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領證那天算起,蕭景逸已經在公司連續加了三天的班。
轉眼就到了應當回門的日子,黎清原本以為對方就是再忙,好歹也會把這份頭等大事記在心上,結果一晃眼都快到中午了,蕭景逸那邊還是靜悄悄的,一點波瀾都沒有。
要不是床頭柜里靜靜擺著兩人的結婚證,黎清可能都會懷疑自己之前經歷的一切究竟是不是一場夢?
最近網上很火的喪偶式婚姻,大概就是跟蕭景逸的現狀吧。
“媽,我知道了。”電話里,黎母姜云催促他們回去探親的語氣越來越激烈,聽得黎清頭疼,“你放心,我們今天下午一定回來。”
得到了兒的承諾,姜云才勉強大發慈悲的放過了,開開心心的為姑爺準備起了晚飯。
“該死的蕭景逸,平時不回家就算了,居然連這種大事兒也敢給我掉鏈子。”
黎清將手機調到通訊錄頁面,本想打通電話跟蕭景逸代一下,結果看著他的名字越想越來氣,最后直接披上外套拿上手提袋,氣勢洶洶的去了蕭氏集團。
“夫人,這是蕭總今天下午的行程單。”董事長辦公室里,jio站得直,雙手自然的垂放在兩邊,“從現在到下午7點,他都沒空見您。”
“什麼時候見一個小小的二級分銷商,也需要董事長親自出馬了?你們蕭氏集團的市場部是死的嗎?”黎清坐在蕭景逸的位置上,手里拿著一只仿佛還帶著他余溫的鋼筆,邊說話邊慢吞吞地旋轉著筆帽,“還有,五點到六點的這場會議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消防安全這一塊并不是你們蕭氏集團的主業,蕭景逸他也不是學這個出的專業人才,至于這麼急吼吼地跑去旁聽?”
jio覺自己額頭上的冷汗都快流到鼻尖了:“夫人,最近公司的業績有些下,蕭總的力也很大,所以是比以前更仔細了些。”
黎清冷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什麼力大,比以前更仔細了些。不過是蕭景逸不想見自己,又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拋下新婚燕爾的妻子連續多日夜不歸宿,所以才給他自己安排了這麼多本無足輕重的工作。
“他這場會議什麼時候結束?”黎清重重的將鋼筆拍在桌面上,發出一聲悶響,“我最多等到他把這場會開完,剩下的事歸你,他歸我。”
jio被夾在這對貌合神離的新婚夫妻中間,那一個無可奈何:“夫人,您就別為難我了。”
黎清的大小姐脾氣一下就上來了:“蕭景逸為難我,我就為難他和他的人,這很公平。”
jio跟在蕭景逸邊久了,也知道只有蕭總才能降得住黎清:“好吧,那我先幫您泡杯茶。”
jio剛轉出去,一道悉而又讓人厭惡的影就鉆了進來:“黎小姐,剛才我從茶水間出來看見有個人的背影跟你很像,沒想到果然是你。”
黎清瞟了白若一眼,見手上提著兩杯咖啡,便不由得想起了對方之前挑撥離間故意給蕭景逸買早餐的事,眼里不屑的神更加濃重:“怎麼,這又是專程給你們董事長買的他最喜歡喝的咖啡?”
白若被人破心里的念頭,不免尷尬了一瞬間,但下一刻又換上了不卑不的氣質:“這是我買給自己的,最近天天都要陪著蕭總通宵加班,不多喝點咖啡實在是扛不住。”
“嗯,我知道了。”黎清當然聽得出來對方是在譏諷自己新婚燕爾就獨守空房,不過,這樣挑釁的話從一個曾是敵的手下敗將里說出來,酸是酸了點,不過倒沒那麼難聽了,“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你可以滾了。這個房間里面放了太多機文件,不是你這個級別可以隨便進來的。”
“是。”縱使白若臉皮再厚,眼下也開始變得火辣辣了起來,“對了,我剛才出去買咖啡的時候巧遇上了陸,他整個人失魂落魄的,狀態似乎不太好。而且連買咖啡這種事都要自己親力親為,邊沒個助手,也沒個保鏢,想來在集團里日子過得應該也不怎麼如意吧。想想他也真是可憐,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不過只是了一個不該的人而已。”
黎清實在見不得這副指桑罵槐的綠茶樣,再加上聽說陸宸現在過得不如意,心頭瞬間更煩了:“說夠了嗎?現在是工作時間,蕭景逸每個月付這麼多薪水,難道就是雇你來這聊八卦的?”
辦公室內,盛夏對身邊的男人不滿的道“公司的人都說我一早存了心思勾引你,才坐上這總裁夫人的位置的。說我心機婊,配不上你!” 男人摸著下巴,對這個說法也相當不滿“瞎了他們的眼,分明就是我潛了你,把你強逼到總裁夫人位置上的!” 盛夏怎麼聽,都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大對勁……
代替以薇嫁秦天翼,不嫁我就弄死這個孽種!三年後她剛剛出獄,就被親生爸媽以寶寶要挾,逼她代替假千金嫁給個傻子。...
秦氏珠寶面臨破產之際,秦家大小姐秦冉被迫替嫁到江城最大的財團厲氏,解救家族危機。她嫁的人曾經是江城商界精英厲司霆,可惜因為車禍昏迷成了植物人。眾人認為她是個擺設娃娃,嫁了一個植物人先生。她不甘示弱,努力生活。就在所有人都等著看她笑話的時候,厲司霆醒了秦冉不再是那個可以隨便被人拿捏的掛名厲氏少奶奶,她搖身一變,成為江城最令人羨慕的厲家邵奶奶。
影后阮時初被閨蜜毀了心臟,一命嗚呼。一朝重生得知前世處心積慮要推開的老公才是她的命中註定。綠茶想上位?抱歉,傅先生已經名花有主了。 “傅先生,我又想上熱搜了。”阮時初巴巴上前,人直接撲進了傅延席的懷裡。 “那我們就公開,傅太太這個熱搜如何?”傅延席嘴角微揚,他的老婆總算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