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伶過了好久才緩過神來。
但是緩過神來之后,還都覺得這種事不可能發生。
“不是,你說什麼?你說你做什麼了?綁架魏琛的孩子?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你能做出來的事?”
“我一開始也不想這麼做,但是我當時腦子一熱……”
“你腦子再熱也不能和那種人聯手做這種事啊!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劉思伶說話都不敢大聲,就怕房子隔音不好,被鄰居聽到。
“我知道這是犯法的。他們本來就想威脅我,我就是在他們威脅我之后,又和他們談了了條件而已,我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都這樣了你還說你沒做什麼?那你還想做什麼?”劉思伶氣得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那是什麼人啊?那是正道上的人嗎?他們本來就不能。”
“但是之前我們不是還找他們幫忙?”
“幫忙是一回事,而且那是短期的。還有啊,不是我讓你去找的,是你自己找到的他們。”
“是你讓我幫肖睿找合適的骨髓配型……當時在正當途徑完全找不到,所以我才找了黑市,才認識了那些人。”
現在顯然已經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了。
不管再怎麼追究責任,孟航偉也都已經被人盯上了。
“他們是怎麼跟你說的?如果你給他們二十萬,他們就不找你了?”
“是,他們就是這麼說的,所以我才來找你。你放心,我就是先和你借這些錢,到時候我一定會還的。”
“還?你說的倒是輕松,你拿什麼還啊?而且那些人說的話你也相信?他們之前不是也說不會再找你呢?現在呢?他們現在還來找你,就足夠說明他們本就不守信用。你現在招惹的是無底,今天二十萬,明天呢?將來呢?”
孟航偉無言以對。
“算了,我覺得還是報警吧。”
“報警?不行,不能報警!如果報警,我也會被抓起來的。”
“你有證據在他們手里嗎?”
孟航偉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他們說他們會把證據都銷毀。但是……”
“所以他們手里有你的把柄對嗎?”
孟航偉點了點頭。
劉思伶突然一陣上頭,肚子也跟著疼了起來。
捂著自己的肚子,冷汗直冒。
“你怎麼了?”
“我沒事,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問題!你現在怎麼辦?雖然事是他們做的,但是是你讓他們去的!還有,你給他們錢了嗎?是口頭易還是怎麼樣?”
孟航偉低著頭沒說話。
“行了,我知道了,你給錢了。”劉思伶喊了起來,“你是不是瘋了?你好好的為什麼做這種事?魏琛的孩子找你惹你了?咱們兩家不是沒關系了嗎?你為什麼非得和他們過不去?”
“是因為給孩子改名的事。”孟航偉淡淡地說,“你知道的,其實我不想讓孩子姓劉,但是你一直在我,你爸媽也在我。我爸媽知道這件事之后肯定很生氣,我到現在都不敢和他們說……”
“那又怎麼樣?那你難道不應該和我生氣嗎?和魏琛的孩子有關系嗎?我就算當初在討厭肖檬,我也不會對一個孩子下這種手!”
孟航偉冷笑一聲說:“算了吧。當初也不是我一個人出的主意吧?你不是也同意了嗎?當時說要讓那個有病的人給肖睿做配對?當時還說這樣肖睿就算白病好了,肯定也沒什麼好日子過。這你也認同了吧?當時你也沒說什麼,現在倒是把所有問題都推給我?好像你就什麼都沒做似的。”
“怎麼?現在是你要倒霉了,然后拉著我一起下水?”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現在也想解決問題,不想再給你找麻煩。我覺得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給他們錢,先讓他們閉。當然,我還要問他們肖睿到底在哪兒,他們沒從魏琛那里拿到錢,不知道要對他的孩子做什麼。我要把肖睿救出來,這樣就算到時候被警察問起來,應該也能從輕發落吧?”
劉思伶想了想說:“這也不是不行。不過你還要做一件事。”
“什麼事?”
“你給了他們錢之后,要讓他們在你眼前把你之前和他們流過的證據都刪掉,不然你就不給他們錢。這之后你馬上就去告發他們,讓警察把他們抓起來,我們才能徹底沒有后患。”
“那他們如果沒過多久又出來了呢?”
