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玨曄額頭兩側的青筋暴起,呼吸聲也變得重起來,柳依諾臉頰通紅,看著他好看的眉眼,笑著道:“我當然知道另外一種解讀方式是什麼,墨玨曄,你愿意嗎?”的語氣中甚至帶著幾分期盼。
本就是他心的人,縱然這段時間,他打定主意不在理,但是他又怎麼可能真的不在意呢?
他今天故意在皇帝面前說這些話,就是為了想讓吃醋罷了。
“柳依諾,你考慮清楚了,你不會后悔?”
墨玨曄覺得現在的自己異常可笑,他堂堂大盛七皇子,可卻被柳依諾如此玩弄于掌之上,但他卻還是不忍心就此拋下,不管。
“你究竟要我說多遍?墨玨曄,你還是從前那個登徒子嗎?怎麼現在這麼猶豫?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嗎?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了。”柳依諾水汪汪的眼眸里藏了無數的深,不知自己因為醉酒還是怎樣,竟然對著他說出這種話,但明白,自己不會后悔。
“柳依諾。”
提起從前,墨玨曄總是想起很多事,他記得為了衛離灝一次一次拒絕自己,他正要指責從前有多過分的時候,就看柳依諾已經手扯著自己的服,臉頰通紅,里發出一聲聲嚶嚀。
“你……”
墨玨曄還在忍著,直到柳依諾的吻落在他的眼睛上,他講柳依諾在下,褪去上的衫。
房間里充滿了溫暖的氣息,柳依諾中了醉無,對來說,現在的親吻都要比正常時候敏許多,著現在,他看著墨玨曄帥氣的臉頰,甚至舍不得閉上眼睛,要記清楚他的眉目,他的一切。
墨玨曄留在寢殿為柳依諾用‘特殊’的方式解毒,剛剛出去人的婢,出去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太醫,只好去找墨清如,墨清如滿懷擔心的走到殿外,就聽到寢殿聲音不對,過門看到里面,連忙吩咐夕云宮的宮人都出去。
墨玨曄與柳依諾一整晚都沒有被人打擾,第二天一早,柳依諾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墨玨曄,看他膛上的吻痕就想到昨晚的種種,臉上出的笑容。
“你真的不后悔嗎?”
墨玨曄雖然很累,但卻不敢睡了,生怕醒過來會反悔。
“你到底還要我說多遍?你怎麼羅羅嗦嗦的?”柳依諾里說著他的不是,但卻把小腦袋在他的膛上,到他強勁的呼吸,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墨玨曄看到現在這樣,就像是做夢一樣,他手攬住潔的肩膀,道:“你什麼時候對我改變印象了?”
在他的印象里,柳依諾還是那個一心喜歡衛離灝的小姑娘啊,怎麼忽然之間就對自己有了?
“以前的事我們不要再提了好嗎?我們日后好好地行嗎?”
柳依諾不想再提從前的事了,更不想在墨玨曄面前提起衛離灝,提起那個人,總能想起之前有多麼傻。“好。”
墨玨曄不管從前如何,他現在只要知道柳依諾是他的人,他心里就很高興,至于從前的事,就忘了吧。
二人繼續摟著彼此,柳依諾甚至覺得有些不太真實,看著他俊朗的側臉,笑容竟然淡了下去:“你還記得你昨晚答應了皇上的賜婚嗎?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從前那般欺負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更加不好意思提什麼要求,但心里始終還是在意這個的。
墨玨曄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敢說?要不是因為你,我昨天晚上犯得上答應父皇的賜婚嗎?還不是你故意氣我,你以后要是在敢拿那個衛離灝為我,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我說到做到。”
柳依諾見他終于像最初那樣,才覺得安心。
“我知道,但你如今準備怎麼做?”柳依諾還是有些擔心,墨玨曄將摟在懷里,笑著道:“這些就不用你管了,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等大局穩定之后,我就再去丞相府提親,那個時候,你可不能再拒絕我了。”
“好。”
二人摟著彼此,只覺得十分滿足。
但他們不知道,們昨晚的事已經傳到了燕羽邇和墨決庭的耳朵里,燕羽邇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和變戲法一樣,墨決庭昨日答應的好好地,可今天就出了這檔子事,他也覺得臉上無。
