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諦直接眼神威脅,他不害怕南宮盛長大后有其他的心思,整個皇宮也就他一個兄弟了。
蕭皇后看著大勢已去,這又是朝堂,只能把氣憋回去,至還是皇后。
“退朝吧,相信各位大人也有很多事要做吧,蠻族馬上就會來談和,我希你們不要搞砸了。”
南宮諦眼神掃視了一圈他們,那些心思之前涌過的大臣們怕的額頭一直滴汗。
“是。”
隨后南宮諦帶著卿親親去往后宮看了看自己的父皇,也能順便有些兩個人的獨時間。
他們來到煉丹房,皇帝躺在地上飄飄仙,好幾個道士正在煉化不同的丹藥。
“都給我滾出去!”
南宮諦看見這些東西厭煩至極,這位好父皇還真是越活越回去,想來他也沒多明白的時間,趁他還能好好的活著,用他為自己鋪路吧。
這麼多年的冤屈他知道后未去正名,現在就讓他自己來吧。
“誰?誰這麼大的膽子!”
皇帝從地上起來,眼神漂浮不定,腳發搖搖擺擺的,他晃了晃腦袋看著南宮諦。
從生氣到震驚再到害怕憤怒,他手足無措的不知道往哪走:“來人,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我抓起來。”
“父皇,歇歇吧,這個天下早就在你吃這些東西的時候沒了。”
南宮諦看著他可悲又可笑。
卿親親在旁邊牽著他的手不說話,安安靜靜的給他一些。
“閉!”皇帝怎麼可能接這樣的事實,居然沒有人告訴他自己這兒子回來了,他這個心里害怕極了。
“你……你想殺了我嗎?你弒父是不可能登上皇位的,那些大臣不可能擁護你的。”
“弒父?”南宮諦輕蔑的看著他:“你需要嗎?”
就他那,都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今年冬天。
“你……你想干嘛?”
“不干嘛。”南宮諦靠近了他,撿起地上的瓶瓶罐罐,都是些黑乎乎的丹藥,一整個房間都彌漫著難聞的藥味。
卿親親就這樣默默的跟在他的后,他們父子倆的事不參與,但是會一直陪著太子哥哥的。
“你就站那!”皇帝張的跌倒在地,連忙大聲喊,他很害怕自己這個兒子,他很怕死。
他還要長生不老呢!
“你想要什麼?皇位嗎?那不早就是你的囊中之了嗎?”
“不,沒有你的圣旨,沒有你的傳位詔書,我就不算名正言順。”
“你還想要怎麼樣?”
皇帝暫時還算清醒,偶爾也會發了瘋一樣不認人,所以南宮諦想要盡快把這件事理了。
“呵?”南宮諦又是譏諷的笑著,笑得皇帝心里特別不舒服。
“你笑什麼,你還要朕幫你做什麼!”
“頒布退位詔書昭告天下,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理朝政了,要是你不愿意,我就讓你現在就去見我的母后贖罪。”南宮諦已經徹底放棄了父子份,完全是冷漠的說這些話。
“你敢!天下人不會接這樣的君王的!”
皇帝害怕的抖了抖,可是他依舊。
“可若是你自己吃了這些丹藥暴斃的呢?”
這話讓皇帝更加的瑟瑟發抖,他是真的害怕了,他最怕死了,他不能死。
“不會有人相信的,我年輕力壯,好著呢。”
死鴨子,就他那,天天吃丹藥早就虛空了,要不是因為他是皇帝,用上好的藥材掉著命,怕早就不行了。
“你放心,我會讓你死于暴斃的。!”
“你敢!這樣你就不能明正大繼承皇位了,就是弒父奪位!”
“有玉璽我怕什麼,一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南宮諦譏諷的看著他,想要長生不老死了可就不好了。
皇帝心里直打鼓,可是又覺得對方是他兒子,不敢這麼做,“不可能。”
“那就下地獄吧。”
南宮諦牽著卿親親的手就要走,那語氣嚇人的很,皇帝連忙追上去:“我寫,但是條件是你要找人給我煉丹。”
還真是個瘋子,為了這些丹藥什麼都不要了。
當然他也是明白自己這個兒子說得出做得到,他可是要活到一千歲的,等他可以長生不老了這些東西算什麼。
“好。”
南宮諦角上揚,嘲諷的看著自己的父皇:“寫下傳位詔書,挑一個好日子你就跟那些大臣百姓宣告退位。”
“你……”皇帝沒想到這個人還得寸進尺,寫了詔書還要向大家宣告,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嘛。
“要不然丹藥跟命你都會沒有。”
“算你狠!”
