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系,我可以幫你收拾一下。”說著,不等我說話,玉姐放下手中的東西,大步向臥室走過去。
我連忙跟上去,事已至此,我再怎麼想要掩飾都沒有用了。況且,我有朋友這件事,玉姐應該會很高興才對呀。
玉姐推開門走進去,環視一下整個房間,特別是看見床上面丟著那件睡,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
“我猜的果然沒有錯,我說你小子為什麼不想讓我過來,原來是這樣呀,金窩藏,不錯呀!”玉姐回過頭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瞇瞇說道。
我急忙解釋道“玉姐,我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跟你說嗎?”
“是嗎?你再說一遍!”打在我肩膀上面一只手突然掐住我的耳朵,玉姐目不善看著我,“我今天要是不來,你準備還想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哎喲,玉姐,我真沒有想要瞞你呀,只是一時沒有找到機會跟你說而已,哎喲,玉姐,你聽一點,我真的知道錯了,真的,哎喲,耳朵要斷了。”
玉姐坐在沙發,手中夾著一支煙,微微皺著眉頭,看著我。“我說沈笛怎麼突然之間辭職了,原來是因為你這個家伙呀,唉,也好,沈笛本來就不適合在場子里面上班,按照的格,早晚都會出事的,離開了也好,你跟一起多久了?”
我坐一旁,小聲說道“差不多兩個月了。”
玉姐點點頭說道“久了,你這個混蛋現在才告訴我,說吧,你有什麼打算,準備什麼時候離開?”
“啊,我沒有說要你離開呀!”我驚愕道,不解看著玉姐。
玉姐白了我一眼,沒好氣說道“沈笛是一個好孩,等考上大學了,肯定會離開這個城市,你不跟著走,準備怎麼辦?你是不是場子里面待久了,腦子傻了!”
我嘀咕道“上大學關我什麼事呀,再說,現在通訊這麼發達,我們可以經常打電話,在不在一起真的沒有關系。”
玉姐出手在我的腦門上用力一點,道“沈笛這麼好的孩子,你不好好把握,待在這里干什麼,難道你想要一輩子做服務員嗎,到時候你跟著過去那邊,去找一個學校,也去好好學東西,我記得你好像今天才十九歲,好好努力一下,去找一個補習班,最好到時候你們兩個人都能夠上大學,學費、生活費什麼的姐姐幫你們出。”
“不去,我就待在這里,我哪里也不去!”我想也不想,直接說道。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離開玉姐的。
玉姐臉一沉,直接喝道“必須去,這件事沒有商量,你要是敢不去,我就把你開除了,我看你怎麼辦!”
我頭一撇,直接說道“那我就每天去場子里面呆著,反正不管怎麼樣,我就要跟著你!”
“你敢!”玉姐頓時一怒,看見我一臉的倔強,臉上的氣更加大了,出手就掐住我的耳朵,“去不去,不去我就把你的耳朵揪下來!”
我憋紅了臉,道“你就是把我兩邊耳朵都揪下來,我都不去,打死都不去!”
聽到我的話,玉姐更加氣了,手上更加用力,似乎真的恨不得把我耳朵揪下來一樣。而我一言不發,瞪著眼睛看著玉姐,不管玉姐怎麼用力,我就是不松口。
過了幾分鐘,玉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松開自己的手,一臉無奈看著我。“子,你太倔強了。”
我毫不猶豫說道“這不是倔強,是堅持,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玉姐你的。”
“隨你吧,答應我,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不都不要去他那里,即使是為了我。”玉姐看著我,臉異常的嚴肅,語氣中堅定。
“玉姐,為什麼呀?”再一次聽到玉姐口中說出這句話,我忍不住問道。這個問題在我想了很久,一直想不明白玉姐為什麼。
玉姐擺擺手,冷漠的說道“你不需要明白,如果這件事你不能夠做到的話,那麼我就讓我沒有認識你。”
“好的,我知道了。”看見玉姐的模樣,我知道我要是不答應的話,玉姐一定會說得出來做得出來。
聽到我的話,玉姐的臉上才出一笑容,道“記住你的話,既然你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還有沈笛照顧你,我就放心了,這是一臺筆記本上,是我之前用的,現在送給你了,在家里無聊的話,上上網,不用這麼著急去上班,把養好再說,明白嗎?”
“哦,我知道了。”
把玉姐送到樓下我才回來,玉姐帶來哪些菜我放到冰箱里面,等笛子回來了再讓弄,然后迫不及待拿出那臺電腦。在家里面差不多一個星期,我早就憋瘋了,好幾次想要買一臺電腦回來,但一想到口袋空空,我只能夠無聊繼續玩著手機。
玉姐帶來電腦看起來非常新,看得出來玉姐平常沒有怎麼用。這臺筆記本并不是那種一眼就看得出來是孩子使用的,反而像是那些上班族才會買的,四四方方,牌子也是國際上名牌。
我上網查了一下,這臺電腦可不便宜,全新要差不多一萬塊錢哪,而我手中這一臺,雖然已經是前兩年的產品,但至也要三千塊錢。這兩年來,玉姐對我照顧頗多,雖然我跟之間很說話,但只要是我的事,玉姐都放在心上。自從小們離開到現在,玉姐是給我幫助和關心最多的人,無如何,我都愿意離開。
下午笛子回來,我把玉姐今天來的事跟說了,告訴玉姐送給我一臺筆記本,以后不用再去網吧查資料,在家里就可以了。
笛子非常高興,我知道其實早就想要買一臺筆記本,但是筆記本昂貴的價格,所以才一直沒有開口,之前偶爾還我陪一起網吧上網。
第二天,網絡就連接好了,這一下子,我在家里終于有點事干了。無聊的時候不用再抱著手機,終于做點其他的事。
就這樣,我在家里休息了差不多三個星期才開始上班,一開始笛子不同意我去,但經不住我再三懇求和保證之下,笛子才勉強同意我去上班。我上的那些外傷早就好的,除了偶爾能夠到前肋骨之間疼痛之外。