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陸三叔說話的時候言語之中總是出一些讓我不要和霍寒在繼續再作對下去的意思,因為那樣隻會對我更加不利。
之後我也就一直聽他在那兒說著,自己也沒怎麽附和著他,聊完這些之後我就告辭了,臨走之前陸三叔還告訴我理掉孫誌強以後會通知我的。
從陸三叔的大樓裏出來以後我服都沒有來的及換就直接去了附近的醫院看傷的兄弟們,看著他們一個躺在病床上痛苦的著,我覺自己的心都在滴。
良久,我才拿出手機給彪子打了一個電話,因為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事,現在他還在找周天打聽那天晚上截我們的那夥人。
當電話接通之後我把這件事跟彪子說了之後彪子一言不發的就掛了電話,我知道這時候他心裏肯定也很難過,這些兄弟們跟我的肯定不亞於跟著彪子的。
十幾分鍾之後彪子帶著之前跟他一起去的那幾個兄弟趕來了,見麵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了我一拳,隨後把我摁在了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頓。
我知道他此時心裏的怒火,所以我也沒有反抗,等他打的累了的時候我看著那些沒跟著一起來的兄弟,真是為他們到幸運。
彪子看著我,扯著我的領,語氣不再是之前那麽和了,說道:“薛海,海哥!我說什麽來著?那個姓翁的不可靠!現在怎麽樣?被他騙了吧?那麽多兄弟,二十幾條人命吶,就這麽說沒就沒了?就為了你自己狗屁合作?就為了給你自己之前捅孫誌強的事,你讓著我們兄弟盟上上下下這麽多人為你去死,你特碼憑什麽?你憑什麽!”
說著彪子的緒愈發的激了起來,開始在醫院的走廊裏大聲的喊著,幾乎整棟樓都能聽見,這時候一個小護士探出頭來衝著彪子吼了幾句,讓他小聲點兒,可是看見我們這樣子之後又很自覺的就把了回去。
彪子的緒已經到達了一種奔潰的邊緣,或者這種打擊對他來說是致命的,對我的打擊也是致命的,之前我和他在看守所的時候一起答應過劉三斤會把兄弟們管理好,一直到等著他出來。
可是一夜之間,原本已經逐漸開始壯大的兄弟盟在一夜之間變得灰飛煙滅,幾乎然無存,這無疑全都是因為我,因為我的自私,因為我的膽小怕事,因為我太輕易的相信了翁旭淵】,因為我的獨斷專行,因為我不會采納手下人的意見。
我是整個兄弟們的罪人,我是那些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的兄弟們的罪人。
彪子慢慢的鬆開了我的領,站起轉進了病房,去看在病房裏麵的兄弟,似乎我已經不再重要了,他已經懶得手打我了。
我有一個人坐在病房外走廊的地板上,在那裏一直坐到了天明,彪子他們一直在裏麵陪著傷的兄弟們,沒有人出來和我說過一句話,似乎一夜之間我變了他們眼裏的異類。
我站在門口看了一眼之後走了,因為我知道我即使再這麽站下去也無濟於事。
當我回到自己家裏的時候夏雨桐已經不在了,我以為又像往常那樣早起去晨跑去了,可是當我發現放在桌子上的紙條之後我才確信是真的不在了,走了,一夜過後也離開了我。
的房間裏還留著搬來的時候東西,幾乎一件服都沒有拿走,整個房間還是像以往那樣打掃的幹幹淨淨,家裏的冰箱也塞滿了從超市裏購買回來的蔬菜。
我疲倦的躺在的床上睡著了,因為我實在是太累了,我現在隻想要好好的閉上眼睛睡一覺,什麽事都不想做。
我也不知道我這一覺睡了多久,是手機鈴聲把我吵醒的,班主任打來的,問我為什麽這幾天都沒有去上學,而且班裏還同時缺席了那麽多人。
因為我們在班裏立社團的事班主任是知道的,所以這時候打電話給我也是正常的,聽著班主任在電話那頭的問話,我腦子一時還有些不夠清醒,所以就沒怎麽回答。
後來我直接編了一個謊話給圓過去了,因為我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麽來和解釋這件事,覺我就像是全校的一個罪人一般。
醒來之後我在家裏的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我盡量不讓自己去想那些事,可是無奈那天晚上的畫麵始終都在我的腦子裏出現,我不知道要如何來麵對。
癱坐了很久之後我起換了一服,隨後去了醫院,此時醫院裏的弟兄們大多已經有了好轉,並且醫院都是按照最好的藥品來治療的,醫藥費這些也不用我們出,因為陸三叔已經提前給醫院付了一筆錢,就當是我們的醫藥費了。
見我進了病房,那些傷的兄弟有的意識已經清醒了,想要做起來給我打招呼,彪子他們幾個也在這裏守了幾天幾夜沒有回去了,學校那邊也開始漸漸的不管我們了。
見我進來彪子還是第一個衝了過來擋在我麵前說道:“幾天不見現在倒是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樣的,之前一直沒來看兄弟們是不是你那臉上掛不住呀?現在看著兄弟們的病有些好轉了,自己就忍不住過來假惺惺的看一眼是吧?你把他們帶向火坑的時候你特麽怎麽沒有想到這些呢?”
聽著彪子此時依舊憤怒的話語,我不想為自己爭辯什麽,因為這事本來就是我的錯,我看著病房裏所有的兄弟說道:“各位弟兄們,這次的事是我薛海對不起們,因為我自己的事害了你們,我不應該把你們也帶進來,但是這次的事肯定沒有這麽簡單就算了,以後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代,債是要用來償的!”
我剛剛說完這話彪子就一把推開了我說道:“你特麽別給我假惺惺的說這些了,這麽多的兄弟躺在這兒,是你薛海一兩句道歉就能解決的嗎?之前進廢工地的時候我和那兩個兄弟就勸過你,可是你呢?什麽都不聽,現在結果怎麽樣?那兩個兄弟現在還被關在裏麵,等著我們去救人呢,可特麽我們本就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誰截了我們的東西!這次來之前我是不是也勸過你,翁旭淵那麽晚還打電話你帶人過去肯定不是什麽好事,而你呢?偏要一意孤行,現在怎麽樣?兄弟盟被你搞這樣你滿意了?”
彪子說話的時候手裏還在不停的做著作,病房裏的兄弟們聽見這些話以後沒有一個發生,原本打算坐起來向我問好的兄弟現在也是默默地看著。
聽著彪子說完那些之後我把醫藥費的事給他說了一遍,讓他不用擔心,因為醫藥費會有人幫我們付的。
說完這些之後我就走了,我沒有去別的地方,也沒有揣著匕首直接衝回學校去找霍寒和翁旭淵算賬,因為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不是這些。
而是那兩個被杜婉玲扣押的兄弟,杜婉玲原本給我們的時間就不是很多,再加上我這一睡就睡了幾天,剛剛彪子在醫院裏對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我聽出了他的無奈,是對這兩個被杜婉玲扣押的兄弟的無奈。
因為通過周天我們都沒能找到那夥人,現在這時候想要救他們就隻有我親自去,如果兄弟盟現在還好好的話,我相信彪子絕對不會那麽無奈,而是直接帶兄弟們去工地救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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