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審問了馮大人,畢竟是朝中老臣,馮大人知道此事必是有人想要借機陷害面對李兆的審問一問三不知,一口咬定自己不知。
馮大人的兒子馮建宇卻是年輕,扛不住事,在被抓去地牢后便被嚇破了膽。
“馮公子,我勸你還是一五一十的招了吧,不然你這細皮恐怕是要吃不苦頭了。底下人也沒個輕重,萬一將馮公子弄殘了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李兆坐在椅子上一副高高在上的看著馮建宇。
他早就看出了馮建宇是個草包廢,于是貿足了勁兒嚇唬他。
馮建宇落魄的跪在李兆面前,匆匆忙忙的擺著手:“我,我沒有做那樣的事,那些地是前些時日有人拿來的,他告訴我他家道中落,唯有幾方良田想要低價出手了自己云游四方去,我瞧著這土地著實不錯價格又低便想著拿來做買賣,并不是霸占良田啊。”
李兆冷笑一聲:“哦,即使如此,馮公子倒是說說給你賣地的人姓甚名誰家住何?”
“我,我不知道。”馮建宇不自覺的降低了聲音。
李兆輕笑一聲:“馮公子,別說陛下,你覺得你這話誰會信?為何人家家道中落卻要讓你撿個便宜?”
馮建宇渾發抖:“我沒有撒謊,還請大人明察。”
李兆從椅子上起來一只著地蹲在馮建宇面前:“不管我查不查,這些地都是不合法的,馮公子定是活罪難逃,不過若是馮公子想要保命,也不是沒有辦法。”
馮建宇一臉疑的著李兆:“還請大人指點迷津。”
李兆向邊人示意拿來了一份供書:“只要你簽字畫押,我保準你平安無事的走出去。”
馮建宇那些供書仔細瞧了瞧,臉大變:“這,怕是不妥吧”
“妥不妥就看馮公子想不想要活命了,馮公子考慮一下吧,我明日再來。”于是站起來拍了拍服離去了。
馮建宇看著供詞雖然約覺得不對勁但是為了自己的命還是簽字畫押了。
第二日李兆來的時候馮建宇便將供書給了李兆。
李兆看著供書上的手印拍了拍馮建宇的肩膀:“馮公子果然識時務,不日便放你出去。”
說完便心滿意足的離開。
拿著供書直接進了宮,片刻之后李兆帶著一隊士兵直太子府。
毫不客氣帶兵直接強行闖太子府,俞落意圖攔截。
李兆卻是神囂張的看著俞落和袁景知:“皇上有令,太子伙同馮氏一案有關,我們奉命搜查還請太子殿下配合。”
袁景知瞧了一眼李兆悄聲對俞落說到:“去找秦歆,告訴二皇子在城西有一塊地,知道怎麼做。”
俞落知道形式危機不敢耽誤乘著眾人急匆匆的溜了出去。
此時秦歆剛從白龍寺回府還不知道袁景知出事兒了,看見俞落翻墻二來心知恐怕是大事不好。
俞落見著秦歆便直接跪了下來:“秦小姐,快救救太子殿下吧”
秦歆聞言連忙起:“先起來,出什麼事了?說清楚。”
俞落將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又將袁景知讓他帶的話告訴了秦歆。
秦歆思索片刻后對俞落說:“你隨我去城西走一趟,玉瑤你留在府中,觀察府中向,尤其是秦若蓮和后廚那個探子。”
“奴婢明白,小姐萬事小心。”玉瑤點頭應聲。
秦歆這才和俞落去了城西,這一去便是一整天。
在城西四走訪,秦歆這才發現袁景年真是膽大包天,強行征收民田然后高價出租。
袁景年似是早有覺察證據都毀滅的差不多了。
秦歆和俞落四輾轉,這才收集了一些袁景年強行征收土地的證據和城西百姓的控詞。
傍晚十分剛回到城中,看著天,把東西遞給俞落:“你且將這些書信謄抄一遍,暗自送去皇帝一派和二皇子一派人的府中,然后派人盯著各府向,若是有人進宮,若是都不向,你便潛去宮中將這書信放置在皇帝書房。” 俞落點了點頭便去安排了人手將信件放各位大臣的家中,而后匆匆離去。
袁景知被帶走后關押在大牢中,皇帝親自審理。
皇帝看了一眼袁景知,眉梢出一抹喜,角上揚,在袁景知抬頭的那一瞬間又恢復了一臉嚴肅:“馮建宇親自指認是你教唆,你還有何話可說?”
