小猴子,是表哥你的吧?你提醒些,別炫富,炫富傷孩子!我可不想自己的表侄還沒出生,就命喪黃泉。”
拓跋玹哭笑不得,“遙兒你多慮了!”
妙音自然不是來要星星月亮的,“妙音只懇請皇上,免除今年的賦稅,給百姓們休養生息的機會。妙音聽說,三皇子來之前,特慷慨地免了北疆百姓三年的賦稅,此等魄力,令人欽佩!”
阿史那頤離俯視著,著實沒想到,竟如此慷慨地夸贊自己,且了解自己和北厥的境況。
“本皇子如此下令,是因你燒毀了我北厥的糧草大營。”
妙音不怒反笑,“三皇子曾說,兩軍戰勝敗乃兵家常事,如今再無戰事,你我都當放下恩怨!”
“你……你拿本皇子說過的話腌臜本皇子!”阿史那頤離又忍不住惱。
拓跋玹卻聽得狐疑,阿史那頤離幾時對妙音說過這些話?看樣子,兩人私下見過不次了。
拓跋玹視線落在妙音上,發現自己陷一個奇
怪的漩渦里,忍不住揣測與阿史那頤離見面時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想著想著,心就難起來。
妙音全然沒有察覺拓跋玹的異樣,對阿史那頤離欽佩俯首,“三皇子懂得提早積蓄力量,防患未然,這番好意是北厥百姓之福,妙音相信,三皇子若將來當北厥的儲君,必一代明君!”
阿史那頤離頓時又被夸得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看出來了,赫連啟剛才夸他,這丫頭又夸他,這分明是給他擺陷阱呢!
拓跋玹卻握著手中的笏板,只想殺人見。
赫連遙察覺他的異樣,忙站出臣列,“父皇,妙音所言極是,防患未然,休養生息,也是我大周的當務之急。”
赫連啟挑眉,倒是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看事兒如此長遠縝。
換言之,便是誰能緩過勁兒來,誰能打勝仗,什麼合盟,都是屁!
“妙音,既然你有心為百姓著想,朕就答應你,免除今年賦稅,并準老弱殘兵回家安養。”
段實意忙站出來,“稟皇上,我國庫空虛,糧草不足,軍隊的老弱一離開,軍心勢必潰散,剩下的便不會再有心思備戰。萬一再有外敵來犯,妙音郡主有這番進言,可是了害我大周的千古罪人了!”
趙涼站出臣
列,“相爺果真是文臣翹楚,全然不懂養兵訓兵吶!”
段實意然大怒,“趙涼,你……你什麼意思?”
妙音唯恐趙涼斥責,忙道,“相爺,趙元帥的意思就是,軍隊是我大周的盔甲,不是養老院、孤兒院,你若稍有民如子的心思,就該明白,對將士仁慈,便是在保護我大周,如再有戰,百姓才能萬眾一心,念皇帝圣恩,督促男兒們出戰!”
“你……你一個丫頭,不過有幾個銀子罷了,懂什麼家國大事?!”
赫連啟已然忍到極限,“丞相,你敢當著朕的面,對朕欽封的郡主放肆?”
段實意忙雙膝跪地,“臣……臣罪該萬死,請皇上恕罪,請德馨郡主恕罪。”
妙音懶得與他計較,也看出來了,這段實意不同意免除賦稅,無疑是因一免稅,他們就沒了撈油水的機會。
昨晚特別依照大周的賦稅清算了一番,也特別趕去江家請教了外公,大周能收國庫的賦稅穩定不變,不過各地的賦稅卻千奇百怪,有的甚至提了三倍,各地府仗著天高皇帝遠,恣意胡收稅。
外公能答應拿出一百萬兩,也是因為早已看不慣,同時也是給皇上提個醒,在免稅之期,可以揪出那些蛀蟲。
外公也早就提醒了,不管遇到什麼人反對,不要惱,不要怒,皇上自龍椅上自會看得清楚明白。
“皇上,沒關系,妙音不是小氣之人,不會責怪相爺的。相爺如此爭執,也是為大周著想,皇上可讓他也拿出一百萬兩銀子,在軍隊里開上兩家養老院,讓老弱傷兵們也有個安穩的去,平時下下棋,喝喝茶,曬曬太,還能彰顯相爺的多才多能呢!”
段實意頓時啞了似地,俯首地。
滿朝武將都起哄,“相爺,怎麼不說了呀?”“當咱們老弱傷兵的命是屁呢!”“相爺家財萬貫,一百萬兩定是拿得出手的!”
赫連啟擺弄著手上的玉扳指,沉俯視著段實意,注意到文臣中幾個****要站出臣列之人,他刻意等——等了良久,直等得階下雀無聲,落針可聞。
阿史那頤離和拓跋玹也都不住抬頭往上看時,他才揚起角笑了笑。
“丞相,既然妙音不與你計較,你就起來吧!丞相為清廉,自然是拿不出一百萬兩銀子的,朕都心知肚明。”
妙音不聲地看了眼段實意。
段實意如臨大赦,站起來,額上的汗卻啪嗒啪嗒滴下來,“臣……臣謝皇上隆恩!皇上能免稅,是我大周之福!”
(本章完)
問女子的容顏能有多值錢?她是先帝親點的皇后,卻在顏容半毀時被一紙圣旨從后變妃。一旨雙嫁,絕色的妹妹代她入宮為后,而她遠嫁給那少年封王,權傾朝野,冷酷殘暴的雪親王……新婚夜,他說她的容顏只配呆在馬廄里,雖有王妃之名卻只能任人奚落…他中毒命在旦夕,她不顧一切救他,只為讓自己活有尊嚴……以妻子這名,行幕僚之實她伴......類小說,情節引人入勝,非常推薦。
張秀娥穿越了,成了個克夫的小寡婦。人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她想說,她的是非格外多。最要命的是,她克死的那病癆鬼,竟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了!聶遠喬:聽說你昨天洗衣服的時候,和李二眉目情了。聶遠喬:打水的時候王三是不是多看了你幾眼?聶遠喬:聽說許員外家的獨子相中你了!張秀娥:滾!我不是你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