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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君上的命中錦鯉》 第202章 戲如前塵

 長幸一直都知道靈漱殿有不,這些寶里頭都藏著難得的天地靈氣。

 以前的降魔師好友也教過該如何從寶中獲得靈氣,所以在坑了尤卿一把之后,長幸順利地獲得了之前為救尤卿而使用掉的靈氣,還多賺了十個點。

 系統:“這不會就是……你當初不顧滅瘴氣救尤卿的理由吧?”

 他就說以前那個惜靈氣到近乎摳門的福神長幸,怎麼舍得一下子浪費掉那麼多靈力,原來是盤算好接下來的路了。

 長幸笑了笑,搖搖頭:“也不完全是,當時急,那些瘴氣如果不除掉的話怕是有大麻煩,會逃出去禍害人。”

 要知道瘴氣這玩意兒最難對付,不僅能鉆人都負面緒,還能影響人的氣運,吞食人的氣,若是讓它肆意橫行,整個靈漱殿都完了。

 而長幸怎麼活曾經也是個福神,心懷六界這種素養是自小就被天庭文明教養出來的,面對此等邪自然義不容辭地去解決。

 系統倒是知道這麼個理兒,只是它仍舊不明白:

 “可你一個福神,怎麼會武神的招式?”

 武神也是天界的一種職位,這類神仙通常負責下凡鏟除妖孽魔障,護佑人間太平,當然在和平又發達的現代社會,不武神也都在凡間,做些維護社會和平的工作。

 福神和武神最大的區別就是,一個到人們的信仰用靈力幫人們轉化氣運,簡單來說就是賜福氣,實現人們的愿;一個就是藏在暗,用武力手段直接了當地清掃由人們念而產生地各種凡間污穢業障。

 福神的工作相對而言當然要比武神輕松些,可福神的靈氣和武力值也比不上武神,遇上個什麼難纏的妖怪,也是要找武神同事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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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幸:“所以我當初在為福神的時候,師父給我找了個武神搭檔,我們兩個人一起執行了不任務,我這才跟他學了幾招。”

 說著,長幸卻漸漸皺起了眉頭,當試圖更深地去回想那位搭檔時,卻發現自己想不起來,腦海中像覆了層迷霧,想得頭腦發脹。

 著太,皺眉道:

 “奇怪,太奇怪了……為什麼我想不起來!”

 為什麼關于以前的事總是只能知曉一個大概,而的細節卻完全不知道,就像是沒人刻意抹除了一樣。

 記得有個給自己賜名的上神,六百年前還有個降魔師好友,在人間任職福神時還有個要好的武神搭檔……記得這些事,卻記不清這些人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許許多多關于以前的細節都忘記了。

 這一切都太過怪異,以至于長幸的神變得很不對勁,很是慘白。

 清點好自己珍寶閣寶的尤卿關上門,一轉就看見長幸那副雙眼無神的呆滯模樣,皺眉道:

 “你怎麼了?一下子得到了那麼多寶,嚇傻了?”

 他的語氣不太好,當然,被一下子坑了那麼多寶,換了誰語氣都好不起來。

 長幸卻因為他這一句話漸漸回了神,擺擺手道:

 “沒什麼。好了,我們回月映樓吧,玖玖那小丫頭還在等著。”

 兩人是直接從月映樓雅間瞬移到尤卿的珍寶閣的,眼下還得回去一趟。

 尤卿瞥了一眼,臉可以說是格外不好,可也沒再說什麼,畫了個法陣便帶著瞬移了回去。

 本以為今天的事談得差不多了,長幸剛想跟尤卿客套兩句就告辭,誰知剛落地,尤卿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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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對付鬼面人?”

 長幸不知道他為何要這麼問,但還是老實回答:

 “對,特別是前幾日他控制了你,我們又在淮山遇襲,我懷疑他背后可能還有別人。”

 尤卿眸凜冽:“你是懷疑他跟人合謀害白瑾行?”

 “沒錯,不然他不會這麼大費周章拐那麼大的彎子。”

 很多事鬼面人其實并不能出面去做,便只能去利用別人,而他所做的這一切都通通只有一個目的——陷害白瑾行。

 鬼面人憎恨白瑾行,是個十分危險的存在,可他們現在又沒辦法直接對付他,所以只能暫時調查清楚他手下的人,并加以提防。

 尤卿點點頭:“我明白了。”

 兩人就此達同盟,打算一起對付鬼面人,以及調查清楚那藏得更深的人。

 聽完了長幸的一番話,尤卿深半響,最后若有所思道:

 “若當真如此,我倒是有個懷疑對象。”

 長幸怔了一瞬,急忙問:“是誰?”

 ————

 戲臺上的折子戲唱到最后一出,劇已到了高 部分,出富貴之家優伶為癡狂,在人為救自己亡之后,在月夜下以劍擬,追隨人而去。

 優伶最后的嗓音如泣如訴,悠揚婉轉地歌泣著人的相思,以及對天道的不公,在唱完最后一句:“郎君啊莫忘塵世這一遭,且等妾來生與君白頭老!”

 唱罷素手比劍一轉,優伶姿婉轉出最的一道舞姿,而后渾力氣卸下,像是枝頭的花兒在大雨過后仍舊拼盡全力綻放,可下一刻,花落枝頭,優伶跌于臺,仿佛一朵花開停在它最的瞬間。

 四周霎時肅靜,而后發出震撼全場的掌聲與喝彩聲,經久不衰,白玖玖也忍不住從榻上坐起來,眼前景象已被淚水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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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投,以至于一旁的長幸只能沉默地待靜靜哭完一場。

 這丫頭平日里笑的模樣天真燦爛,無憂無慮似地十分惹人喜,而哭時又梨花帶雨,讓人心生憐惜。

 長幸拍了拍的背,輕聲哄著:“好了好了,不過是一出戲,莫要哭傷了子。”

 這道理白玖玖倒也懂,干眼淚后,看了那戲臺上的優伶一眼,輕聲嘆道:

 “我又豈不知這只是一出戲,可人生難道不就似這一場場戲嗎?悲歡離合,你方唱罷我登場,一出接著一出,人人都繞不過這眾生百態,全是場戲罷了。”

 長幸倒不知這丫頭聽戲夢聽出這麼多道理來,心下略微贊同,頓了頓,又問:

 “說起來,今日這出戲什麼?”

 白玖玖道:“《塵》”

 說的是天上而來的仙人誤塵世,與凡間子相違反了天規,天帝震怒誓要將兩人拆散。可兩人不想分離,最后經歷一系列磨難,仙人為了求天帝饒那子一命,自毀仙回,而原本該忘記這一切的子,卻機緣巧合記起,并在一個月夜追隨人而去的故事。

 長幸聽罷,很是慨,不知為何神也有些落寞,在與白玖玖回府的路上一直在想著這個故事,腦海中突然冒出很多奇怪的畫面,最終卻停留在那優伶自刎的最后一幕上,只覺得凄涼而璀璨奪目。

 兩人的馬車漸行漸遠,原本的戲臺漸漸冷清,卻有一道藍白影踱步到方才兩人看戲的雅間。

 他站在白玖玖看戲的窗口前,凝著戲臺。良久,呢喃出聲: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你這丫頭……倒是好記。”

 曾經一雙含春的桃花眼不知為何多了,像是不知埋怨著誰:

 “可偏生沒把我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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