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麽一群人突然闖了進來,武銘他們幾個立馬就站了起來,因為我們和霍寒那夥人勢同水火,所以無時無刻都得盯著那些人,現在突然闖進這麽一群人雖然不知道他們的來曆但是也得時刻警惕著。
當然,我是知道他們的來曆,為首的那人把門推開以後徑直的朝我走了過來,見狀,武銘推開抱著的那的就朝他走了過去,一掌推在那人的肩膀上說道:“幹什麽的?這裏麵有人了看不見嗎?”
武銘推他的那掌力道絕對不會小,再加上武銘是育生,所以四周的力量絕不是常人能比的,可以被推的那人除了子側了一下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事發生,看見這一幕武銘也有些愣了,隨即想要再推那人一把,被我立馬喝止住了。
隨後那人看著我說道:“薛海兄弟,我們家老爺子想請你過去一趟,說好些日子沒見你有些怪你想你的。”
這時候我不想起那天晚上在一個不知名的郊區的一間小木屋裏,那詭異的氣氛,那老頭給我看的那張照片,當時我以為那老頭隻是想通過一些胡編造的故事來騙我的錢而已,沒想到這時候他居然再次派人找到了我,而且這次不再是去我家裏守著,而是直接找到了夜總會來,難不我的行蹤一直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聽見他說那天那個老頭子想要見我之後武銘在一旁又有些耐不住了,剛才武銘推了他一下沒占到什麽便宜,反而是差點兒自己讓人看了笑話,心裏本就有些不平衡,所以這時候聽見那人這麽說了之後又想要找回來。
可是還沒出手就被那人反製住了!就在那麽一瞬間,那人出手快的我都沒有看清武銘就已經被他反製住了!
見狀,旁的另外兩個兄弟便想要手,那人掃視了我們一眼,隨後我立馬阻止了想要手的那兩個兄弟,這人的出手速度太快,而且這麽輕易的就反製住了武銘,想必不會是什麽一般的角,而此時門口還站著幾個同他一起來的人,如果真要打起來的話我估計連同武銘在,這幾個兄弟都會被廢了!
我看著那人笑說道:“既然老爺子想要見我,我跟著你們去便是,但是用不著這麽對我手下的兄弟吧?”
說完那人也是笑著看了一眼武銘之後把他放了,不過眼神裏盡是輕蔑之意,那種眼神隻有站在高的最強者才能有,絕不是隨意顯出來的。
武銘這人的脾氣也是倔,自己已經吃了兩次虧了,這次被那人放了之後居然還想要手,我也毫不留麵的說道:“是不是還嫌丟人丟的不夠?”
說完這話武銘也才算是收住了自己脾氣,憤憤的站在一旁,我笑著問道:“不知道老爺子現在在哪兒?我好馬上過去見他。”
那人對我還算是有禮貌的,可能是上一次在我背後打了我的悶吧,所以這時候顯得有些恭迅的說道:“老爺子還在上次那個地方,這次我們過來是特地接你過去的。”
他這話的意思是特意接我來的,看來那老爺子也的確是有什麽事需要找我了,所以我沒有讓武銘他們跟著一起來,和武銘簡單的待了幾句之後我就跟著來的那人走了。
這次他們沒有再用三托來接我,而是換了一輛越野轎車,這前後的差別毫不亞於鳥槍換炮的覺,不過越野車裏麵都用窗簾遮住了,本看不見什麽。
我坐在車裏,旁都坐著兩個跟著他一同過來的人,路上我試探的想要掀開簾子看一下外麵,立馬就被就製止了,帶頭的那人還滿臉堆笑的對我說道:“薛海兄弟,希你不要讓我們為難,否則我們隻有像上次那樣請你去了。”
聽見他這麽說我也是尷尬的笑了笑,這家夥的意思要是我再敢把簾子掀起來的話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我裝進麻袋裏帶去那個地方,我毫不會懷疑他能否做出這樣的事來。
但是我明白的是如果第一次找我去的時候是為了安全起見所以需要把我裝進麻袋,可是這一次主來找我,而且通工還由三托換了越野車,這明顯是對我有看重的意味,按理說應該不會擔心我記住去路然後逃跑什麽的,可是現在那人的做法又的確是讓人到費解。
最後我隻好乖乖的閉著眼睛坐在車上,然後腦海裏開始想著這老爺子這時候找我去是為了什麽事,難道真的是為了上次他給我看的那張照片。
閉著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開始有些顛簸起來,我知道這時候已經進到了老爺子所在的那片森林,我開始暗暗的在心裏數著數,想要記一個大概的時間。
超不多過了十分鍾左右,車子停下了,為首的那人率先下去看了四周一眼之後才把我接了下去,這時候我才看清這四周都是在一片森林之中那座木屋猶豫大家閨秀般秀立其中。
為首的那人帶著我走進了木屋,這一次那老爺子沒有再故作神,兩旁也沒有站著那麽多人,一襲白袍反而有了幾分仙風道骨的架勢。
見我來了之後老爺子還是如同上次見著我時一般熱,緩緩開口說道:“薛海,怎麽樣,上次我給你看的那張照片有什麽想法沒有啊?”
聽見這話我在心裏暗罵道,我這能有什麽想法?上次我全當他是來騙錢的了,對於那張照片我是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不過這老爺子這時候既然這麽問了,我也隻好胡編造一堆,說什麽我沒有那麽大的誌向雲雲的。
可是當我說完這些之後老爺子的臉立馬就變了,黑著張臉說道:“你就是這麽做老大的?這麽沒誌氣,難怪你得兄弟盟會一敗塗地,你的小朋友也要嫁給別人!”
如果說之前這老頭能找到我家的地址,並且今天能夠在夜總會找到我,我可以認為他是派人的跟著我的話,那麽現在他說的我的小朋友就要嫁給別人,無疑說的是夏雨桐,可是夏雨桐嫁給霍寒的事除了陸三爺那天告訴了之外,再也沒有說出去過。
可是這老頭這時候居然能說出這話,而且連一敗塗地的事都知道,這人是有多麽的恐怖?
很顯然,得知我對那個視頻沒有什麽興趣之後這老頭對我的態度變了,在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的時候這來頭接著說道:“原本我以為薛大山的兒子肯定也會像他一樣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是沒想到他兒子隻是繼承了他的外表,心卻是如此的懦弱和無能,我不得不為薛大山到失……”
聽見這話我的神經立馬繃了起來,因為這老頭裏說的薛大山就是我父親!就是多年前那個帶著我母親一夜之間消失了的父親!
“您認識我父親?”我看著那老頭慢慢的問道。
那老頭聽見我的問話之後頓了一下,之後緩緩的說道:“我不認識你的父親,但是我聽過你父親的名聲,隻是沒想到他唯一的兒子卻是這麽一個孬種,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我覺得你不配做他的兒子。”
不知道為什麽,這老頭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滿滿的怒其不爭的覺,這些話就像是刻意說給我聽的一樣。
我的小朋友,我的人,夏雨桐,我卻沒有那個能力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