“現在先想不了那麼多,只管把人送進去,其他再說。”
孟航偉也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答應了。
……
“今天叔叔就要來把咱們接走了吧?”
睿睿點頭。
“檸兒,你想家了嗎?”
檸兒看著窗外點了點頭:“嗯。不過我不害怕,我就是想媽媽了……不知道媽媽有沒有擔心我。”
“叔叔應該也沒有和阿姨說這件事,我媽媽應該也不知道。不過這次我們回去之后可要好好道歉了,確實是我們做的太冒險。”
檸兒也認同地點了點頭。
那老兩口一大早就開始收拾了起來,因為知道魏琛今天還要來給他們送錢。
有了昨天送錢的事,現在這老兩口都把魏琛當財神一樣看待,還特意幫睿睿和檸兒穿好服,看上去整整齊齊的。
“今天要見客人,所以你們還是先穿著自己的服。雖然咱們家也有給你們準備的服,但是你們的服畢竟是從城里面買的,看上去確實更高級一點。你們放心,等這次拿到錢啊,我們就給你們再去買兩件好服。”
“謝謝爺爺。”
“不用謝。要不是昨天你們兩個孩子配合得好,和那個人說的好,不然我們也拿不到這麼多錢啊。不過這些錢其實也都是我兒子掙的,也都是要孝敬我們的,真搞不懂怎麼還有這麼多麻煩事。所以你們城里人,有錢的都這樣嗎?”
肖睿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啊,我家里沒什麼錢。”
“不過看你穿的還不錯,看來也就是個普通人家。”
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著桌子椅子。
“唉,這家里之前破破爛爛的,也不怎麼收拾。現在好不容易要見人家那麼尊貴的客人,再不收拾可就太沒面子了。”
“你說你,這有什麼好收拾的?那人其實就是咱們兒子手底下的人。是咱們兒子不能回來,所以才讓他來的,他也就是個賺錢的,還不如咱們呢。”
“話是這麼說。但是這錢咱們兒子不都是讓他來理的嗎?咱們總得拿出點態度來,不能做太沒面子的事。不然這件事要是讓咱們兒子知道,咱們兒子的臉上也不彩。你說他現在工作這麼好,賺了不錢,萬一覺得咱們讓他丟臉了,那怎麼辦?到時候你都別想再從兒子那拿到錢了。”
大娘覺得老爺子說的好像確實有道理,也就沒再說什麼。
“不過咱們確實運氣很好。我覺得啊,這肯定和這兩個孩子有關。雖然有點迷信吧,但是不得不說,這兩個孩子就是帶著運氣來的。你看之前隔壁老張家買來孩子之后,不但沒有好日子過,反而還多了不開銷。這算什麼?這就是八字不合,走霉運了。”
“希這兩個孩子能給咱們帶來更好的運氣吧。”
肖睿也不知道什麼況,自己一不小心竟然了代表好運的孩子。
嗯,想想也是有點驕傲呢。
正說著,魏琛就來了。
魏琛打量了一眼這里的環境,確實比昨天干凈了不。
“來來來,小伙子,快趕坐啊。我們起了個大早,全家人就在這等你呢。”大爺一臉期盼地說,“所以怎麼樣?你和我家兒子聯系上了嗎?他是怎麼說的?他愿意見我們了嗎?當然了,他要是沒時間的話,不見我們也沒關系,但是總得有個電話吧?我們做父母的就是想知道兒子現在過得怎麼樣。”
“叔叔您別著急。我已經和他那邊通過了,不過他最近要去出差,所以暫時還不能和你們聯系。但是您放心,雖然他不能和你們聯系,但是已經托付我把錢給你們了。”
魏琛拿來兩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說:“這就是他給你們的錢。”
老大爺看著銀行卡有點猶豫。
“怎麼了?”
“是這樣……”老大爺不好意思地說,“我們都是農村里的人,確實也沒什麼見識。銀行卡這種東西,之前雖然也見過,但是我們一直覺得錢放在這里面不是很踏實。我的意思就是說,我們不太想要銀行卡,只想要現金。”
“現金?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沒事,我們都有我們存錢的辦法。但是銀行卡這種東西,我們確實不太信任。所以能不能麻煩你,給我們換現金啊?”
