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不知何時走到他們面前的白瑾行沉著臉,眸子比往常要冷得多,沉聲道:
“方才的話不許再提。”
淵墨一個哆嗦,急忙低著頭應了一聲,滄武也跟著他低頭,直到主子走遠了才敢緩緩抬起頭來。
兩人一時都不敢再說話,對視一眼后,都從對方眼中看出那復雜的緒。
主子分明是聽到那句話了,可卻又不讓他們往外說,這態度分明就是要護著夫人了。
淵墨不知該說什麼,心里翻騰著這種復雜地緒,最后只能皺著眉長嘆一聲。
而滄武卻是看著主子離開的方向,那漸行漸遠的背影似乎……不似以往直端正,反而是多了幾分蕭索。
白瑾行剛走進湖心閣主樓,長幸便從榻上跳下來,沒規沒矩地朝他跑來,兩手一攬著他的腰便撲進他懷里。
這人像是等他等急了,孩子氣地往他心口上蹭啊蹭,聲音聽:
“你可算回來啦!”
而后見他沒反應,這人便又抬起頭來,一雙手順著他的腰側下,從那層層疊疊的袖子中找出他的手來,將自己的五指扣進他的掌心。
此刻瞧見自己似乎高興得很,半彎的眼眸都是笑意,亮晶晶的:
“我等你好久啦!正準備去給你做些點心來吃,你可要嘗嘗呀?”
可這話一說完,又皺了眉,將那被扣住的手舉到眼前看了看:
“怎麼啦?你的手怎麼這麼涼?不舒服嗎?”
說著,又用另外一只手探向他的臉頰,仰著頭湊近他擔憂道:
“可是累著了?要不上榻睡會兒,嗯?”
白瑾行垂眸看著,眼里什麼緒都沒有,半響才問出一句:
“昨日在靈寺的時候你可有到外頭逛?”
長幸心中咯噔一下,心道難道是自己見過鬼面人的事被發現了?可一下秒又立即否定,不可能,白瑾行若當真知道了不可能這麼冷靜。
那一瞬間心中雖是有些慌張,但面上卻半點不顯,眨了眨眼睛坦然道:
“有的呀。”
白瑾行的手了:“去做了什麼?”
長幸看了他一眼,出放在他掌心里的手,摟上他的脖子委委屈屈道:
“還不是想去找你!那會兒我等了半個時辰也不見你回來,才想著出去找找你的。”
白瑾行愣了愣,出去是為了找他?
還沒等他開口問,長幸便埋頭在他懷里悶悶道:
“我還找一個小沙彌借了傘,在外頭找了一圈也找不到你,看天快晚了才回房里的,誰知后來你整晚都沒回來。”
白瑾行有些無措,他知道懷里人是真的委屈了,心中那些古怪緒頓時消失殆盡,也像是松了一口氣,手攬著的腰道:
“往后我不這樣了,莫要生氣了。”
長幸聽到這話,眸子黯了黯,都說蕪陵君手段高明心機重,可這人卻又那麼輕易就信了說的每一句話。
心里頭的緒一時間有些復雜,惹得鼻子有些泛酸,但還是很快控制了自己的緒。
抬頭問道:“你剛剛是不是生氣了?”
說著,又手向他的臉頰,擔憂道:
“到底是因為什麼事讓你臉那麼難看啊。”
白瑾行垂眸,一眼便進了澄澈干凈的眼眸,沉默了半響終是搖搖頭,重新將擁進懷里道:
“沒事,都過去了。”
長幸聽他這麼說便乖巧地不再多問,點點頭道:
“那……你還要不要吃我給你做的點心呀?”
“嗯,好。”
————
夜 人,寂靜無聲。
長幸給睡中的白瑾行掂了一個瞌睡蟲,才從他懷里小心地退了出來,穿好夜行,又轉看了床榻上的白瑾行一眼,眸復雜。
系統打著哈欠問:“大晚上的你這是要去哪里?”
長幸跑到湖心閣的一假山后,一邊在地上畫著瞬移法陣,一邊回道:
“去靈漱殿看看。”
系統驚訝:“你今天不是才遇上那襲擊嗎?不好好休息,大晚上去靈漱殿折騰什麼?”
長幸手中的作一頓,眸底沉靜如冰湖,正是因為今天遭遇的這次襲擊才讓難以安心,雖說今早他們一行人都沒什麼大礙,可之后呢?
若是不真正幫白瑾行改掉命格,往后這樣突如其來的劫難怕是要一波接著一波來,這次能躲掉,那下次呢?
除了調查出這幕后的主謀之外,當務之急就是要理好跟鬼面人的易,再從鬼面人這里下手找到兩人的聯系,隨后才有線索去幫白瑾行改掉命格。
而記得上次尤卿同說過,靈漱殿的藏書閣就有記載了魔的古籍,現在得過去看看。
系統知道長幸這些打算,卻還是皺眉道:
“那也不急于這一時啊。”
他印象中的福神長幸可不是那麼魯莽的人,居然敢大晚上就用法潛靈漱殿,想到這里系統又道:
“你不過是要去靈漱殿調查魔的資料,改天尋個機會找尤卿問問不就好了,何必如此地過去?”
長幸搖搖頭,完法陣的最后一筆,走進法陣的中心道:
“我不能讓白瑾行知道我要調查魔的事。”
如果讓尤卿幫忙,這也間接等于白瑾行會知道,到時怕是不好跟他解釋,所以只能自己來。
系統聞言,再也無話可說。
只見法陣中心一陣紅閃過,假山后很快就沒了長幸的影,那殘留于地的法陣也很快就消失。
夜里的涼風吹過,過湖心閣主樓半開的窗戶,拂屋層層紗簾,白瑾行側臥在榻上,睡得格外沉。
而窗邊卻忽然閃過一道黑的人影,無聲無息,卻帶著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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