“三皇子難怪一直做不太子,原來做事就是這樣不利索。還真是讓人失。”
燕羽邇一向最瞧不上無用的男人,墨決庭又是主求合作,自然不用給他留什麼好臉,畢竟,合作失敗對于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影響。
墨決庭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樣的侮辱,此時臉難看的嚇人:“公主息怒吧,這樣的事我也沒有想到。”
燕羽邇自然不愿意聽他這些辯解,沒好氣的說道:“那你準備怎麼辦?柳依諾可是你七皇弟的心尖尖,又是皇帝面前的紅人,昨晚中毒的事,你以為不會被徹查,到時候倒霉的就是我們。”
是大燕使者,只要大盛還沒有十足的把握與大燕開戰,就會平安無事,只是,這是否會為墨決庭被問罪的理由,就不知道了。
“公主放心吧,已經有了這次失敗的經驗,我不會再魯莽行事的。”
墨決庭好說歹說總算是穩住了燕羽邇,燕羽邇心里難過也不想和墨決庭在多扯什麼,沒說幾句就回去休息,待離開之后,墨決庭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將桌上的茶盞都摔在地上。
“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
墨決庭發怒的功夫,殿的宮就跪了下來,臉上寫滿了恐懼:“殿下息怒,是奴婢辦事不利,奴婢昨晚已經將藥下在了柳依諾的酒個是里,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七皇子竟然離開了。”
墨決庭在昨晚的宴席上手腳,已經是鋌而走險,只是沒想到還沒有功。
“算了,這段日子墨玨曄在邊關也不知道積累了多勢力,如今咱們的境是更加艱難了,你這段日子就與你在宮外的姐妹多聯系,確保秦太傅那里不能出任何問題,我們必須要在墨玨曄招攬勢力之前,我們率先功。”
墨決庭低火氣對面前的宮說道,宮趕忙稱是。
眼下燕國使臣還在京,墨決庭也不敢講事做得太過分,不過他還是有意無意在宮里散發謠言,說昨晚柳依諾酒后失儀,只不過失儀后做了什麼,這個沒人敢說。
皇帝這幾日子有些不太舒服,除了每日與燕國使臣說會兒話,剩下的時間就在與墨玨曄下棋,柳依諾也在旁邊陪著。
“皇上,您要注意修養,不能太過勞累。”
皇上與墨玨曄名為下棋,其實私底下就是柳依諾在為皇上治病,燕國使臣在這里,皇帝總不能頻繁請太醫。
“年歲大了,和累不累沒關系?怎麼,你們如今倒是走在一起去了?”
皇上在墨玨曄面前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父親,見墨玨曄今日容煥發,心好了不,便開口打趣道。
柳依諾紅了臉頰,臉上出的笑容,墨玨曄就喜歡看現在這樣,故意在皇帝面前摟著的肩膀,道:“柳大小姐這一次可是心甘愿的,父皇,昨日我答應的那些可不能算數啊,您得幫我想想辦法。”
皇帝撿起棋盤上的棋子扔會到期盼里,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孩子答應過的事還能反悔?你可知道,你昨日答應的可是大燕國的公主啊。”
“公主又能怎麼樣?兒臣知道您一定有辦法。”
墨玨曄說完之后故意贏了這把棋,皇帝一看好好地棋輸了,也只能仰天長嘆。
“你呀,得了,這件事朕會理,就算是要親也不會是現在,以后有的是機會反悔。”
墨玨曄這幾日經常進宮陪伴著皇上,眼看著從前只效忠皇上的那批老臣,如今也在朝堂上提起要立七皇子為儲君,皇上心里本就偏心墨玨曄,現在聽老臣們提起,他的態度也有些搖。
若不是墨決庭如今在朝堂上還有勢力,恐怕皇帝就不會有顧慮直接答應了。
只不過,早朝結束之后,皇帝就連下了幾道旨意,分別是將墨決庭的黨羽派到偏遠的地方去,他們離了京城就沒有了如今的用,墨決庭雖然心里不高興,但皇帝已經下旨他也沒有辦法。
深夜,墨決庭出現在穆雅靜的宮門口,穆雅靜見到他有些意外,連忙命侍打開門放他進去。
“雅靜,如今我需要你們郡王府幫忙。”
穆雅靜自從宮之后就沒見過墨決庭幾次,前幾日,皇帝接待燕國時辰也在場,親眼看見墨決庭對那燕國公主百般討好,那時候就看了墨決庭的真面目,只不過,與墨決庭合作也不只是為了自己,還為了整個家族。
就算墨決庭三心二意,只是表面敷衍,也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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