魏琛有點為難。
“可以是可以,但是這兩張卡是他專門為你們辦理的,按理說里面的錢只有你們才能取出來。”
“啊?還有這種事啊?”
“這樣也是能確保這筆錢不被別人盜用。萬一您的卡丟了,這樣也不會被別人輕易刷走。”
“那這樣好,確實好,但是……”
“那不然你們跟我去一趟城里,我陪著你們去銀行,然后把錢取出來,你們再拿走,怎麼樣?”
她身份迷離,本去捉姦,卻意外將鑽石首席吃乾抹淨還想兩清。 然而,被吃者意欲未儘。他步步為營,引她入局,無節操無下限,勢必要將她撲倒,悲劇發生,他被反撲,還被指著鼻子說:“你妹的,找騎。”
誰也不知道高冷如神祇的陸呈錦對盛靈希是一見鍾情,暗戀已久。 盛靈希被親生父母找到,從鄉下回到京城。 迎接她的不是母慈父愛,而是冷漠與嫌棄。 “你一無是處,怎麼能跟你妹妹比!” “你們的差距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心冷之下盛靈希離開盛家,轉身便與京城第一豪門總裁陸呈錦閃婚了。 婚後,陸大boss化身寵妻狂魔,猶如昏君,衆人都看不下去了,一個鄉巴佬而已憑什麼。 直到盛靈希身份被曝光,衆人才意識到是他們瞎!
【腹黑爹係大灰狼x嬌嬌軟軟小白兔】顧嬌嬌自小家境貧寒,爹不疼娘不愛弟弟還是吸血鬼,努力念大學也擺脫不了極品父母親戚。卻不想意外遇到了一個霸氣大叔,溫柔體貼,連哄帶騙,還懷了個小寶寶!婚後霸總原形畢露化身粘人精,每日隻想親親抱抱舉高高!把顧嬌嬌寵成了小祖宗!自那之後,海城名門薄彥辰成了奶爸,還多了一句口頭禪。我家有兩寶,小寶乖乖,大寶嬌嬌。
虞粒喜歡程宗遖,從14歲開始。 那天,他在舞臺上彈奏貝斯,張揚肆意。只是驚鴻一瞥,她再也沒能忘卻。 幾年後重逢,他已成爲商場大亨。西裝革履,氣質矜貴凜然。 她終於按耐不住心中愛慕,鼓起勇氣上前搭訕:“程叔叔,你這個年紀的人,應該不用微信吧?” 他饒有趣味看她兩眼,將手機遞給她:“加上看看不就知道了?” 18歲生日那晚,她從家裏跑出來,失魂落魄地撥打他的電話:“程叔叔,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聞訊而來,揉揉她腦袋,憐惜中透着蠱惑:“跟我走嗎?”
【冷豔清傲設計師??陰鬱敏感資本家】【釣係?強製愛?性張力?雙潔甜撩?病嬌瘋批】聞歡看中了京城令人仰望的獵物。頂奢豪門掌權人婁京宴,麵容華貴,冷情禁欲,常年依靠輪椅和拄杖。珠寶世家的養女聞歡,被雪藏的設計天才,酒吧兼職調酒,美豔外表名揚全城。她接到的首次高級定製,是婁京宴的婚戒。作品發布,聞歡深陷風波,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往我懷裏逃。”-京城皆知,那條傷腿是婁京宴的禁區。禁止觸碰,禁止談及。某次宴會角落,眾人卻撞見婁京宴腿上坐著位女人,甚至低頭輕哄。戀情曝光,聞歡回應網友話題。“男友坐輪椅會對你造成不便嗎?”聞歡:“自助餐還不好?”-天之驕子被拽下神壇,婁京宴因殘疾滋生自卑,嬌戾,瘋狂。占有她,是他唯一的藥。腿傷的真相是救贖。消沉多年的婁京宴,突然公開接受治療和康複訓練。回答媒體采訪時,他說:“我要奔向她。”-廢墟玫瑰瘋長。23.9.5 妘子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