袁景知知道這一切怕是皇帝的手筆,當即直脊背,無畏的直視皇帝:“臣并未做過此事”
皇帝看著袁景知桀驁不馴的眼神怒火叢生,大拍了一下桌面,桌上的茶杯發出清脆的響聲:“混賬,證據確鑿,你還要狡辯,若是你自己認罪朕念在先帝的份兒上尚且對你從輕發落。做出這樣的事,你還有何面面對先帝!”
聽見皇帝提到先帝,袁景知眸中神變得愈發深沉,口劇烈起伏著:“臣未做過此事,臣不認罪,對不起先帝的不是臣,是誰對不起先帝心中清楚。”
代宗聞言面大變,眼中閃過一慌,難不他知道了先帝的死因,但很快冷眼看著袁景知,一只手指著他,氣的渾發抖:“很好,即使如此,朕也不必念舊。”
說完便拂手離去。
帝回到書房后卻是坐立不安,面沉,嚇得一旁的太監大氣都不敢出。
而李兆回到家中便看到了俞落放的書信,心中大驚連忙連夜宮。
掌事公公心知皇帝此是怕是在氣頭上,但又怕耽誤正事小心翼翼的匯報:“陛下,李兆求見”
此時天已晚,皇帝心中不納悶李兆還能有什麼。
去了眼中的殺意,沉聲開口:“讓他進來吧。”
李兆心知他要稟報的事兒必定會使皇帝大怒,進殿時很是小心翼翼:“臣參見陛下。”
聞言代宗抬了抬眼皮子:“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
李兆聞言惶惶不安的看了一眼皇帝:“臣剛收到一封信,信中容實在嚴重,臣這才連夜宮。”
說著便將手中的信件給了皇帝的掌事公公。
見皇帝打開了信件著頭皮匯報:“二皇子,一直以來一直暗中收購土地。上月更是為了城西的土地將一位男子打死了,此事知曉的百姓眾多,若是不理,臣恐怕會引起公憤。且馮大人的那塊地正是從二皇子手中倒賣出去的。”
皇帝聞言面沉,眼神一暗:“此事還有何人知曉?”。
“眾多大臣都得知,臣和各位大臣都是收到的匿名舉報書,臣以為,應該是太子殿下的人。”李兆聲音越發的小。
皇帝頓時震怒不已:“混賬,將二皇子給朕來。”
李兆頓時嚇得埋下了頭,心中知道此時提及太子的事必定是火上澆油便不聲。
皇帝雖然心中憤怒不已,但理智還是沒有丟失:“李兆,太子之事你知道該怎麼辦,二皇子不能半點牽連且不可留下什麼把柄。”
李兆心中暗松一口氣:“臣領旨。”
袁景年本來已經歇息,接到召見心中十分不安,馮氏事曝他就一直擔心自己的事被發現,看來是東窗事發了。
一路都在想著借口。
等進門見皇帝橫眉冷眼,想的那些話就都嚇沒了,直接跪在地上:“兒臣參見父皇。”
皇帝走到袁景年邊一把將信件拍在袁景年臉上:“你可真是朕的好兒子。”
說著還一腳踢在袁景年上。
袁景年被紛紛揚揚的紙砸的一懵,眼神瞥見了私購良田立馬埋頭叩地:“父皇息怒,兒臣也是一時糊涂人唆擺,這才做了錯事。”
“你能耐了啊,私購土地,強買強賣,你還想干什麼?還人唆擺,你究竟是被人唆擺還是貪心不足,你難道連腦子都沒有的麼!”皇帝指著袁景年怒罵。
若不是袁景年,眼下袁景知就再無還手的余地,可就因為自己這個貪心愚蠢的兒子,導致自己全盤計劃都功虧一簣。
“父皇兒臣知錯。”袁景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皇帝看了一眼袁景年,背過去:“從今日起你就在府中閉門思過三月,一點都不讓朕省心,你若是有你兄長一半懂事,朕也不心。”
一句話卻讓袁景年的心越發的冰冷。
第二日,馮氏一案得以結案,以馮建宇無知人蒙騙結案,袁景知并未到牽連,馮大人因為教管不力罰俸祿一年,此事也就如此不了了之。
袁景知也算因禍得福,畢竟袁景年這段時間是不能再作妖了。
秦歆在解決馮氏一案后,在家清閑了幾天。
這幾天總算過得舒服了,秦若蓮沒有來惹心煩,只是不知道又在策劃什麼東西。
秦歆沉思片刻后,召來了龍丞。
“屬下參見大小姐,大小姐有何吩咐?”龍丞恭敬的跪在地上。
秦歆聞言面清冷,墨黑的眸子著一冷意,輕聲道:“派一個暗衛去跟著秦若蓮,查清楚最近在玩什麼花樣。”
“是,大小姐。”聞言龍丞應聲,影便消失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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