“父皇教的好。”
皇帝也拗不過南宮諦的大,他悄無聲息的回來了,就證明京城還是他的天下,他早就沒有了實權。
南宮諦帶著卿親親從里面出來,外面的空氣書房多了,里面黯淡無,還都是藥味,那些爐子還在燒著,這種地方還能待下去。
“咳咳咳!”
卿親親出來才咳嗽,在里面一直憋著。
“沒事吧親親。”南宮諦張的看著,輕輕拍打著的背部:“里面不好聞你要說出來,跟我你還忍著什麼。”
卿親親擺擺手:“沒事,太子哥哥心里舒服些了嗎?”
“嗯,心愿完了,就差把你娶回家了。”
南宮諦心里哪里能舒服,那可是自己的父親,變了這個模樣。
卿親親有點害的不敢看他,明明就是早就預定好了的事,怎麼又覺得人了。
“快了。”
“嗯。”
禮部挑選了良辰吉日,直接略過皇帝跟蕭皇后,讓南宮諦穿著金黃龍袍跟卿親親穿著袍,前往皇陵祭祀,然后將他歸于祖宗牌位上方祭拜。
當日需要先去帶著龍骨游街,所有的老百姓都出來了,想要沾一沾這龍骨的喜氣跟幸運,然后再前往皇陵祭祀臺,向列祖列宗說明,向神明宣告。
南宮諦跟卿親親兩個人同時念著獨白,然后完一系列繁瑣的事,再親自把它送進去了。
龍骨歸位,永保南朝天下。
伊森也派遣使者進京談和,他本就不想打戰,現在胡馬木娜達他們死了,蠻族也是元氣大傷,北周本就不管他們了。
他只能來求和,簽訂協議,隔壁的西戎也派遣人來了。
就算卿親親是圣,可這件事極數人知道,還是白紙黑字來的實在。
當然,兩方質不一樣,一個求和,一個談和。
求和當然要付出代價,談和是雙方都想要促的,不會對待的太過分。
南朝每年都會以最低價格向西戎買去糧食,他們還可以用牛羊馬這些東西兌換,邊城打開,可以隨便他們居住貿易。
這可把蠻族羨慕壞了,這麼好的事,早知道他們就不打了,可是后悔已經晚了。
他們倒是慘兮兮的,賠償馬匹金錢,不能隨便進城,不能隨便靠近邊境,還要每年進貢。
可他們也別無他法, 只能盡可能的挽救自己的損失,幸好南宮諦不算太苛刻,還有討價還價的空間。
談和一事穩定的進行中,而皇帝的昭告書卻遲遲的不肯出,南宮諦再次去催促。
“父皇,你答應我的事呢?”
皇帝有點怵他,只要多靠近點就連忙后退。
他趕拿出圣旨扔給他:“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拿去吧。”
“你得親自在那些大臣面前念,要不然大家不相信,覺得是你不清醒時我威脅讓你寫下的。”
“你……”皇帝瞪大雙眼,那不是當著所有人面前辱他嗎?
“你這是做什麼,你想讓別人看朕的笑話嗎?別以為現在你春風得意就可以為所為,我還沒死呢。”
“若你死了呢?”
對于他,南宮諦一向是抓住了他的弱點往死里威脅,要不然本就不好好的聽話干活。
“你……行行行,算你狠,朕辛辛苦苦養大了個白眼狼!”
南宮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父皇還是慎言,你本就沒有怎麼參與我的人生,你只為自己考慮。”
說完他就轉離開這個暗的房間,臨走前告訴他時間:“后天早朝,有人會過來接你。”
皇帝被氣的呼吸不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又拿他毫無辦法。
蕭云水被死死的看守,關押在大理寺里面最高規格的監獄里,讓他逃不出去。
蕭皇后也沒有坐以待斃,各種去聯系別人,可惜所有人都不愿搭理了,以現在的局勢,他們沒有翻盤的可能了,誰會冒這個險呢。
后天早朝,皇帝磨磨蹭蹭的被太監宮扶了出來,他害怕刺眼的初,拿代表著希,
代表著他要認清楚自己年齡的事實,他虛弱的事實,當然他不會承認的。
他暴躁的讓人的打傘,催促著那些抬轎子的人走的再快一點,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太,真想把他扯下來扔海里。
大臣看見他依舊老老實實的行禮,他只要沒死就還是皇帝。
“卿免禮吧,今日我來說昭告天下一件事。”
南宮諦已經控制他丹藥的攝取,所以人看起來清醒了不。
下面的大臣茫然的很,這位皇帝不是要禪位吧。
“朕這越來越不行了,越來越來越容易疲倦,太子能干,朕決定退位將朝政全權給他理。”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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