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琛,你干什麼?誰許你上來的?”
月如霜瞪著爬到榻上的夜墨琛,那個憤怒啊!
之前就說得好好的,讓他睡地,他居然把的話當耳旁風,一到屋里,吃完飯就往床榻上爬了。
欺負現在腳不便?
夜墨琛躺在月如霜邊,道:“本王要睡床榻,還需要誰允許不?邪醫莫不是忘了,這房錢可是本王出的,本王出了銀子,難道還不能睡床榻了?”
頓了一下:“當然,如果邪醫真那麼介意與本王同床共枕,邪醫大可去睡地上。”
“本邪醫睡地上?絕對不可能!”月如霜想也沒想便拒絕了。
地上本就涼,現在腳傷,若再涼,那得猴年馬月才好得了?
夜墨琛道:“邪醫既不睡地上,那麼,只能睡床上了。”
“本邪醫自然是要睡床上的,至于厲王你……滾下去。”
話音方落,月如霜一腳向夜墨琛踹去。
夜墨琛睡在外面,月如霜用力極重,所有作是一氣呵,夜墨琛也是未曾料到月如霜會冒著扯痛右傷口的險,用左腳來踹他。
毫無意外地,夜墨琛被踹下床去,“砰”的一聲,滾了兩圈才停下。
疼痛倒不是不能忍,只是,這種恥辱,令夜墨琛十分惱怒:“邪、醫……”
咬牙切齒地走到床前,夜墨琛甚至還未到床邊,便覺著有東西鋪頭蓋臉地砸過來,他一看,竟是被子。
抬眸,月如霜不知何時已經挪到了外面。
兩人視線相對,月如霜道:“夜墨琛,你最好乖乖地睡在地上,否則,別怪本邪醫對你不客氣。”
“邪醫,你不覺得自己太過霸道了?”夜墨琛微微瞇眸,幽暗的瞳眸中氤氳著狂風暴雨。
若是其他人,怕是早就嚇得點頭同意了,可月如霜卻一點也不退步,說:“霸道?對什麼樣的人,便該有什麼樣的態度,不是嗎?對于厲王你這樣的人,若是不霸道一點,不以暴制暴,如何行?”
夜墨琛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卻是半點沒有要服的意思。
月如霜也微瞇著眸,渾的神經都繃著,握著金針的手都開始冒汗了,只要夜墨琛敢,一定不會手下留。
就這樣,兩人視線匯,誰也沒有服輸。
氣氛逐漸變得詭異,就連流的空氣都開始凝結。
到最后,還是夜墨琛服了,他抱著被子轉扔到地上,然后,合躺了上去,一半墊,一半蓋。
“邪醫,本王看在你是傷員的份上,便不與予你計較了。”
“厲王,你早該如此識相了。”月如霜頓時圓滿了,角不自覺地勾勒出一抹淺淡的弧度。
自離開煙城厲王府以來,就沒有再踏實舒服地睡過一個好覺,而今,終于睡在榻上,一片,鼻間全是馨香,本就累極的月如霜雙眼一閉,終究是沒有撐多久便睡著了。
聽到床上傳來的均勻呼吸,夜墨琛驀地睜開雙眼,著床榻的雙眸閃著玩味的。
邪醫,你醒著不讓本王上榻,現在,你睡著了,可還能阻止本王?
為免月如霜裝睡,夜墨琛特意制造出很響亮的噪音,然而,月如霜半點反應都沒有。
確定月如霜真的是睡得很沉,夜墨琛才起走到床榻前,將外套一,翻便上了床。
然而,他一上去,臉就變了,整個人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又翻下了床。
下一刻,他抬手去后,后背兩細細長長的東西深深地扎進里,拔出來一看,竟是兩金針。
睡了還如此多花樣?夜墨琛心里那個氣悶啊!
邪醫,你可真是行啊!你是料定了本王會上來?本王告訴你,今夜,本王是睡定了床榻。
夜墨琛將金針一扔,再次走到床前,這一次,除了月如霜上,他將床榻上一一了個遍,直到確定沒有什麼,他才又再次躺上去。
躺在床榻上,夜墨琛也是圓滿了。
邪醫,你一再排斥,現在還不是跟本王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不知道邪醫醒來發現如此景,會是何反應?
夜墨琛突然期待起來。
正是這時,月如霜的慢慢地翻了個,夜墨琛便只能看到的后背了。
夜墨琛頗有些無語看著月如霜的背影。
看著,看著,他竟是不控制地手去抱住月如霜。
當人落懷中那一刻,夜墨琛的瞳眸突然加深。
這種覺,好悉!
腦子里再一次出現當初與人云雨那一夜,他的記憶依舊不是很清楚,但是,覺卻被無限放大起來。
鬼使神差地,夜墨琛翻將月如霜在下,又一次地手去摘面。
不過,手還未到面,夜墨琛又突然清醒起來,猛地收回手,翻下了床。
立于床前,夜墨琛盯著月如霜,月如霜睡得很,他完全看不到的長相,看不到的神,可他竟覺得蹙著眉頭。
看了一會兒,夜墨琛又一次上前,他將月如霜往里挪了挪,然后,翻上床,手小心翼翼地將人摟懷中。
也不知月如霜夢到了什麼,被人撈懷中,不僅沒有排斥,反而在夜墨琛懷中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得更沉了。
夜墨琛垂眸看著懷中之人,心里頓時涌起一難言的緒。
不知不覺地,夜墨琛竟看了月如霜整整一夜,直到天空翻起魚肚白,他才閉上眼睛。
迷迷糊糊間,夜墨琛只覺得口被人狠狠地擊了一下,耳邊亦在同時響起驚天聲的尖聲。
“夜墨琛,誰特麼讓你上來的?還敢抱著本邪醫睡,想死明說!”月如霜氣急敗壞地吼道。
分明記得那人在地上睡的,何以一覺醒來,人就要床上了?更可氣的是,居然在人懷中。
這家伙會不會知道是人了?
月如霜瞪著夜墨琛,心里也是忐忑的。
夜墨琛緩緩睜開眼,故作驚訝地問道:“邪醫,你昨夜做了什麼,難道都不記得了?你難道忘了,是你非拖拽著本王上床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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