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唐星寧這招調虎離山失敗了。
“但我們已經報警了,包里都是些檔案資料,小應該也不會留著。”
“可能,他的就是這些資料。”
對方一時語塞。
“李律師,您能和公證員約個時間再來一趟嗎?”
“是這樣的唐小姐,我剛剛查了一下日期,明天是最后限期了。公證員外派每周只能安排一次,所以只能您親自來完手續。”
唐星寧愣了愣,原來景安已經去世兩個月了。
難怪岑以珍這麼謹慎,這最后關頭,只要過去了,就說明主放棄贈。
一個公眾人貿貿然出現在公證肯定會引起猜測,說不定岑以珍安排了記者在那里堵。到時候給不出解釋。
和岑以珍,任何一方,都不敢公開關系。
更何況,去的路上,岑以珍也可能手。
唐星寧著電話,托著頭,這一趟,要冒的風險很大。
可以找誰?
看著許熠亭的微信界面,心里左右搖擺。
其實,只要能順利在公證辦理手續,這筆錢是無論如何都落不到許熠亭手里的,而且,相比于落在岑以珍手里,他肯定更希是唐星寧收益。
他們坐在同一條船上。
只是唐星寧不想求他。
喝了一口牛,最終還是撥通了電話。
但沒人接。
翻到何瑞義的號碼撥了過去。
“唐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
“額,許熠亭呢?”
“國那邊有點事,所以我們連夜飛了回去。許總現在在開會,您是有什麼事嗎?”
唐星寧看了看時間,這個時間在開會,應該是很重要的事。
“如果您需要的話,可以給您安排保鏢,您說一下您在的地方就好了。”
“好,如果可以的話,請問可以幫忙查看一下公證周圍有沒有記者之類的嗎。”
“好的。”
唐星寧掛了電話,收拾了一下東西,走出咖啡廳。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被按上了車。
……
唐星寧被蒙上了眼睛,塞住了,頗有被綁架的架勢。
直到很久以后,口中的巾才被拿開。
“我告訴你們,綁架公眾人,很快就會被發現的,到時候你們都要坐牢!”
能覺到對方是幾個男人,自己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的掌心滲出了黏糊糊的汗,恐懼像一只巨大的手蓋住了整個人,捂住的口鼻,不斷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把注意力都放到耳朵上,聽著周遭的聲音。
“開個價,你們把我放了。你們綁我之前我聯系過我的朋友,他肯定會找我的。識相的,就快點放了我。”
穩住自己張的緒,跟他們談判著。
“你真的很吵,唐星寧,”景元風冷哼,“你以為許熠亭會來救你嗎,昨晚我給他使了個絆子,他現在在國,無暇顧你。”
“……”
景元風繼續輕蔑嘲諷:“在你覺得最危難心心念念著他時候,他在國想著如何收購別的公司。等他回來,失去了產的你不過就是廢棋,三年前的悲劇,還會在你上重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