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許叔叔那類似肯定的回答,我心裏的包袱才算是放了下來,一陣談之後我拿起了開山刀從屋子裏走了出去,等候在外麵的劉三斤瞬間便是帶著人擁了上來。
劉三斤想要詢問我況怎麽樣,我並沒有回答,而是斬釘截鐵的說道:“帶著兄弟們走!”
很快,我們便是趕到了夏家總部的外麵,此時的這裏,江城最為繁華的街道,已然是變了一片海,猶如人間地獄,一切都是按著我們的計劃在進行的,一切都是按著我們的部署展開的。
這一次夏家和我們兄弟盟的人則是真正的站在了同一個陣營,力的拚殺著,每個人似乎都是攢足了勁兒。
因為我們的襲擊,再加上夏千樹這麽多年在夏家樹起立的威,即使陸三爺短時間控製了夏家那麽多人,但是當我們聯合夏家裏外夾擊的時候,陸三爺手下的大部分人就已經開始陣前倒戈了,原因無他,夏千樹暗中派人在陸三爺手下的那些人裏進行了大量的勸說。
所以陸三爺這邊的況實際上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麽難,當我和劉三斤帶著人趕到的時候陸三爺此時已經是被打得幾乎沒有了還手之力。
見到這邊的局勢已經漸漸的穩定下來之後,我立馬便是來了彪子,讓他帶著手下的兄弟跟我趕赴另外一個地方,那就是杜婉玲圍堵霍寒的地方,之前就已經說過,彪子所帶領的木堂全都是以前兄弟盟的老人,在他們上和霍寒都是背負著海深仇的,這個仇,不可能不報。
所以這邊的局勢漸漸的控製了夏利之後我和劉三斤便帶著彪子他們那些兄弟盟的老人奔赴了杜婉玲圍困霍寒的地方,當我們趕到的時候霍寒整個人已經是被圍困在了一塊狹小的地方,在不遠有一個捂著口半蹲在地上裏不停的吐著鮮的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一直護在霍寒邊的那個太監,此時的他看上去像是了重傷一樣。
我們到了之後杜婉玲手上正提著一把鋼刀,刀刃上麵全是鮮,霍寒整個人此時看上去無比的頹廢和骯髒,上的服上麵沾染的跡已經讓人分辨不清楚那地方之前究竟是什麽。
現場的況遠遠超乎了我的想象,之前分配任務的時候我隻是想著讓杜婉玲帶著人把霍寒他們給圍堵住,隻要不讓他們去增援陸三爺就好,這樣我們解決掉陸三爺那邊的事之後就可以立馬帶著人過來將霍寒他們這夥人給全殲。
但是因為之前夏千樹的努力,以及那些跟著夏家後麵久了的人心裏對於夏家早已有了,因此當我們聯合著夏千樹對陸三爺發起反攻的時候順利的程度也是遠遠的超乎了我們的想象。
因此在控製住了那邊的局勢之後我和劉三斤帶著彪子他們趕到這裏的時候我心裏還在想杜婉玲帶的人會不會是霍寒的對手,兩方人馬會不會久久僵持不下,因此我帶著兄弟盟的那些老人前來其實是抱著必死的心態準備和霍寒決戰的。
但是現場的景的確是很出人意料,杜婉玲出人意料的將霍寒和他的手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現場的慘狀已經不需要再過多的描述。
杜婉玲緩緩的拎起手中仍然在滴著鮮的鋼刀遞向了我,說道:“我特意留著他的一條命,就是為了等你來的。”
杜婉玲一語便道出了我想要做什麽,我衝笑了笑,接過了遞過來的鋼刀,二十幾名兄弟的憤怒在那一刻化為了怒吼,所有人都咆哮著衝向了他,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
江城的突變就這樣在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明爭暗奪之後平息了下來,一切都恢複了往日了的平靜,整個城市依舊是夜夜笙歌,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經過這次突變之後原本在江城對立的夏家和霍家,由兩家變為了一家,霍中磊徹底失去了一切,但是並沒有失去他的地位,本來經過這次突變之後霍中磊是打算離開江城這個地方的,但是許叔叔和夏千樹執意要將他留下來,除了沒有往日龐大的霍家之外,一切照舊。
對於陸三爺的結局我不得而知,因為對於他的罰我沒有參與,是許叔叔和夏千樹以及霍中磊他們決定的,我不想參與他們老一輩之間的恩怨。
接下來的日子便是夏千樹重新對江城的大小勢力就行洗牌的時候,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疤臉,這個夏家的叛徒最終不但沒有被夏千樹罰,反而是得到了提拔,而對於袁林,則是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冷落,但是並沒有因此就被逐出夏家,我想這裏麵肯定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但我也沒有過多的去問,畢竟我在他們眼裏是個外人,夏家的家事,我不可能上什麽。
經過這一次的事之後我們兄弟盟自然也是得到了相應的回報,那就是夏家自願把城東的地盤讓出來給我們兄弟盟,城東地界上的所有歌舞廳以及夜總會的生意都給我們兄弟盟來做,夏家絕不會在城東的地界上沾染一手指,這也算是我們幫著夏千樹解決了他夏家的危機所帶來的回報。
為此我們當然是很高興,因此立馬就接手了夏家在城東的所有場子,兄弟盟也因此一步一步日益的壯大了起來。
就在夏家退出城東的當天,夏千樹找到了我,說有些話想要單獨和我談談,初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劉三斤他們都覺得有些奇怪,覺得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謀,讓我不要去。
因為幫著夏家解決了之後這麽多天夏千樹都沒有提出過這樣的請求,反而在講城東的地盤讓給我們的時候提出了這個請求,劉三斤他們都擔心這會是夏千樹的謀,萬一對我不利,就麻煩了。
聽著劉三斤他們的分析,雖然我自己也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但是我最終還是去了,因為我覺得我自己已經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到了夏千樹的辦公室,依舊是簡單的寒暄了兩句,經過這次後的夏千樹顯得蒼老了一些,夏千樹並沒有和我談論其他的事,一開口便是說道:“小海,這次的事你幫了我的大忙,我對於你的謝已經不是謝謝二字能夠表達的了,你為我們夏家做了很多,任何事都改變不了你的功勞,過來跟著我做吧。”
“夏伯父,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已經把我自己的想法表達的很清楚了,我覺得這些事沒有什麽好說的,我幫你,不但是為了你,同時也是為了你自己,亡齒寒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更何況於於理,我都應該幫你您,於,您是我父親的結義兄弟,是我的長輩,在您有難的時候我應該幫您,於理,您是雨桐的父親,我更應該幫你,所以不必糾結太多,更何況你已經把城東的那塊地方讓給了我,這些已經足夠了,不用再做什麽,道不同,則不相為謀。”我說道。
說完,整個房間便是一陣沉默,我們兩人都不想打破這樣的寧靜。
良久,夏千樹才開口說道:“其實當年你父親把老大的讓給我這件事,到現在我心裏都過意不去……”
幾個小時談下來外麵的天已經灰蒙蒙的了,看樣子不是天黑就應該是要下雨了,從夏家的總部出來,一個人在寒風瑟瑟的大街上走著,覺自己此時的心釋懷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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